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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疼痛和眩晕感瞬间袭来,沈青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已的脑袋。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失去了平衡。
沈青努力想要站稳,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去。
一旁的沈云看到沈青这副模样,她急忙冲上前去,伸出手扶住沈青,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哥!你怎么了?”
沈青已经听不清楚沈云究竟在说些什么了,那种模糊不清的声音就像是从远方传来。
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开始在他体内蔓延开来,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低着头弓起了身子。
沈青猛的直起身子,“嘶……”,腰腹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沈青看了看四周,眼神中带着疑惑和警惕。
“宿主,你终于醒了!”
就在此时,林渊推门而入,看到沈青醒来,快步上前。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沈青张了张口,他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是梦吗?
回过神来发现林渊正盯着自已,他缓缓冲林渊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救我?”
林渊找到他时给沈青的衣服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
这说明林渊是知道贺相逢给沈青的衣服被下了药,同时也知道贺相逢今天会对沈青动手,不然他不会这么巧的出现在暗室里。
“不想你死。”
没有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想救便救了吗?
沈青自然不相信林渊的这套说辞,“你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说,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听到这番话后林渊盯着他没有说话,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吊坠递到沈青面前。
沈青看到这吊坠后愣了片刻。锦鲤镂空吊坠,背面刻着姜字。
这是原主的东西。
同时也是姜萍的遗物。
上次见到这吊坠还是在第十八章,因为空间波动自已被传送到了十三年前。
当时自已还差点把这吊坠弄丢,不过后来是找回来了。
回到正常时间线后他好像确实再也没有见过这吊坠。
他以为是被原主藏起来了。
沈青看着躺在自已手心的吊坠,又抬头看向林渊。
所以这吊坠为什么后来到了林渊手里?
“其实,你应该喊我舅舅。”
“哈?”沈青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被林渊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给震住了。
【哇塞,早去的妈,失踪的爸,面瘫的舅舅,破碎的他。】
沈青皱了皱眉,【你视频刷多了?】
回归正题。
这么说林渊其实早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好好收着,别再把它当掉了。”林渊无视了沈青惊讶的眼神,他将目光移向沈青手里的吊坠。
沈青:……
原来吊坠被原主当掉了吗。连母亲的遗物都狠心当掉了,这日子是过的得有多苦。
“那些黑衣人……”沈青将吊坠收好他询问着林渊。
“他们出不来了放心。”
“你救我难道就不害怕被贺相逢知晓吗?”
“知道又如何?救都救了。”林渊似乎不太明白沈青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舅舅好帅!】六和在一旁星星眼。
沈青无法像他这般淡然。
我这是在担心你啊!
沈青心中呐喊。
“只要让他相信你已经死了不就好了。”林渊好像看出了沈青在想什么。
好有道理。
【舅舅真聪明!】
【你能不能别在我脑子里聒噪?】沈青脑筋突突直跳。
【宿主,你脾气见长,多喝点茶败败火。】
沈青咬牙切齿,【你……】
……
佟仲来到自已的房间门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屋内翻找东西的苏叶。
只见苏叶弯着腰,脑袋几乎都要埋进那堆杂乱无章的物品当中去了。
“小天。”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正专心致志翻找着什么的苏叶身形微顿,他转过身面向佟仲,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
“我一定会查出你们的目的。”
“小天,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苏叶看着佟仲没有说话越过佟仲离开了这里。
佟仲看着苏叶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随后他转身收拾被苏叶翻乱的物品。
“管好那小子,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佟仲听到声音后立马转身。
只见一个黑袍人正站在他身后。
佟仲一脸恭敬,“是。”
齐王府。
凌二来到贺子洲身旁,低头汇报着他所知道的消息,“王爷,方才皇上带着他前往皇陵去了。现在皇上已然回宫,但奇怪的是,他并未从皇陵出来。”
贺子洲听完之后,瞬间变了脸色。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一刻也不能再耽搁下去。
随着贺子洲猛地一起身,带动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一阵轻微的波动。
他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自已略显凌乱的衣衫,便迈开大步急匆匆地朝着门外走去。
贺子洲带着几个人悄悄赶到皇陵,随着继续深入,昏暗的墓道里弥漫着腐臭与陈旧的气息,他的脚步回荡其中,显得阴森恐怖。
他在一处隔间前停下,随后摸索着墙壁,找到机关后他按了下去,但是并没有任何反应。
“去找其他入口。”贺子洲转头向一旁的凌二吩咐道。
凌二领命带着几人往别的方向走去。
贺子洲则在隔间门前研究起来。
仔细观察着隔间门的每一寸纹路,试图找出其他方法。他修长的手指沿着门缝缓缓划过,可什么也没发现。
“王爷,发现一处暗室可以通向这个隔间。”凌二带着人回来了。
贺子洲随着凌二来到暗室,随着通道继续深入,贺子洲发现地上有少量血迹。
贺子洲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放在鼻尖嗅了嗅。
他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顺着血迹向前探寻,暗室越发幽深黑暗。
暗室的尽头,地上赫然有一滩血,血迹一旁还有一件蓝白色的衣裳,上面同样也有不少血迹。
贺子洲蹲下去捡起衣服,“他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好像正是蓝白色……”
贺子洲攥紧了衣服,脸色阴沉着,他站了起来,他看向自已面前的这堵墙,“想办法把它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