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在筹备一些事情以布莱克家族、马尔福家族、普林斯家族为首构成的三个集团听他的话,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阿布拉克萨斯来霍格沃兹找汤姆,看到树下的两人有些好奇的问他:“亚斯和那个混血的斯莱特林是什么关系?很少见他和其他人相处这么好。”
至于为什么有着讨人喜欢的容貌,温和的性格,优越的家世,却没有人敢凑上去阿布拉克萨斯小心的瞥了一眼沉默的汤姆。
即使汤姆厌恶冈特家族的没用,但不能否认的是他流着冈特家族的血脉,带着一意孤行又偏执疯狂,眼光狭隘也绝不回头。将内心的黑暗一再放大,彻底沉入深渊,扭曲理智成为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过是个孩子,没用的善良,只会给人带来绝望,在离开前给人希望后再彻底将人抛下。”深邃的瞳盯了一会转身离开。
阿布拉克萨斯赌上马尔福家族的荣耀,汤姆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不在乎,他隐约能感受到少年身躯里压抑着近乎爆发的情绪。
回到寝室汤姆有些狼狈的撑着身体,斯莱特林不愿相信,也拒绝相信,他崇尚并追随这么久的黑魔法怎么可能会失效,但事实证明它的确失效了。
在看到树下两人亲昵的待在一起,是那样的扎眼,这样放松卸下防备的样子亚斯已经很久没在自已面前展示过了。
他对自已总是一副温和的假面,丑陋又令人作呕,那样的笑只是一瞬间,裂缝出现开始扩大,崩溃,崩塌仅仅是一个笑,所有的情绪都被唤醒。
就像让人上瘾的毒药,即使戒掉当在看到还是会为它付出一切,倾尽所有。他开始无法抑制地记起那个人的笑容、眼神,甚至每一个动作,他开始无法抑制的后悔,他怎么会有想放开他的念头,明明就要和自已纠缠到死。
偏执的斯莱特林狠狠咬牙,晃动的光源照应在他泛红的眼眸。
在和西弗勒斯告别后,他就去准备临别礼物去了,这次离开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霍格沃兹他想着但手上的羽毛笔却没有停下来。
是一条的银色项链,吊坠是镶嵌着水滴形状的绿宝石,很普通但后面雕刻着符文是放恶作剧用的,他怕小家伙被人欺负,可是他的符文课不太好,制作不出汤姆那么强大的魔法器具,只能防防恶作剧了。
他的手腕上还带着汤姆送给自已的那个手环,很久了却没有磨损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质,银色的长蛇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像活的一样,两只眼睛是红色的宝石点缀,内里被雕刻了强大的魔纹。
和自已做的一对比,怎么感觉拿不出手了,亚斯决定扯扯袖子将手环盖住,看不见就好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离开霍格沃兹的前一天亚斯将礼物送了出去,同时他与汤姆收到了马尔福家族的邀请,他将邀请函打开是邀请所有斯莱特林毕业的学生来马尔福庄园聚一聚。
好像不去也不太合适,毕竟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扭头问身边的汤姆:“阿布拉克萨斯,是有什么事情吗?也没有见他之前办过这种毕业聚会。”
汤姆抬头看他:“可能是为了拉拢人脉吧,马尔福家族祖辈贪婪的吸着斯莱特林的血发家辉煌,可惜延续至今马尔福家族已经开始落败了,他们可很是着急的想要改变一切呢。”
“是这样。”亚斯点点头,这种家族势力上的瓜葛他一向搞不清楚,即使他也是神圣二十八纯血家族之一。
“我们先在猪头酒吧歇息一会吧,离宴会时间还早。”
对于汤姆的安排亚斯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两人并肩来到这个酒吧,因为是早上所以酒馆的人并不多,老板打着哈欠满不在乎的看着进来的二人。
