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最后一天也是重要的赶集日!天未亮,陆四月便已早早起身,开始忙碌起来。经过了一番悉心筹备与制作,她终于将所有糕点蒸熟。清晨六点刚过半,她已收拾妥当,做好了前往集市的准备。然而,因前几天扛柴过量,她双肩上的至今仍未完全消散。更为糟的是,今日需带往集市售卖得糕点数量,相较往常多出许多。当陆四月小心翼翼地尝试将沉重的背篓背到肩上时,一阵火辣辣的痛瞬间袭遍全身,令她不禁蹙眉。无奈,她只得缓缓将背篓放下。
陆四月转头走向旁边专门放置衣物和被子这一类的架子,她伸手从中挑出一件质地较为柔软的上衣,将其对折了两次之后,披在了自已的肩膀上。这样一来,或许能够减轻一些背篓对肩膀的摩擦和压力吧。
接着,陆四月深吸一口气,再次背起那个沉甸甸的背篓。这一次,虽然肩膀上依然能感觉到些许不适,但相比之前那阵火辣难忍的疼痛,现在已经好了太多,至少减少了一大半呢!于是,她咬咬牙,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集市走去……
中途因为肩膀疼痛得厉害,不得不休息了两次,最后花了一个小时才走到集市上。来到集市上陆四月径直走向自已原本摆摊的位置,令她想不到的是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用了。陆四月也不恼,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即往前又了十几步, 停在肉铺斜对面的一个位置。
这个位置不知原先卖的是啥东西,连着几米都是空荡荡的,反而是之前自已卖糕那个位置的附近,现在是挤满了摆摊的人。
陆四月依循旧例,先将带来的粗布铺平,而后取出6个装满糕的篮子。继而拿出一装试吃的小盘及竹签,最后将切好的糕点倒入其中,整齐摆放好。
刚刚完成这些,便听到头顶上方有声音传来:“啧,小妹你怎搬到此处了,害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如此熟稔的口吻,想必是老主顾了,陆四月抬起头一看,一个看似年约三十,身材高瘦的男子,但是因为平时买糕点的人比较多,自已认不出他是哪一位?陆四月面带微笑柔声道:“这里地方比较宽敞,大哥今天想买哪种糕呢?”“栗子糕有吗?给我来 10 块。”男子急切道。“有有有,栗子糕今天足足的,马上为您打包。”陆四月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打包。
转瞬,陆四月小摊周围人头攒动,多数人离去时手上都提着糕点。时间很快来到了12点,陆四月忙得唇焦口燥,等送走摊位上的最后一位客人,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正准备喝口水稍作歇息,便见卖衣服店的老板娘面含笑意朝她走来。她赶忙先搁下水瓶,向老板娘颔首示意。
“竟是你这小姑娘,最近咱们集市最为红火的小摊,今日已听数位客人谈及你家糕点。”老板娘语气温柔的说道。陆四月面色微红,略显羞涩地答道:“老板娘过奖了,我就这点小手艺了。来,尝尝味道如何!”说罢,便拿起竹盘,插上绿豆糕,递了过去。老板娘也不推辞,接过便放入口中,边嚼边颔首。陆四月不再言语,又插上一块栗子糕,递了过去。老板娘面露疑惑之色,问道:“有何不同?”陆四月仍是微笑着,将栗子糕稍稍向前递了递,老板娘不再多言又接过,放入口中。这一次,她刚一咀嚼,双眼便瞬间一亮,显然,栗子糕甚合她的口味。
卖衣服店的老板娘开心地说道:“这个就是最近很受欢迎的栗子糕?果真不错,软糯香甜,满口留香。给我来二十块,带回去让家人也尝尝。”
才送走了衣服店铺的老板娘,又零零散散地来了一小批客人后,陆四月的糕点便销售一空了。收摊之际,仍有好几人前来购买糕点,皆是空手而去,陆四月思索着下次集市是否需要再增加些数量呢?
这次因收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陆四月未能与李阿婆等人一同结伴返回。她先是去粮油店购买了5斤白糖,而后也加快步伐往家赶。路过李阿婆家时,她略作停顿,塞给小军三块栗子糕。接着又告知李阿婆,让她后天给自已送板栗,便匆匆忙忙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