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金沙城有了厉害的继承人,又跟外面的修士有了很紧密的关系,其他城的人认为,他们不上赶着来学习东西或是占点便宜,迟早有一天会没落下。
对于那些城的想法,金家父子没有阻拦,或者说他们有更长远的打算。
他们“绝地”相对于整个修真界来说太小、实力太弱,若是还不能团结起来,说不定哪天就会彻底失去对这里的占有权。
所以父子俩商议过后,决定接收这些孩子进学校。
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等这些孩子长大,说不定他们也能像修真界追求的一样,实现“绝地”的真正和平,再想的好一点实现统一也不是不可能。
这……难道说追求和平对现在的修真界来说是一种流行吗?
不然怎么外面的修士们在追求,“绝地”里的人也在追求?
不过不管追求和平这件事是不是流行,不管这其中是不是有让人难以拒绝的好处,对庭流嫣来说都算是件好事,若真实现的话,她以后无论去哪里都会更安全一些。
知道金家父子的打算又觉得没什么问题,庭流嫣终究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决定帮着他们弄出一部更厉害修炼功法的同时 也会伴着这里的孩子们好好修炼。
然而,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修炼的方法多么简单大家都知道,无论什么样的能量一股脑吸收就行,要是她再偷懒一点的话,连功法都不需要运行,反正那些能量会自动填补到身体需要的地方,最会莫名其妙地让她晋升等级。
现在让她认真感受自己能量的流向,以此来帮着金家父子弄出一部新的功法,这无异于是让她用百分之百的专注来修炼,她这种懒散的人来说真的好难。
当然,庭流嫣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既然答应了再不愿意也会去干。
于是她把带来的孩子们交给其他修士在金沙城的学校里学习,自己则跟金家父子一起研究起功法。
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
庭流嫣从来不知道弄一部功法是这样困难的事情,以前她见那些高阶修士们说弄功法,没多久就弄出来了,哪怕是给他们不熟悉的鬼修弄功法好像也没费多大力气。
现在她自己干了才知道,事情艰难的出乎意料。
感受着能量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动,她却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达出来,好不容易表达清楚了,弄出来的功法又不适合“绝地”的大部分人,只有天赋好到不可思议的人才能用。
他们弄功法是为了惠及大多数人,仅仅是一小部分人或几个人能用肯定不行还得继续改良。
这一改又花费了很长时间,首到她在“绝地”都待了快半年的时间,才勉强弄出来一部适合这里人修炼的功法。
功法依旧有些不足的地方,好在金家父子说了,剩下的大概不需要她费心教给他们就行,庭流嫣才从这件己经快把她逼疯的事情中解脱出来。
终于不用整天修炼弄功法,她像匹脱了缰绳的马一样,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在城主府里待着,开开心心的一个人去门溜达。
说是一个人,其实暗处有很多保护她的,至于为什么没有带孩子们,这就不得不说一下她的师父。
这段时间因为弄功法的事情,她没怎么管学校里的孩子们,她师父听说之后对着她就是一顿输出,认为她丢了高阶修士的脸。
不就是弄个功法吗,怎么就什么都顾不上其他的了呢?宗门里的孩子管不好就算了,怎么学校里的孩子也懒得管呢?
骂完之后,她师父不解气,首接让她暂时先别接近孩子们了,先好好反省一下吧!
于是,庭流嫣就从一个身边围满孩子的人,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行吧,师父骂得没什么错,对于其他高阶修士来说不算什么的事,放到她身上就成了很艰难的一件事。
这不仅丢广大穿越者的脸,更丢她师父的脸,真不怪她师父如此的暴躁!
一个人逛街确实是庭流嫣很久没有体验过的事情了,在现代的时候,她大多时候会跟同事、朋友一起去,偶尔才一个人,到了修真界自从到了花家的花圃之后,她就极少再一个人出行。
刚开始是跟花柔柔一起,后来就有了孩子们。
这样一个人逛街的感觉,怎么说呢?在孤独之外竟然也有些惬意。果然人生活在集体当中的同时,也要给自己留够独立放松的空间,否则也会不太舒服。
逛着逛着,庭流嫣就逛到了一个卖美食的地方。
真不是她贪吃,专门喜欢往有美食的地方逛,实在是刚好逛到这里了,不看看怎么能行。
就在她拿出钱财决定买一份看着就很好吃的烤肉时,就听到边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修士在嘀嘀咕咕地说人坏话。
本来那两个修士的声音不大一般人很难听到,可就算是在这里,庭流嫣依旧可以用能量,那些本来很小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去听照样能听得很清楚。
“哎,你看,那个修士是不是李轻轻。”
“李轻轻?谁啊?”
“哎呀,你忘了,就是那个跟六个男修士不清不楚,还有其他男修士追的那个女修士!”
“哦哦哦,想起来了。她不是闭关修炼要晋升等级吗?怎么会来‘绝地’这边?”
“谁知道呢?说不定改变口味了,觉得修真界的男修士也就那样,想试试‘绝地’里的男人。”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不过有这个可能,我听说她非常的那什么,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
“真的啊?那就怪不得了,说不定再过段时间,我们就会听说她跟这里的某个男人或某几个男人勾搭上了呢!
对了,你听说没,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跟李轻轻一样的女修士。”
“嗯?真的假的?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就是水云宗的那个女弟子,叫,叫,对了叫庭流嫣的。”
“她?这话要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