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么早成婚,皇祖母也没见拖个一两年,额娘说这是为何?”和敬一脸好奇的看着富察琅嬅,期待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不过她注定失望。
“太后近来多病,这是想替你恒娖姑母安排后路,你该关心你皇祖母和你姑母,而不是在这幸灾乐祸。”富察琅嬅说完和敬脸色都变了,她只是想母亲说句喜爱她,怎么就这么难,转身就离开了,弄得富察琅嬅还觉得和敬不懂事,想着再多留几年。
母慈女孝,可惜注定悲剧,海兰听着如懿一字一句的指挥,这次她还是凭着太后的寿礼入了皇帝的眼,也是,本就好看,如今稍加打扮更显得明艳动人,谁见了会不爱呢?没几天就晋封为贵人,然后就开始搞事了。
绥远正和皇帝聊着呢,结果听说纯嫔带着大阿哥和三阿哥过来,她差点笑出声,得,走了一个嘉嫔,这次被踩的换成了她。
“哎呀,这纯嫔倒是难得上门,还带着孩子,快来快来。”绥远夸张的笑着,只是不欢迎的意思很明显,“这怎么看着大阿哥跟着妹妹瘦了很多,怎么,大阿哥这是思念娴妃,,,啊,抱歉啊,纯嫔妹妹。”
“呵,没事没事,孩子长个子,就是显得瘦些。”纯嫔还指望皇帝看着她的两个孩子给她升位份呢,这下不降位就算好的。
“我额娘才没怠慢大哥,你个坏女人。”永璋这时候已经七岁了,整个人就是虎,只是这一下把纯嫔和皇帝都给吓到了。
“皇上,永璋不是故意的。”
“混账,这是你庶母。”弘历的眼睛先是盯着永璋,慢慢从永璋脸上移到纯嫔脸上,“纯嫔,永璜永璋日后不用再去每日请安了,你可懂?”
“皇上,,”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没有争辩,现在不是她教的就算永璋自已学的,她没得选,“臣妾遵旨。”说完失魂落魄的带着孩子们离开了。
皇帝看着皱了皱眉,只当是最后一次,绥远也是笑嘻嘻的,“估计是宫人说了什么被三阿哥听去了,纯嫔最是大方纯善,臣妾与她也并无龌龊,怎会一见面就这样说臣妾呢。”
就她拉永璋的那一瞬间,手上摸了让人易怒的香,还以为会被推倒呢,结果就是几句话,不过也够了。
“并无龌龊,”弘历细细琢磨这几个字,看了看永琂还在那傻笑,跟着也笑了,他觉得是因为他宠绥远,因为他疼爱这个幼子,甚至觉得纯嫔愚蠢善妒,才将孩子教坏的,直接下了严令禁止纯嫔去看望两个孩子。
那天一过,绥远就称病,皇帝还以为她是被小辈指责失了面子,不仅给了赏赐还亲自询问太医病情,对纯嫔更是厌恶。
纯嫔觉得她就是被海兰算计了,毕竟是海兰提示她可以带着孩子过去,结果永璋那一句话弄得他们母子陷入此局,海兰再上门时直接被她赶出去了。
少了一个高位盟友,没事,一心争宠就行,只不过这次没了纯嫔的掩护,她的布偶和被子是直接出现在莲心手里的,等皇后人发现的时候莲心与永琏都气绝了,莲心投湖,手里攥着皇帝赐给海兰的珠钗,这才是真的辩无可辩。
“毒妇,永琏碍着你什么了?”富察琅嬅知道是海兰动的手说什么都不信。
“他没碍着我,就是他母亲不当人,你为了搏个贤惠名声消减开支,皇后的份例怎么减都够用,可我呢,贵妃管着整个咸福宫的份例,别说分给我,娴妃娘娘好心给我点炭还要被她诬陷。”
“大冬天的要扒我衣服,呵,沆瀣一气,你们活该,我动不了你们,那就让你儿子偿命,父母债子女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享着你所出的嫡子身份,如今也是他报答你的时候了。”说完只是可惜,没帮上姐姐,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若非刚刚的纸条,她还真以为她们的谋划天衣无缝,如今只剩姐姐一人在后宫孤立无援。
皇后疯了一样的鞭打海兰,怎么都出不了气,最后活生生气晕了,海兰被鞭打致死,虽说有人查到海兰常去冷宫见乌拉那拉氏,但是海兰给的理由能站得住脚,身为皇帝妃嫔你当众让她脱衣服自证清白?都知道皇后和贵妃穿一条裤子,人家报复好像也没问题。
太后以贵妃狠毒致使后宫多生事端罚她在宫里抄佛经,绥远这边看着炉里的纸条缓缓燃烧,眼神有些忽明忽暗,过了几日太后将叶赫那拉意欢送上了宴会。
不过这次可没什么引荐,看着意欢表演歌舞后,太后脸色都变了,“皇帝,既然这孩子一腔心意,你就册为答应吧。”说完就气愤离席了。
皇帝还考虑收不收呢,突然震惊的转头,不是太后送的人?看着太后走了赶紧打圆场,“哈哈哈,好,既是太后所言那就册为舒答应。”又坐了一会才离席去找太后。
“皇额娘,叶赫那拉氏这位份会不会有点低?”
“低?让她入宫就当是哀家积德,不然叶赫那拉家的姑娘都要嫁不出去,本来想着她痴情一片,让她想个拿手的私下给你送过去,”
“这倒好,大庭广众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哀家的脸还要不要,你滚,滚出去。”说着东西就向皇帝砸了过去,实在是见不得皇帝这副失了心智的样子。
一副伤心难过样,等皇帝一脸不明所以回九州清晏后毓槲才上前说道,“有传言说太后娘娘年轻时曾是先帝的菀贵人,那时曾在公主宴会上被迫做惊鸿一舞,今日之事是不是让太后,,”
“好,下去吧。”他现在还尴尬呢,这人他是宠还是不宠啊,你都知道作风有问题了还往他后宫塞,叶赫那拉家的人没给舒答应任何东西,她跟贴身丫鬟直接被留在后宫。
太后还因此得到了叶赫那拉家的感激,舒答应从进宫起日日去太后那礼佛,完了还要伤心自已行为不端,差点连累家族与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