“住宿一天1加隆,各式酒类5到10西可都有,桌上有单子,自已看。”老板抓抓胡子,没有再看他们。
汤姆很熟练的付了钱“住一天。”
老板摸了摸金加隆,干橘子皮一样的脸上扯出笑,把钥匙递给汤姆:“楼上131是你们的房间。”
汤姆拿上钥匙走在前面,破旧的楼梯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令人烦躁。在踏上阶梯时亚斯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已不像是去房间,好像踏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这种近乎被命运裹挟着向前的感觉,让人窒息。
似乎察觉到亚斯的不适,汤姆回头站在上面看着他平和的问道:“怎么了?”面上的关心十分的真切,扶着木制扶手没有戴手套的那只手很白,在昏暗的酒馆中像是在发光,每一寸都足够精致漂亮。
亚斯摇摇头像是要将不适摇出去,他咬着有些苍白的唇,那种感觉很快的消失了“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我们赶紧上去吧,我可能要休息一会。”他快步走到汤姆身边催促着去房间里。
汤姆带着人进去,里面还算干净有两个床,亚斯将东西放到一边,便趴在床上缓缓那种不适,被衣物遮挡下的身躯隐隐开始透明。
汤姆拉上窗帘,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清躺在床上的人,亚斯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汤姆伸手去碰,很热。
这很不正常,巫师不到寿终正寝的时候是不会生病的,他从箱子里拿出治疗的魔药想给面前的人喂下去,但紧闭的薄唇让透明的药水流向了嘴角。
药水喂不进去,他趴在床头在他耳边说话“亚斯,吃药,你现在生病了。”亚斯潮红着的脸,眉头像是很难受的紧皱着。
他感觉自已像是掉进了火炉一样,那只透明的手好痛,各种奇怪的片段在眼前闪现,那看到一个黑衣人,带着很多手下攻打霍格沃兹,那个黑衣人像是感受到视线在快要回头的时候,他听到了汤姆的声音。
这声音太过熟悉,熟悉的让他想到了自已的家人,他想蜷缩起来找寻点安全感,但被无情的将身体打开,他无助的让自已下坠,眼角滑下泪珠小声的叫着:“妈…妈妈…”人在无助时总会想到母亲。
汤姆按住挣扎的亚斯,不安分的人终于不乱动了,但他看到亚斯眼角滑落的泪液,心里很不舒服,他喜欢看亚斯哭,但那要自已来,而不是什么亲情。
他看到人张嘴就将药喂了下去,亚斯被药瓶顶开,只能去吞咽治疗魔药。喝了药后,亚斯安分很多不再挣扎,但泪水还是擦不完,汤姆再次为他抹去,可抹不了面前人的忧愁。
他有些生气了,他怎么会有“喜欢”这种苍白又无力的情绪,这种看似美好实则脆弱的东西对他来说根本没用,那个可怜的女人懦弱无力,被丈夫抛弃的母亲,她的喜欢,甚至是爱,不一样是背叛。
在绝对的力量,权利与力量面前“爱”太过脆弱了,相濡以沫十几年的夫妻能因为财富闹的分外眼红,爱的轰轰烈烈的男女能因为前途,各奔东西。
“喜欢。”只要有强大的力量,足够的威信和权力就够了。
想到此,汤姆挑起一个笑容,将早已扭曲腐败的五脏六腑隐藏在彬彬有礼的外表下。
“热…好热…”昏迷中的亚斯扯着衣领,他脸上红晕下去不少,但身上温度却没有下了,汤姆给他将外套脱下来,汗液早已将他贴身衣物打湿,现在天气并不寒冷,屋内也有壁炉燃烧,当外套脱下来,亚斯身上的那种冰雪中带着玫瑰的香气很清晰。
他的眸色一暗,当视线看到那只黑色的皮质手套,亚斯第一次戴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他问过亚斯只是敷衍的说手过敏了,这次就由他自已揭晓答案。
手套很服帖,他轻轻脱下来看到的是并无异样的手,可能温度要比其他地方高,像火炉一样,汤姆拿起他的手仔细观察可能是比其他地方温度高,可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那亚斯为什么会遮挡呢?
