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在知道金玉妍不仅被禁足还被降位后在永和宫里笑得肚子疼,“哈哈哈哈,就这?哈哈哈,皇上也太小心眼了,哈哈哈哈。”
“小主。”碧云赶忙在旁边扶着,七个月流产对身子伤害极大,但是这人就是要出来晒太阳。
“好了,去请个太医过来,就说本宫要好好养身子,绿头牌也不用摆了。”绥远避世这段日子仪贵人的胎也没了,这次甚至还没到三个月。
绥远慢悠悠的走来,“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这是听说后宫又出了谋害子嗣的大事这才赶来。”
现在除了皇后跟娴妃都没孩子,所以关注很正常,“好,入座吧。”
绥远看着娴妃将贵妃所说一一怼回去,直到阿箬叛变,这才无话可说,“皇上,皇后娘娘,不止仪贵人的皇子,先前玫嫔娘娘的皇子娴妃也下过手,这才使得娘娘七个月的胎被推了一下就没了。”
在场的都眼睛瞪大,毕竟谁的证词都不如这个贴身丫鬟的证词来的可靠,“娴妃,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臣妾辩无可辩。”说完就跪地不说话了。
皇帝不信娴妃害人,但是皇后信啊,再加上高晞月在旁拱火,“皇上,若说这是废后人脉做的臣妾信,可是这阿箬反水臣妾又有些不信了,这世家大族怎么会养出个背主的丫鬟?”
“还不是乌拉那拉家没落了。”高晞月说完皇帝也看向她,主要今天她活跃的有些异常,不得不让人怀疑。
“臣妾记得阿箬的父亲好像是在高大人手下办事,这阿箬可是受人威胁?”绥远看着娴妃,当然,并不是打算帮她。
“奴婢不是受人威胁,奴婢是真的是良心过不去,两个皇嗣啊,奴婢喜欢皇上,奴婢不想看皇上子嗣再出问题了,老主子就是这样,现在主子又这样,”
“皇上,皇上,您不能落得和先帝一个样子啊,奴婢不想看着您因着孩子受人污蔑,这再来几次就和先皇一样了,得位不正,这是先皇一辈子都在被人指摘的啊!”说着又是流泪又是磕头的,反正皇后是信了。
皇帝震惊,这听着好像真有点可信,高晞月震惊,这人还能这样演?
“当是臣妾多嘴。”说完头就转过去,不再说话,皇帝最终将人贬为贵人,先封在延禧宫,然后独自去找太后,但是这就是太后干的啊!
太后监视金玉妍之后很顺利就知道了她的谋划,这金玉妍说破嘴皮子都不如太后一个承诺,这不,“皇帝,你若说娴妃害孩子,哀家说不上信不信,但是这废后的人脉确实能做到,至于旁人。”
“皇后就是有富察家的人脉也无法在乌拉那拉氏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动手,说到底就算不是她做的,一个看管不严是跑不了的,何况有了阿箬的指正,此事你必须给前朝后宫一个交代。”太后端的是一个义正言辞,还是绥远提醒了她,多做多错,倒不如坐这等人来求她。
“皇额娘,你说的朕都知道,只是朕实在无法相信此事是娴妃所为。”弘历就剩那一丝丝不愿相信,毕竟是自已宠了这么久的人,若娴妃是毒妇,那他是什么?瞎了眼的昏君?
“你该想的是,若你未来真的一直无子的下场,而不是在这想为娴妃翻案却苦于没证据,你是皇帝,不该为后宫之事蹉跎时光,到底是皇后无用,算了,你走吧。”太后说完看了眼皇帝,就开始赶人了。
“儿臣告退。”回去之后也没多说,直接将如懿送去冷宫了,太后话说的不轻不重,但是指责之意都快溢出来了,如今他对皇后是一万个不满意。
是以皇后想把嘉贵人弄出来时就挨骂了,“皇后是觉得嘉常在不该关吗?怎么,皇后这是收了多少好处,连大清的律法都不顾了?”
“皇上息怒,”看情况不对赶紧跪下,“皇上,臣妾是看后宫人数不多,这嘉常在能歌善舞,能缓解疲乏,这才提一两句,还请皇上息怒。”
“皇后既然忧心这么多事,那就去休息休息吧,将宫务分些给皇额娘,也算是给你减轻负担。”他本来没打算让太后碰宫务,但是皇后实在无能,再加上太后如今看着并没有争权之心。
皇后失魂落魄的回去,太后拿到宫权后又悄悄摸摸的送来很多东西,处理宫务的时候也不拖泥带水,显得皇后很是无能。
等金玉妍刑满出来时,绥远专夺嘉常在的宠,她跳舞弹琴,绥远就在半道偶遇皇帝手牵手去欣赏,次数多了,弘历也反应过来了。
但是人家还就喜欢这个调调,而且又没针对别人,一直持续到半年后绥远再次怀孕,太医一开始就说亏空没养好,不能受气。
所以弘历别说进金玉妍宫里,连路上见着人都躲着走,后宫嫔妃多了,少这一个不算少,金玉妍恨死了也没用,她想对绥远动手,但是皇帝一直盯着她呢。
刚动手就被发现,如今已经是金答应了,听说玉氏那边已经上书说要送新人过来了。
阿箬因着贵泽升官,皇帝为了给他家体面就收了个常在,封号锦,这次阿箬算是稳稳地,有点白蕊姬刚进后宫那味了,每天以欺负海常在为乐。
海兰再怎么恨都没人帮她做主,平日里跟着娴妃身后,好像谁都能说两嘴一样,说白了就是个跟阿箬一样的狗腿子,阿箬当初是奴婢,怎么,你也是乌拉那拉氏的奴婢?
贵妃和素练被金玉妍挑拨的又要动手,这一次太后管着宫务,直接将证据甩给弘历,“你看看,你看看,这群蠢货,一个贵妃一个皇后,被个贡女给利用至此,你看看,皇帝,你自已处理,就这,大清的国母。”
太后扶着头,弘历看着也没敢开口,只是到了长春宫又是另一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