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斗志满满,每个人都有自已想努力的事业。一个个干的风生水起,日子充实的不得了。
只有林语语懒洋洋的晒太阳。
“太子殿下,你这些天是去偷鸡了吗?我怎么看着你的黑眼圈越来越严重了?”
“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晒太阳不干活儿,活儿都我一个人干,我能不累吗?你要是再这样说,你就给我干活去。”
太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是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啊?一个个懒得要死,每天除了吃就是喝,除了玩就是睡。
活儿全是他一个人干,人都快累吐了。
这几个人还好意思说话。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一说要自已干活,林语语立马就闭嘴了。
“霍林阳,你这么大个小伙子也不能闲着啊,太子殿下要是实在是忙不过来,你就去帮点小忙。
要是把人累坏了,活儿谁干啊?
反正不可能是我,我又没有正经的参加过科考,四书五经我都说不出来是啥,你可别指望着我。”
为了不干活,林语语也是懂得自我贬低的。
霍林阳突然就感觉危机感来了。
对呀,要是把太子累垮了,活儿还不得他干,他又不可能强迫小林大人干。
自已肯定是玩不过小林大人的,到时候就得他一个人累死累活,眼袋都快掉到脚面上了。
“亲爱的太子哥哥,作为你的弟弟,我绝对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既然你这么累了,那我肯定要帮你做一些事情的。
但是呢我也不是啥有能耐的人,所以你还是找一些轻松简单的事情给我吧。”
太子:“……”
“你说话怎么这么恶心?”眼神狐疑的上下打量,“你小子不会喜欢我吧?我跟你说我不喜欢男人,更何况咱俩还有血缘关系,更不可能了。”
林语语:“!!!”
她仿佛嗅到了瓜的味道。
“太子殿下,你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你们两个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你就可以勉强答应吗?”
太子:“……”
“你的理解是有什么问题吗,要不给你找个大儒当老师?教一教你怎么理解别人说的话吧。
唉,真是可怜呐,年纪轻轻脑子就坏掉了。”
说着说着,还露出了一副同情的表情。
林语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本王的理解能力非常的好,太子殿下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是麻溜的去干活吧。
大堆大堆的活儿等着你干呢,你那案台上的信件都堆成山了吧?”
太子:你骂的真脏啊!
太子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林语语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些霸总在车上看文件真的不是装逼。
而是不争分夺秒的看文件,就可能被文件埋了。
毕竟这可是在船上,那些官员都有能力把奏折什么的直接送来。
她都不敢想,平时太子在宫里的时候得干多少活儿啊?
皇帝:“……”
你想啊,你有什么不敢想的?
在皇宫明明都是我处理政务,好吧。我也只是下旨让你们沿路一带的官员全部把自已这些年来的政绩整理一遍,送给太子过目。
太子在根据这些政绩和自已暗中打探到的政绩对比。
可用的人才就提拔,不可用的人才就打压,最差的那一批肯定是要被罢官流放或者直接杀头的。
当权力和土地都重新集中在帝王手里的时候,皇家的威信也就渐渐的起来了。
太子现在做这件事情已经不吃力了,自然也就不需要林雨雨帮忙,只要自已没日没夜的看各种资料就可以。
劳财劳力的走一趟,就不能没什么大收获。
正好把沿路的官场清理一遍。
从古至今靠着大河的地方过的都不会太差,有油水可捞的地方更容易产生贪官。
水至清则无鱼,但水太浑浊,弱小一点的生命就无法存活。
整治贪官势在必行。
一路走来,被逮捕入狱的贪官不计其数。被判斩立决或全家流放的贪官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
其中最多的竟然是那种官职不大不小的。
这种人捞起油水来下手格外的狠。
太子对此也是很反感,甚至非常厌恶。
做处决的时候下手也就比较狠。
几乎有一半都是五马分尸,也有一小半是处死,流放的人不多。
说起流放,林语语突然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情,就是她前世刷短视频的时候看到的一句话。
以前人家犯了滔天大罪才能体验到的项目,现在让南方人体验了一遍。
“太子殿下,流放去哪啊?岭南还是宁古塔?”
“当然是宁古塔啊。岭南又不是我们的地方。你见过谁家流放罪犯是流放到别国地盘上去的?那不纯纯脑子有病吗?”
林语语皱眉,“你说啥?岭南是别人的地盘!”
她不敢置信。
“是啊,怎么了?”
“那可不行,岭南必须是咱的!那里种稻谷,可是能一年两熟,一年三熟的,多么好的宝地呀。”
这样一说,太子的眼睛也亮了,这么好的地方他也想要。
“岭南现在是以部族的形式居住,据我所知,岭南现在最大的三个部族是以桑克部族为首。
桑克部族的族长倒是有几次想和我们确立友好关系,但我们那个时候自顾不暇,当然是拒绝了。
这就给父皇写信,让他重新把这件事情捡起来。
最好能让岭南成为大封的一部分。”
丢下这番话,太子就急匆匆的去写信了。
林语语伸出的尔康手都没有把人拦住。
不是,你跑这么快干啥?她其实想说她能现在就帮你把话带到,但你乐意写信就写信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继续倒回自已的躺椅上,看着水面起起伏伏,看着两岸热闹的情景。
走在大河上还是比走在海上要好不少。至少能看到两岸的风景,不过明天就得入海了。
到时候就只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