看到庄园主人吓成那样,地下室会藏着什么呢?陆修言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只是不等陆修言询问,云瑶的声音悠悠响起。
“他啊?他可不是布鲁,他是布鲁的哥哥格尔斯,布鲁的骨头就在地下室,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云瑶的眼神在格尔斯的脸上扫荡,“格尔斯是个狠人,为了钱居然十几岁就与继母滚到一起。
啧,一般人可做不出那种事,后来为了霸占布鲁的产业,又把脸整成了布鲁的样子。
啧啧,最重要是他的继母居然是个知情者,还参与其中了,倒是一位为爱疯狂的母亲。”
云瑶看完格尔斯的面相忍不住摇头,只觉得格尔斯的人生挺传奇的。
谁能想到十几岁的少年居然与继母偷情?谁能想到?
最重要的是居然把继母的心哄住了, 对格尔斯有求必应,杀夫杀子,只为哄这个继子。
也是没谁了。
云瑶谁都不服,就服这对疯狂的继母子。
陆修言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不是,这也太狗血了,老外都这么会玩的吗?
居然还相信那什么真爱!~
“他们是真爱,对吧?”陆修言不确定的问。
“对,他继母的骨灰还是他亲手撒的呢,就撒进了大海里,用我们的老话讲,叫挫骨扬灰。”
云瑶的话引得碧瑶一阵轻笑,再看看还没反应过来的陆修言,碧瑶笑的更开心了。
真爱,那可真是真爱啊,都爱死了!
格尔斯还不知道自已的底细被人看穿,看到地下室的入口被打开,格尔斯的脸色很难看。
再听到跑上来的人说什么杀人啦杀人啦的,格尔斯咬紧牙关,决定立刻启动计划。
本来还想送他们一场最后的狂欢,现在嘛,还是都去死吧。
死人就不配享受最后的狂欢。
“布鲁,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易卡斯抬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威胁道: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你就死定了。”
格尔斯翻个白眼,演,还演,都被人看到了秘密,还有什么好演的。
格尔斯直接怼道:“易卡斯不要再演了,反正他们也逃不掉,就让他们做个明白鬼吧。”
啊?众宾客震惊,纷纷看向易卡斯,演什么?什么明白鬼?他们不想做鬼。
有那从地下室上来的很快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你们想杀了我们?你们想杀了我们?”
“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这肯定不是真的, 哦,上帝啊,保佑我吧。”
“你们别装傻了, 看看地下室累累白骨,肯定都是 前来赴宴的人的白骨 。”
“呜呜呜,我要离开,我要离开,我不要成为白骨 ,我要离开。”
“布鲁,你敢算计我,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布鲁,劝你做个识相的人,有些人你惹不起。”
“布鲁,易卡斯,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等着。”
......
宾客们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跌跌撞撞往外跑的。
当然跑是跳掉的,很快就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扔回来了。
那些服务员一秒变保镖,手里的枪口指向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架势。
格尔斯看着惊慌的人们,哈哈大笑,笑的可得意可得意了。
因为太过得意,格尔斯口无遮挡的承认这次宴会就是一场骗局,是一场为在坐各位设计的骗局。
所有来参加宴会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别想逃掉,今天就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至于说什么死了那么多人,会不会被发现,格尔斯嚣张的表示发现是不可能发现滴。
他们敢这么做,自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如果真的会被发现,早就发现了,不会等到现在,要知道这种宴会已经办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前两次死了一百多位名人贵客,也没见哪个人被爆出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众宾客听的倒吸凉气,已经死了一百多人,为什么没有爆出来?为什么?
惊呼声,哭泣声,质问声,讨论声,再次响彻宴会厅。
陆修言看的倒吸一口凉气,扯着云瑶的衣服小声问道:“仙师,你有算到此行凶险 吗?”
“没有啊,我算到此行顺风顺水顺财神,那是六六大顺。”云瑶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不见半点慌张。
“仙师,那我呢?”陆修言指指自已的脸,“我有危险吗?”
“你觉得呢?”云瑶翻个白眼,这人都站在她身边了, 还问这种话,不相信谁的能力呢。
碧瑶也翻个白眼, 嫌弃道:“陆修言,你看清楚你在跟谁讲话。”
陆修言深吸一口气,命令自已冷静下来,对啊,他在跟仙师讲话呢。
凭仙师的本事,如果此行真的很危险,怎么可能算不出来。
只是仙师既然算到此行不顺,为何不提醒他呢?
陆修言想不通,但是一颗心定了下来,他还是站在仙师身后看戏吧。
讲真的,抽离危险,看着满场乱像,还是蛮好看的,人生能经历一次都是谈资。
易卡斯一直在观察云瑶两人 的表情,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半点不慌,心下不解。
于是易卡斯端着酒杯凑过来,根本不理会那些叫嚣的声音,在易卡斯眼里,那些都是死人。
来到云瑶三人面前,易卡斯晃晃酒杯,示意云瑶干一杯,可惜云瑶没理会,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这让易卡斯很恼火,感觉云瑶很不给他面子。
“陆,你请来的人对我有意见吗?全程都在对我甩脸色,很不给我面子啊。”
易卡斯看似开玩笑的来了这么一句,还想拿拳头捶下陆修言的肩膀,被陆修言躲开。
人群里传来报警的声音,易卡斯听到后翻个白眼,得瑟道:“陆,你相信吗?警察根本不会过来。”
“我信啊,警察局你家开的。”陆修言怼上一句,眼神落在格尔斯脸上,好奇的问道:
“你知道他不是布鲁,而是格尔斯吗?”
“什么?你在问什么鬼问题,他是布鲁,他怎么可能是格尔斯。
格尔斯就是一个一不学无术的混蛋,我是不可能跟那种人玩到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