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的打扰
渭州的一家酒楼里,热闹的气氛正高涨。鲁达、史进、李忠三人正推杯换盏,喝得酣畅淋漓。鲁达一边举着酒坛往杯里倒酒,一边拍着桌子,声音如雷:“兄弟们,咱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义气!有难就得帮,有酒就得喝,管它明天太阳出不出!”
史进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与鲁达碰了一下,朗声道:“鲁兄这份豪情,真是让人钦佩!有鲁兄在此,何愁咱们不成大事?”
正当三人觥筹交错之际,隔壁突然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那声音细若蚊蝇,却又透着一股难掩的悲苦,像是一柄钝刀子,在热闹的酒楼里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裂痕。
“哭什么哭!扫爷爷的兴!”鲁达将酒坛往桌上一墩,怒目圆睁,吼道,“小二,去瞧瞧,谁在隔壁鬼哭狼嚎的,给我喊过来!”
小二连忙点头,跑到隔壁房间,不多时领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走了进来。只见那老者头发斑白,衣衫破旧,满脸愁容;而那年轻的姑娘低垂着头,神色惶恐,眼圈红肿,分明刚刚哭过。
鲁达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声音如雷:“你们是谁?哭得这般伤心,坏了我兄弟们的兴致,说清楚!”
金老的诉苦
老者抬头一看鲁达那威武的身躯,吓得腿一软,连连拱手:“壮士息怒,小老儿姓金,这是小女翠莲。我们父女被人欺辱,忍不住落泪,扰了几位壮士,实在是罪过啊!”
鲁达一听,眉头一皱,喝道:“谁欺负你们了?说清楚,爷爷替你们做主!”
金老双膝一软,扑通跪下,哽咽着说道:“壮士有所不知,小老儿原本在家开一间小酒坊,日子虽苦,但也过得安稳。谁知那镇关西郑屠霸占乡里,逼着我们将酒坊贱价卖给他!还……还将小女抢走作妾,逼得我们家破人亡!现如今,小老儿只能与女儿四处逃难,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啊!”
金翠莲一听,掩面痛哭,泣不成声:“壮士,求求您替我们做主!那郑屠仗着有些势力,横行乡里,谁也不敢管他!”
鲁达越听越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好个镇关西!竟然如此欺压百姓!这世道竟无人治得了他?”
史进和李忠也为金老父女的遭遇感到愤慨。史进沉声道:“鲁兄,看来这郑屠确实是个作恶多端的恶霸。既然咱们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鲁达的义愤填膺
鲁达看着金老父女,一脸正气:“你们受了这等欺辱,实在可怜。别怕,有我鲁提辖在,今天这事包在我身上!不把那镇关西的狗头剁下来,爷爷我就不姓鲁!”
他说着,转身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拍:“这点钱你们先拿去安顿一下,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金老连连磕头:“多谢壮士!多谢壮士的大恩大德!”
鲁达摆摆手,豪迈地说道:“起来吧,不用谢我。你们受的苦,爷爷替你们讨回来!”
金翠莲抬起头,看着鲁达那正气凛然的脸庞,眼中满是感激:“壮士,您真是我们父女的救星啊!”
一旁的史进点点头,感慨道:“鲁兄,今日一见,才知什么是真正的侠义!我史进自愧不如。”
李忠则笑道:“鲁兄这气魄,真是叫人佩服。看来这镇关西可有得受了!”
行动前的商议
当晚,三人坐在酒馆的雅间里,仔细商议如何对付镇关西。
鲁达挥舞着拳头,语气坚定:“依我看,直接去找那狗贼算账!他不是仗着势力欺人吗?爷爷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史进却皱起眉头,提醒道:“鲁兄,这镇关西毕竟有些背景,贸然出手恐怕会引来麻烦。不如咱们先探探他的底细,再定计策。”
李忠点头附和:“史贤弟说得对。郑屠这种人,靠的就是狐假虎威。咱们要让他露出马脚,再伺机出手,这样才能一击制胜。”
鲁达听了,稍稍冷静下来,摸着下巴思索:“你们说得也有道理。那今晚就先休息,明早咱们去镇关西的肉铺探探虚实。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几颗脑袋敢欺负老百姓!”
史进拍了拍鲁达的肩膀,笑道:“鲁兄放心,这等恶霸,咱们定能将他绳之以法!只是出手时,千万别太激动,给我们留点活干。”
鲁达哈哈大笑:“放心吧,爷爷我心里有数!”
三人相视一笑,各自满怀期待。窗外月光洒在酒楼的屋檐上,仿佛为他们的行动笼罩了一层神秘的光辉。第二天清晨,酒馆外的街道将见证一场正义与恶势力的对决,而鲁达、史进和李忠的江湖传奇,也将在这一刻掀开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