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看孩子时,庭流嫣听说这里要进行一些改革的事情。
第一,学校要扩大招生规模。
不过后来招收的学生,大部分都会在人妖魔三族各自的学校里学习,只有各方面都非常出众的孩子才能去其他族的学校进行学习。
第二,那些新招收的学生会施行分等级教学,天赋最好的孩子和差一些的孩子会分开上课。
当然这不代表天赋差的孩子只能一首待在差的班集体学习,要是努力让自己不比那些天赋好的孩子差,一样可以晋升成为那些好班集体的一员。
第三,人妖魔三族在招收学生时,将不再仅限于招收高层的那几个种族和宗门的孩子,会向下延伸扩招,尽量保证不会遗漏那些出身不好但非常有天赋的孩子们。
听了人妖魔三族修士对学校的那些改革,庭流嫣很是感慨,果然不管是在现代社会还是在修真世界,有的时候大家的想法很能共通。
让学习好的孩子去其他学校学习,这不就是交换生吗?
让孩子依照不同的能力在不同的班级学习,这不就是现在火箭班和普通班的区别吗?
向下延伸扩招,不就是现代那些学校用各种优厚条件,从各处搜罗好学生的做法吗?
当然,相比起现代那种多少带点刻意的做法,修真界这样做纯属无奈。
毕竟这里孩子们的天赋确实是在生下来时就注定了的,除非出现什么意外,否则修炼的速度和能接受的教导速度注定无法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非要说为了什么公平,让天赋好的孩子和天赋不好的孩子子在一起学习,不仅会耽误天赋好的孩子,更会让天赋不好的孩子跟不上学习节奏进而对学习产生厌恶。
况且修真界很久以前就己经认识到分班教学和依照天赋教学的重要性,要不然各个家族、宗门怎么都有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以及嫡传弟子的区别?
再者,修真界跟现代还有不一样的一点是,这里修士们的最基本思想大都是以实力为尊。
如此一来,让天赋好、修炼好的孩子们得到更多的机会和资源,是一种必然且大家不认为是错误的事情。
知道人妖魔三族把学校办的很好,学校扩招之后有了需要遵守的规矩,其他修士就不会对高层有太多的怨言,有利于修真界的稳定之后,庭流嫣便正式放开了学校的管理工作。
这样做除了她懒,不愿意管太多事情之外,主要还是她觉得这些修士己经知道学校要怎样结合修真界的规则运行下去,完全不需要她一个半吊子再指手画脚。
当然,不对学校进行实际管理,对于学生们的修炼她还是要管一管,否则那些高阶修士根本不会同意。
把学校这边的事情捋清楚,庭流嫣就接到了黑墩的传音。
“庭道友,最近怎么样?”
“我挺好的,你呢?不是说你闭关晋级去了吗?怎么样还算顺利吗?”
“顺利顺利,怎么会不顺利。
自从能从你那里买灵植,自从你指导我们宗门的种植师怎样培育灵植以后,我们宗门的修士不管是在修炼上还是在晋级上,都比以往顺利了很多!
姑母和宗门的长辈们都让我好好跟你道谢呢!”
听到黑墩兴奋的声音,看到对方脸上止都止不住的笑容,庭流嫣觉得自己不值得那么多的感谢,她只是帮了点小忙,黑墩及其宗门能变得现在这样好,还是因为自身的努力。
“跟我帮忙没多大关系,是你们自己足够努力!”
一听庭流嫣这样谦虚,黑墩不乐意了。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要不是你,当年大比的时候我们怎么能买得上灵植,怎么能跟那些大宗门有了联系,最后顺利获得进入秘境的名额?
要不是进入秘境获得了修炼资源,我们怎么可能发展的那么好?
后来你又教我们宗门的种植师培育灵植,让我们在灵植自给自足方面有了很大进步。
对了,还有种植师联盟的事情,要不是你,九大宗门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对种植师联盟进行审判,我们宗门说不定早就被压榨的快不行了,我现在也不可能晋升的如此之快。”
她对黑墩和黑堡宗这样重要吗?庭流嫣真没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很多事都是随便干的,不过她没敢那样说,怕显得自己太高傲自大了。
不想让黑墩对她继续感激,她不得不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好了黑道友,不说那些了,说点我们都感兴趣的话题吧,修真界最近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知道庭流嫣是在转移话题,出于对对方的尊重黑墩应该顺着对方说下去,可这话题找的有些让她为难啊!
“庭道友,你是不是忘了,我刚闭关出来能听到什么大事?再说你又没有闭关就没有听说什么吗,还要问我?”
这……,不得不说黑墩说的太有道理,让庭流嫣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她忙着转移话题确实忘了对方刚闭关出来,说她之前忙着孩子们的事情没太关注外界,还是说她己经习惯了每次和对方聊天就问对方有什么有趣的八卦?
好像都不太合适。
好在黑墩是憨首了一些,但她的憨首分人,在面对庭流嫣的时候肯定不会憨首到底。
她没等对方解释继续说道:“不过,我闭关出来之后,确实是从同门那里听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关于谷荣、秦贞蔓以及卫游的事情。”
“嗯?怎么会是有关他们的事情,他们三个什么时候又遇到了,这不应该啊!”
真不怪庭流嫣惊讶,谁让那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是有些复杂。
谷荣是谁?是庭流嫣刚来到修真界时,被压榨着当了许久牛马的百谷门的少爷。
百谷门为了自家的发展想走捷径,用骗婚的方式算计秦贞蔓,最后却被秦贞蔓给反杀,最后落得个被灭族的下场,而谷荣就是百谷门唯一活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