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耳朵是不是疯了?
“怎么还瞎听话呢?”
宋秋玉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都合不上了。
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不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事情。
但今天的情况实在是特殊,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惊人。
“亲爱的母上大人,是的,你没有听错,因为你的闺女非常的有能力,有才华,深受陛下重视。
给您挣诰命回来啦!从三品诰命夫人哦。
圣旨应该马上就到了,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以最好的面貌接圣旨吧。”
宋秋玉也感觉是得打扮打扮,火急火燎的回屋去了。
“闺女啊,你这也太强了!”林云山比了个大拇指,“有你呀,我后半生是放心了。”
跟在闺女后头,那好日子还不是大大的有。
“嘻嘻嘻,有我这种好闺女得意不?”
林语语被夸的美滋滋,非常想飘。
“得意,老得意了。”林云山笑的合不拢嘴。
父女俩正说笑着呢,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圣旨到!”
两个人窥视了一眼,赶紧找了一个地方跪着接旨。
宋秋玉火急火燎的跑出来。
三个人坐在一起,跪着接旨,“微臣/臣妇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内外治成,聿懋雍和之治。咨尔夫人宋氏,乃林云山之妻,禀性柔嘉,持身淑慎。
言循礼度,动协珩璜。
相夫教子之贤能、助夫理政之功绩、品德高尚之善,其德可彰,其行可表。
今特封尔为从三品诰命夫人,钦哉!”
“臣妇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个人齐齐给这个圣旨磕头。
等宣旨的太监走了,三个人围着圣旨团团转。
“不行,我得把这圣旨供起来,一天三炷香的拜着!”
宋秋玉激动的脸通红,就问问她宋家从上到下谁有这种殊荣?
还有谁!
与此同时,宋秋玉的娘家也接到了消息。
宋家以前也算是富商,只是无主的肥肉总是格外的可口。
渐渐的也就散尽了家财。
现在也就留了一些不太赚钱的庄子店铺。
不过一年也能赚个两三千两,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家里的孩子能够靠读书走上另外一条路。
这样的话,宋家也就能重新把生意捡起来。
之所以把女儿嫁给林云山,就是想有个官员做靠山。
不是那种人家让你跪你就跪,人家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的靠山。
只是皇城脚跟下没有点关系,林云山这个女婿也做不了什么。
前段时间刚听说女婿和外孙女一个成了从三品,一个成了正三品。
还没有从这惊天的消息里回过神而来,又听说自家的女儿成了从三品的诰命。
一个个面面相觑,非常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已的耳朵疯了。
“爹娘,我们去恭贺吗?”
“去,怎么能不去?你妹夫和你外甥女升官我就想去了,是你妹妹递了消息回来说叫我们,别去说你外甥女去外地了。
我们也就只送了份礼品。
如今都在怎么能不去呢?”
老爷子头发花白,已经看不到多少黑发了,这是前些年家里渐渐败落给老爷子愁的。
——
安王府
安王正在书房写字,下属急匆匆的进来禀报。
“主子,出事了,铁矿那边朝廷知道了。”
安王丢了手里的毛笔,眼神不善,“谁把消息捅漏出去的?”
是的,没错,那个铁矿安王已经知道了。
并且已经在组织人手准备秘密开采。
“主子,是齐伟涛那个蠢货!被朝廷弄了,这么重要的消息,竟然没有毁尸灭迹被朝廷知道了。”
“是他?他是程将军的人吧,那这份损失我可得找程将军讨回来。
给我拿奏折来,我们亲爱的陛下都知道了,我怎么能不及时上报呢?”
冷笑一声,拨弄着手上的扳指。
他想要的可不是京城那把龙椅,龙椅有什么用?要权没权,要人没人要,地没地。
那大封一年的赋税,都不知道有没有他这个临安府多。
他想要的是富饶之地……皆在他的手上,成为无冕之王。
“跟程将军说,西域我要离临安最近的那一小块地方。不然就别怪我心黑手毒。”
“是。”
“对了,那蠢货是怎么出的事?”程将军可是挺器重他的,怎么会任由他出事?
“属下听闻是京城最近出了一位小林大人,听说对方能掐会算。直接掐算出了所有罪证和藏银钱之地。”
“哦~”安王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这份奏折还真不能送到京城。
我们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对了,听说东南王也已经在京城了。”
“是的,东南王半月前就已抵达京都,在京都半个月除了办了一场宴会,什么都没有做。
见了陛下两次,待了两刻钟就出来了。”
“哦~这样啊!他都去了,我怎么能不去,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前往京都。”
是真的能掐会算……还是有人借能掐会算之名?
他可得去看看清楚。
如果真的能掐会算,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只能死。
如果是有人借能掐会算之名,那他可就得小心身边是不是有探子了。
林语语还不知道又有人朝他而来。
此时她正在现场吃瓜呢。
还是东南王家的瓜。
“二小姐,我是真的心悦于你,你也心悦于我,不是吗?为何不愿意与我成亲?”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书生堵着一个小姐不让离开。
神情悲戚,跪在地上仿佛真的是被辜负了的少年郎。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呢?我何时认识的你?!
我乃东南王二小姐,生在边关,长在边关。
怎么会认识你个穷书生?还真是撒谎都不眨眼睛。”
一身红衣的小姐嫌弃的直撇嘴。
“二小姐,我就是岭南之人,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就不认识我了?”
男人神情痛苦,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