很快汤姆就不想了,他的手是凉的,亚斯贴着感觉到了舒服,手指与他的手严丝合缝的相交在一起。
他迷迷糊糊的追寻着凉意压根不知道此时的他有多,汤姆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他身上为他解热,自然这并不是免费的,汤姆埋在亚斯颈边,高挺的鼻梁蹭着嗅着那清冷,危险又甜腻的香味。
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汤姆很快的睁眼,发现自已竟然睡着了,手还被紧紧的握着,亚斯身上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亚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那只透明的手与汤姆十指相交瞬间清醒过来。
他放开想将手抽回来,但汤姆并没有把力道松开他看汤姆并没有什么异样,将手晃晃问:“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汤姆的视线移到那个纤细的手想这难道真有问题吗?他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亚斯,这是怎么回事。”
汤姆一向聪明难道这种状况只能自已看到吗?一咬牙直接就像只鸵鸟一样装到死“其实我这个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光就痒,我可能在做魔药的时候摸了不知道的毒草。”
手被松开了,堵对了,这种透明只能自已看到。
汤姆将他放开,为他戴上手套“这样吗?我会请教斯拉格霍恩教授的,不过你这次是怎么回事?你生病了,但你要知道只有巫师虚弱时才会生病,这是危险的警告。”
“你知道的,我血脉诅咒可能要开始了,我不确定是不是但这始终是一个影响。”
“我会帮你的。”汤姆在黑魔法中找到了方法,但太邪恶也太黑暗而且他喜欢亚斯保持现在这样,他会在亚斯离开自已之前给他解决掉诅咒的。
“谢谢”他很真诚点向汤姆道谢,他总是在自已最无助时在自已身边,或许自已应该在离开前陪着他的,而不是疏离,亚斯反思着自已。
古老而厚重的庄园是马尔福为斯莱特林准备晚会的地方,进去是宽敞的客厅大理石瓷砖上面铺着华丽的地毯,透亮而映衬着水波的玻璃,奢侈精美且柔和的水晶灯,这一切都是为了晚会而准备的。
阿布拉克萨斯早已等候多时,他身边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士,黑色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亚斯认了出来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是和阿布拉克萨斯一届的学姐,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女巫师。
说真的亚斯有点想走了,他与汤姆进来那些视线向他们看来,准确的来说是看汤姆,他偷偷看了汤姆一眼,与自已的不适截然相反,他方法天生就是望众瞩目的存在。
阿布拉克萨斯笑着向他们招手,亚斯跟着汤姆走过去。
“亚斯·顾·特拉弗斯,这次终于愿意参加我的晚会邀请了。”他开玩笑似的挖苦。亚斯只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并不是不会应对。
他刚要张口回应,就被汤姆打断:“马尔福,不要总是做多余的事情,想必这次来你应该有什么事要说吧。”
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没有被打断的不悦,旁边的贝拉则有些按耐不住,性感的红唇在酒杯上留下印记,走到亚斯身边,在亚斯分神时,隐秘的朝汤姆里德尔微微低身。
她的靠近带着脂粉的香气“弟弟是叫亚斯吗?”
“学姐,你好。”亚斯第一次和女性离这么近,有些不自然。
贝拉特里克斯自然看在眼里,她对自已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不过这个特拉弗斯家族的长的真是很精致,她仔细观察着他。
她是最先选择追随汤姆里德尔的人,没有尝到过失败的女巫在决斗中她输了,输给了汤姆,在英俊的外表和强大的力量下选择追随他很正常不是吗?
其实在内心深处,她也是喜欢上了汤姆里德尔,不过这在利益面前也就消散了,她更喜欢荣耀与权利。
其实这种精致漂亮的男孩也很符合她喜欢的类型,真想把他……
咳注意到汤姆的目光她只能继续行动了,真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