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天,你这车看着可真得劲,新车,就是不一样。”
四合院门口,三大妈看着何雨天的新车夸赞道。
“废话,新车看着不得劲,那不是白花这么多钱了。”三大爷说了句三大妈,又笑眯眯的看着何雨天:“小天,你不愧是一上班,就当领导的人,立马就买车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天笑了下:“没办法,怎么说,也是当领导的人了,总不能给轧钢厂抹黑吧。”
“咱轧钢厂,这么大的厂,领导连个自行车都没有,这可有损轧钢厂的形象,所以,可不只能,买辆车代步。”
三大爷三大妈,那叫一个羡慕,那叫一人酸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小天,你这又当领导,又买车了,是不是该表示一下,请我们几个大爷,吃一顿啊。”三大爷厚着脸皮,搓着手道。
何雨天对这,也不反感,自已当了领导,又买了车,是该表示一下。
但,何雨天也忍不住吐槽了下,三大爷真是一点占便宜的机会,也不放过。
换易中海,刘海中,估计是不好意思提的。
“是应该表示一下。”何雨天点头道,说完,话风一转,又道:“不过,只请你们三个大爷吃一顿,我是无所谓,只怕,有人又要私底骂我了。”
“所以,我还是改天,买点糖,家家户户,发一下吧。”
说完,何雨天拉着车,走了。
三大爷一脸可惜:“哎,这眼看就要到嘴的大餐,飞走了。”
“都怪老易,非打招呼要孤立小天,给他点颜色瞧,也怪贾张氏,整天私底下说人坏话。”
三大妈却笑道:“这正好,我也好久没吃糖了。”
三大爷白了三大妈一眼:“真是目光短浅,我去吃大餐,能不捎些肉回来啊。”
进了中院,何雨天就到家了,他家,在傻柱家前面不少。
不少邻居,都投来羡慕的眼光。
也有年轻胆大的,向何雨天开口,询问,何雨天有没有多余的自行车票,他们可以花大价钱买。
自行车票,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无比珍贵的。
整个四合院,十几二十户人家,之前,也就三大爷有一辆自行车,并且,还是二手的。
当然,许大茂也有,不过,他那算是属于轧钢厂的,因为工作需要,轧钢厂配给他的,严格来说,依然是轧钢厂的。
而像二大爷,买的起,但,票不好弄。
而易中海,作为轧钢厂的八级工,工资高,买辆车,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他若向厂里开口,弄张自行车票,自是不难。
但,车对易中海,也不是刚需,而且,他这八级工,工资上百,名副其实的打工皇帝,又是大院一大爷,已经出尽风头了,再买车,对他而言,就太出风头了。
而卖自行车票这事,何雨天自不可能干。
即使他有多余的,他也不敢卖。
何雨天太清楚了,他敢卖,就分分钟有人会去举报他。
四合院这些人,可都不是安分的主。
老有贾张氏,年轻的有许大茂,这两人,都是那种,见不得人好,还希望过的好的人死的人。
“该死的何雨天,小绝户,小杂种,小禽兽,有钱买车,都不愿意帮衬一下我们贾家这孤儿寡母,简直就是没良心的畜牲玩意。”贾张氏骂骂咧咧了起来。
贾张氏那看向何雨天家的三角眼,尽是怨毒,恨不得何雨天死。
而大院不少人,也在议论着这事。
好巧不巧,贾张氏恰好听到了,有人打趣,何雨天的自行车票,有没有可能,是投机倒把弄来的。
立马有人说,何雨天是领导,要自行车票,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根本用不着投机倒把。
而贾张氏,只把投机倒把,听进去了。
贾张氏越想,越魔怔了,加上,这些日子,不断示好,却仍是热脸贴冷屁股。
加上,何雨天揭了贾家的家底,弄的秦淮茹,贾张氏,都没法在大院哭穷了。
最重要的是,以后,再也不可能,开捐款大会,让大院的人,给贾家捐款了。
这么条财路,断了。
可谓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贾张氏越想,越恨,越对何雨天恨之入骨。
“一定是的,何雨天这绝户的自行车票,一定是投机倒把弄来的,一定是的。”
贾张氏喃喃自语着,越说,越认定,这是事实。
“何雨天,你个小绝户,我让你当领导,让你得意洋洋买车,我要你死,要你一无所有。”
贾张氏大步,走向了院外:“只要举报了你投机倒把,耶稣也救不了你。”
有些魔怔了的贾张氏,就这样,赶往了公安局。
下班回来的秦淮茹,知道何雨天买车后,腼着脸,又上门了。
“小天,我这么大个人了,连车都不会骑,你能不能,借我练一下啊。”
秦淮茹在何雨天门外,等了一会,蹲到何雨天从屋里出来,才装着刚好来到何雨天家的样子,凑过去道。
何雨天白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道:“你在想屁吃。”
“你不会骑,没骑过,关我屁事啊。”
秦淮茹一下眼红了,一副可怜兮兮,让人心生怜爱的样子,快哭了似的道:“小天,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我知道,我错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嘛。”
何雨天顿时恶心的不行,秦淮茹这是又演上了,要不是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指不定还真信她了。
“滚,不然,让你的舔狗傻柱看见了,小心你连傻柱这舔狗也丢了。”
说罢,何雨天呸了口,骂了句恶心,砰的一声,关上门,回了屋。
而不远处,傻柱正好,提着饭盒,大摇大摆的进了中院。
秦淮茹怨毒的看了一眼何雨天房门,转身,娇笑着迎向了傻柱。
傻柱脸上有些不悦的看着从何雨天家走过来的秦淮茹,他知道,秦淮茹这些天,没少去何雨天家,想缓和关系,甚至巴结何雨天。
但,一直没成,这让傻柱是既松了口气,有点小开心,又有些嫉妒。
“秦姐,你怎么又去找他啊,是我的饭盒里的饭菜不香了,还是你真打算倒贴他啊?”傻柱一脸难看的冷冷道。
“该死的死舔狗傻柱,还敢给我秦淮茹脸色看,这个月,我秦淮茹不掏空你的工资,我秦淮茹跟你姓。”秦淮茹脸一沉,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