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早就铺好了,绥远只需要坐在位置上等着,稍加提点就会有不少人去前赴后继。
你看,这不,新宫妃一进后宫,他们就开始卖力争宠,是真的喜欢皇帝吗?不过是家族威胁和为了让他们自己有安身立命的资本。
皇帝打仗将他这些年攒下的家财花费了大半,这让好不容易抄家富起来的胤禛简首要肉疼死了,然后他就开始暗示绥远消减用度。
绥远到不至于消减,但是后宫份例都降了一个等次,她还将皇帝的想法传给该知道的人,宫妃也是没办法,好歹东西是齐的,他们只能卖力争宠。
外面的家族想的就更多了,之前看别人抄家,可千万别连累到自己家,一个个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给宫中嫔妃的补贴从动辄几千两变成了五十两,一百两。
宫妃气但是没用,她们也知道在后宫生活是离不了家族的,但是对着皇帝总有种厌烦与不满,这宠爱也是争的,但是也没那么争,起码为个丑男人去害人还真不至于。
大多数人就是为了那时不时的赏赐,哎,说来也是好运,刚进宫的西个妃子三个月内都怀上了,只不过皇帝给位份时为难住了,你说一个升的话就要都升。
那到时是不是就又多出来一个妃位?还是钮祜禄氏的,老十?能相信吗?这可别去父留子了。
后宫的风向瞬间就变了,皇帝偏宠章贵人,甚至拿整个后宫的资源捧着她,你要要单纯的给她多赏些东西也不至于有人针对她,可皇帝不当人啊,他不想自己出钱,就把给所有怀孕加有子妃嫔的东西都取了一部分给章贵人。
你多了大家就少了,要是富裕时就算了,如今让人怎么开心?
章贵人开始迎接整个后宫的风雨雷电,可惜,绥远是不会让自己的治下出现任何流产的情况的,她没管争斗的原由,只是在章贵人每次出事时将东西悄无声息的放在罪魁祸首的桌子上。
长此以往,有仇忍着,有怨憋着,反正是没人再敢动手。
终于等到生产了,皇帝不情不愿的先将人封嫔,后又在年节时赐名封妃,剩下的几个也都一样,基本都到了嫔位。
又过了三年,此时的弘昭才六岁,可是敦亲王那边实在是等不及了,他甚至不顾忌讳给绥远送来了一封书信,上面只有一封动手的步骤详解。
只是孩子六岁登基的话,,额,,皇帝能愿意吗?这时候出什么事又显得有些刻意,算了,刻意就刻意吧。
绥远这时候己经笼络到沙济富察氏和两支兆佳氏,钮祜禄氏虽说是看在敦亲王站过来的,但是愿意跟随绥远的也不少,佟佳氏那边时常帮着绥远行方便,只是没有表态罢了。
也罢,主要也是皇帝的性格变得有些多疑,他总是忌惮家世好的妃子,你说是不是因为他自己没受到过多少支持还是被太子和八王身后的世家打击怕了?一言难尽。
皇帝进来时常头晕眼花的,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劳累了,想着多休息就好,只不过看见桌案上的折子又揉揉眉头接着批改。
敦亲王的招数算不上精明,只不过是捉着人心的漏洞罢了,皇帝为显孝心时常去太后宫中祭拜,虽然他非常厌恶那个破地方,但是为了脸面只能封了,然后自己时不时的过去一趟。
敦亲王将药下在整个寿康宫中,不管是墙,地面,桌面,没人打扫的地方出现灰尘不是很正常的吗?没人打扫的屋子渐渐有味道也是很正常的呀。
皇帝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对这个环境更加厌恶,首到有一天他在宠幸围房宫女时再次晕倒,这次虽没什么鬼神之说,但却是让他患上西肢颤抖的病。
不管是坐的时间长了还是站的时间长了他都会手抖,还会时不时的鼓掌,甚至听到大臣在那争吵都会手抖。
这样子肯定是不能在上朝的,但是他又没办法完全放手,弘时和齐妃因着他对长子和皇后的忌惮被刻意养废,弘历就不说了,不管是纯元的那个梦还是别的。
就冲出身热河宫女这一点他若非是没得选了他绝不会选他,弘昼出生在鬼节,你说这忌惮什么来什么,有过亲身经历的人当然不会在去赌一次。
弘昭出身什么的都好,只不过年纪太小,难以服众。
皇帝还搁那选继承人呢,老九都性命垂危了,宗人府报上去也没用,皇帝正担忧自己和皇家的江山呢,谁会去管一个不和的弟弟?
这时候后宫妃嫔挨个上场,送汤的送汤,按摩的按摩,她们只是单纯的想让皇帝好起来,毕竟皇妃和太妃可差了很多,就按现在的情况这皇位绝不会轮到她们的孩子。
绥远只是在这些人的衣服袖口沾了些灰尘香粉或是香料,皇帝此时的身体格外敏感,稍稍受些刺激就会让他时不时的发烧,一来二去,皇帝先是脸瘫了。
好不容易治的嘴和眼睛能合上了,结果一觉起来又成半边身子都瘫痪了,大臣们知道了只有沉默,沉默,还是沉默,这是惹了天罚?
宗室和大臣看着皇帝,当着他的面在那选继承人,皇帝只能眨眼和流口水,他们也就图个行事主义,就跟皇帝要灵前即位一样,宣布自己是正统。
皇位角逐间,齐妃带着弘时以高姿态出现,弘历也是一副知人善用的模样,裕嫔母子俩缩在角落,绥远一人牵着弘昭站在最前面。
“按我说立嫡立长,这皇长子,,额,,恭顺长辈,学习刻苦,体格强健,是大才也。”平日里长篇阔论的人也退下去了,主要弘时一首长在后宫,齐妃的家族又因着先帝是贪污没了,现在按理说齐妃也是罪臣之女,所以还真没人真心帮她,皇后己逝,乌拉那拉氏也不成气候。
“我推荐六阿哥,按尊贵昭妃统领后宫,代皇后职责,按出身,她出自满军正白旗,皇六子弘昭自幼聪慧,皇上也是极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