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死,各地的宗室都有些异动,打着诛叛党的号子就过来了,他们一路行进很快,但是卡在通州和潭州两地,而离得近的早就在皇帝死时就被曹家人都给处理了。
绥远每日就坐在龙椅上看曹家处理事情,她自已制定政策,其他的都不管,如今只是给一直跟随他们的士兵将士做政策,东西刚一颁布大家都是不信。
毕竟宋朝重文轻武,怎么一下转变的这样大?只是看着身边因为谋乱死去的战友家中都得到了妥善安置,他们不信也信了。
人一生总是要图点什么的,如今有人将饼送到眼前,吃不吃都是香的,别说谋逆,就是让他们独自冲进敌营喊两声都能考虑考虑。
只要给的多,别说什么泥点子,就是凭空想象他们都能给你努努力。
虽说之前退让了一半的地盘,但是如今的兵力守剩下的地方很充裕,加上政策颁布下去地方守备军也参与了进来。
方向调转,那边成反贼了,“逆贼,你们还想攻我山河,我等誓死不会让你如愿。”
狄青???赵家宗室???谁是逆贼来着???
只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徒劳的,绥远这边的兵力确实攻不过去,但是守成有余啊,她开始重新选拔一批官员,还颁布了若是能将三个以上的孩子养至七岁,此后每年会给每个孩子三两银子生活费。
每人三两,三人就是九两,要知道现在的一两银子已经够一大家子一个月的生活了,当然生病之类的不算。
她这边百姓其实并没感受到什么战乱之忧,反而是南边的百姓已经快被糟蹋的活不下去了,毕竟过去的都是军队,绥远又一早就放弃了最富庶的江南。
那边直接成了人家军费的支出地,不给的话就能看见骑着战马的流匪挨家挨户抢钱,这其间会发生什么就随意发挥了哦。
大多数人家看见过前车之鉴就乖乖给了,总有些头铁的氏族打算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他们桃李满天下,他们若是死了所有人都会去谴责这些人。
可惜,人家就是个底层士兵,你都知道人家没读过书,又是穷人家的孩子了,非要在这种时候提你多厉害,这不是激发矛盾呢吗?
整个家族都被屠了,这是一个个将军自已办的,最高统帅当然不知道了,直到绥远这边的将领念他们所犯之罪扰乱军心时,狄青等人才知。
他的麾下出现这样的人本该立即处理掉,怎奈法不责众,狄青正权衡谋划呢,他的副将和其他人也在盯着狄青,最后以元帅身死,将领瓜分地皮为结果。
绥远这边知道后一笑而过,还发出通告只要愿意举家迁过来,他们会准备住的地方跟地,当然,来往之路早就被军阀们给死死守着。
如今再无后顾之忧,她登基为女皇,国号昭明,主要地割了一半,不弄回来不好意思称帝。
绥远一心等着自家产业起来,也不用下什么西洋,她直接弄了个高额悬赏,不管是技艺还是献宝,只要是独一无二的都可以得一两黄金和面见女皇的机会。
当然,开始送来的都是什么夜明珠龙骨之类的,那些直接被pass掉了,大家还以为是假的,直到有人献上了一株看着奇特,味道辛辣的植物时,才第一次开启了这个奖励。
绥远按那人的愿望将一两金子换成了让御医给他那一个村治病,都说他们村得了什么诅咒,不然怎么会一个村的大多数人都残疾呢?
还是一出生就有问题的那种,绥远听完情况后让工部,户部的人跟着太医一起过去,这估计是没有个一年两年是解决不了。
其他人一看原来要植物啊,瞬间开始上山采药的热潮,偶尔还出现几次争抢事件,直到一个个都被pass掉这才又恢复平静。
而朝中官员的空缺此时都已经补齐了,他们各司其职,绥远觉得自已是一个非常好的领导,她给员工最大的尊重和自由,甚至偶尔一些金额不大的贪污她都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水至清则无鱼,她总会给贵族世家留点退路,但是又提拔寒门,让朝堂上的官员占比永远在一比一比一的状态,这样大家提出的意见总有能说到问题上的。
至于民间百姓,她给所有平民一次民告官的机会,又下旨让村中人自已办一个户籍地,每个人的死亡与消失都要写清楚,哪怕是在众人面前死亡的都要找仵作验后才能入殓,哪怕是牢狱中的也一样。
人死后先要去找户籍地的官员,再去找里正和村长,他们带着家属确认后,仵作辨明死因,这才能让一个人彻底销户,反之若是碰见查无此人的一串串人连坐。
正和谐发展呢,边关来报,南边有百姓跑过来了,一看还真没辜负她的期望,就是吉州的人率先冲过来,以为近期不会再有人的时候,又出现了一部分杭州过来的人。
都是能人啊,这相当于是从敌军正中心跑过来的,但是也仅限于惊讶,让户部将人安置妥善之后就没什么风波了,到时南边因着有人成功逃脱乱起来了。
武力镇压,武力镇压,还是武力镇压,只要习惯了武力镇压,就不会再去动脑子,但是百姓似水,一团水聚起来的力足够将人拍死在岸边,不用绥远做什么,他们自然就乱起来了。
致力于让每个百姓过上好日子,加上如今的农业发达,绥远又将农业税降到最低,仅百分之五,真真实实满足了户有余粮的生活,走在街上人也肉眼可见的起来。
只不过商业税是百分之三十五到三十九,哈哈,总要有人负重前行,若是不想在昭明的地盘上行商,交出七到九成家业就可以安然离开了。
当然不是没人想从海路跑,但是被发现的那一刻,你的所有家财就都属于昭明的国库了,至于人,男子已行加冠礼的砍,没过的送去挖矿,女子及笄礼已过的送进教坊司,没过的送去慈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