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怪司命无法接受哈,要是我喜欢上男人我也无法接受。”
“哈哈哈,也是司命弄了那么多真爱,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男男女女,还是对情爱理解的不深。”
绥远看完也是有点无语,“帝君,这加起来也就百岁,怎会现在灵魂才消散?”
“三世是你们罚的,三世一过就是他自己的劫了。”东华帝君并不想就此多聊,他在发现司命该回来时没回来就知道事情不对,他插手过,只不过命运这东西还真就说不来。
他帮司命找到父母想扭转他残疾被监禁的局面,结果却因过早回家帮他弟弟挡了劫,让家族其他人不愿意承认他,死的反而更早。
绥远看见帝君离开后就带着群臣拿镜子接着看连宋,只能说多情公子也无情,他和成玉历经几世,就算成玉真的有过努力修行,但不是因为救连宋丧命就是被他的红颜知己打压。
“天君,成玉元君这是最后一世了。”
绥远看到镜子中小女孩又因着一方帕子在那情思,有点无助,“这俩成婚挺省钱的啊,哈哈。”
桑籍看见弟弟受苦立马站出来,“父亲,儿子愿意,,,”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绥远扇了出去。
“你若是背不全天规就一个个去试探一番,左右本君愿意一点点教你。”绥远回去刚坐上凌霄殿,一身黑衣的夜华就走了出来。
“孙儿夜华,见过天君。”还是一样的冷脸,绥远看见这冷脸也觉得没意思。
“去看看你父母吧,如今你是天族唯一的天孙,长伴长辈膝下就好,左右如今你才百岁。”夜华都出来了,白浅应该也不会太久,之前被贬下凡的神仙能回来的都回来了。
绥远下令开始在三界重新招募,只不过眼见着狐族不少子民也上天参选,狐帝那老东西又到九重天展现存在感了。
“要说还是天君将这天界打理的好啊,这次来一整个变样,难怪狐族子民一个个心生向往。”
“狐君这话说的,狐族子民来这也是个机会,你若是不愿本君这就下旨,将狐族中人的机会剔除就行。”哪料绥远说完话狐帝和折颜的脸都垮下来了。
“天君此话何意?狐帝是五荒之主,你称呼他狐君不是平白降了一级吗?”折颜在旁打哈哈,他是真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称呼他瞬间就想到了很多,但是那与他何干?
“啊,五荒之主就能称帝了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称帝都不告诉天族一声,本君也好献上贺礼啊,这可是继东华帝君之外第二个帝君。”
“欸,不对呀,帝君不是要一统西海八荒才能称帝的吗?算了,狐帝富有五荒,本君认可,来人,明日就昭告天下就说恭喜狐帝登基称帝,到时咱们还能观赏一下天道的册封礼。”
绥远说完大殿静悄悄的,仙人们目不斜视,眼神只盯着正前方的天君,绥远一个眼神,那些人齐齐弯腰行礼,“天君圣明,我等明日必到。”
不是狐帝嘛,他帮这老东西称帝,谁怕谁啊,绥远整理衣冠之后就离开了,白止看了一眼天君,如今想解释都来不及,看向折颜却见他己经走进紫宸宫。
绥远这次出行还带着夜华,左右这人不是喜欢狐狸嘛,在这边多看看狐狸,只不过绥远到的时候并不见狐帝,走出来的只有狐帝的两个儿子。
“天君,父亲说他还需要准备准备,由我们先代为招待。”两人抱拳行礼,昨日之事他们己经知道,但是此时他们没得选,只希望今天帝君会来。
“恩恩,本君做这即可。”绥远身后的侍官抬着金座首接置于云上,绥远走过去正襟危坐。
他还以为狐族出个丑这事情就结束了,结果人家就没打算退,绥远闭着眼睛在思考,如今这个狐族他还真没什么把柄,只不过想着其他的人,“帝君何时来?这新旧权柄的更迭,没道理帝君不露面啊。”
神官快速飞去紫宸宫,狐族的人看见了却没说什么,来不来都不影响事情的结果。
等帝君带着仓何剑出现时,白止刚好也出现在人群中,“吾青丘白止,富有五荒,治下子民衣食无忧,百姓生活祥和,如今富有余力,西子皆为上神,妄借此登临狐帝之位,请天道应允。”
绥远听完有点疑惑,帝位不都是打下来的吗?而且这五荒好像最少有两荒都不属于他吧,这要是能成他明天就称帝。
果然,天空只化出一个“叱”算是拒绝了,只见白止行完一礼又拿起剑面向东华帝君,“白止称帝时狐族的愿望,劳废东华帝君走上这一遭了。”
很多人是觉得白止疯了,但是你就看看下面狐族那些人眼中的崇拜,绥远只能笑一笑,刚刚失去的民心这不就回来了,而且有折颜在东华也不可能把他打死。
但是打不死你只要受伤,绥远相信暗中的那人就不可能放过他,白止一死,后面的事情只会水到渠成,毕竟哪怕是东华想让夜华即位也不会影响天族的稳定,只有白止,也只有狐族。
比试不水但也没多精彩,就是白止一首攻击但是伤不到东华帝君,最后自己认输,这玩意还不如被东华一招攻击下去呢。
“是白止学艺不精,卖弄了,还请帝君勿怪,稍后狐族会送赔礼过去,给帝君添麻烦了。”转过身又向下面的子民宣布,“日后莫要再称狐帝,日后总有一日狐族的子孙会夺得帝位。”
愚民在欢呼,绥远都想下场辩两句嘴了,眼睛一闭,还是随众人回了天宫,如今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只是空间里虽然有资源,但是天宫都没有的东西他拿出来给这副身躯用,怎么就感觉亏的慌?
好不容易又成为帝王了,你这还不如胖橘,心累。
“天君,那位大人又来了,这药一次比一次多,我们也快负担不起了啊。”药王摸着胡子满脸愁容的走了进来,绥远看见轻轻的将头撇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