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墙好不容易将孩子们的后路安排好后就赶紧离开,唯一的儿子被送去了西边,他带着永昌伯绝府的旧部在那打下了片地方自立为王,至于女儿们就是各看机缘了。
绥远对她们的教养都是她们的喜好,喜欢读书的读书,喜欢刺绣的刺绣,愿意跳舞的跳舞,最后跟着唯一的弟弟当了公主,又被送给各个重臣,只能说幸福与否都只能自已去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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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南墙终于看到她脑海中曾多次想象的大床了,你说着古代的东西再好,也会因着生产力和想象的限制有各种的不足,在床上躺够了南墙才开始接受记忆。
原身就是传说中的伏地魔,一家子都紧扒着这一个人吸血,从小学时家里人就告诉她要感恩,要知道挣钱不容易,父母话一块钱都要斟酌再三,每次要钱都要听半个多小时的唠叨,最后看着哥哥随随便便就能要到零花钱。
环境艰苦反倒让原身有了一股跟哥哥争高低的欲望,一路前进,直达上海,只能说还是道德心太重,但凡原身的父母有那么丝毫的为原身着想,她也不会那么惨。
一个月的工资一半寄回家,一半交房租,剩下的刚刚好够维持日常生活开销,家里还时不时的打电话要钱,为了能正常生活她成了邻居口中的捞女。
是,她确实捞了,只不过一个女孩,尤其是漂亮女孩想去当小三或是别的还会愁没路子吗?原身能低下头,但又不能接受过于低头,所以就小打小闹的在那玩。
你说真找个大佬不也能将你的家人解决了?可惜,她享受在一家人都要仰仗她生活的那个幻境中,仿佛每一次打钱都是幼时那个姑娘的脊梁一点点挺直。
恩,很抱歉,南墙没有那么重的道德感,再次给原身道歉。
三下两下的写了辞呈,原身的工作是人力资源,这个部门竞争挺大的,象征性的挽留了几句之后财务直接给结了一个月工资,南墙看了看卡里的一万三千块钱,这里有原身给自已留的一千块伙食和三千块房租。
按现在的法律情况,南墙肯定是要赡养老人的,但是赡养有很多方式啊,谁让你每次打那么多钱回去的,南墙有原身父母的银行卡卡号,每个月打一千块撑死了。
她需要赡养的是父母又不是兄弟姐妹一家子,要说养小孩,那也得等人家亲生父母死了她才有那资格,不然她算什么?你要真死了南墙绝对将人带来上海好好养着,日后就当她的独生子,可惜呀,亲爹亲妈还在呢。
有时候是真不懂老人看中孙子超过女儿的点,你就说法律意义上只要你的儿女还剩下一个孙子都没抚养的责任,所以到底什么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是因为原身还没嫁出去吗?那还是算了,这辈子不打算嫁出去了。
南墙有事没事就设计汉服赚钱,没事还会挂几条手帕什么的在网上售卖,反正都是手工刺绣,叫价多少都不算贵。
日子过着终于原身的嫂子上门来要钱了,但是南墙也是有话好说,上去就是一顿打,手边有什么东西统统都往那女人身上砸,“钱钱钱,一天就知道钱,我给我爸妈钱那是我的孝心,怎么,你们一家子是断手还是断脚了。”
“一个月就一千块那是我孝敬我爸妈的,不行就去法院告我,还侄子,怎么,未来是给我养老还是咋地?滚,来一次我打一次。”南墙运动了一番虎口生疼,只能说还是不习惯动手。
没多久樊大嫂就带着樊胜强过来了,那又如何?一打二打不过,那被打急眼了就可以用平常不能用的东西啊,南墙成功的将两人送去医院,自已则是进了警局,但是有提前准备好的监控在那所以她被判定为正当防卫给批评教育了一番。
是是是,下次有空找警察,然后下次警察确实来的快,樊胜强夫妇俩也是到处哭闹无门,眼看妹妹都不工作了,他惊恐日后的生活,然后火速回了县城再找高价彩礼娶媳妇的人。
这天是樊胜强带着樊母过来接人回去,一见面南墙就有些无奈,“我给你们的钱太多了吗?”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樊母掩面痛哭,想从女儿身上看出些伤心难过,只不过南墙只是白眼一翻。
“没办法,因为我是白眼狼啊,你这样子能教出来什么好东西?你看看,只能说还好你儿子没本事,不然那儿媳妇在你手下活着可不得艰难死?一大把年纪说哭就哭,我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您这么适合当白莲花呢?”
“还是朵老白莲,是是是,都是别人的错,你命苦,你命不是苦,是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割肉喂鹰,可惜,你养不出来鹰,只能养出来两个白眼狼,一个废物一个没心肝。”
“怎么,高兴了?没办法,谁让你命苦呢?你晕吧,你要是死这我立马回去带着你孙子跟儿子一起走,毕竟这两个陪我死我才能快活点。”
眼看着樊母深呼吸,樊胜强拿着东西抡过来,南墙快速关门,拿起手机倒是没有先报警,她将物业给投诉上去,毕竟事情都发生了这么多次,看见这人拿着危险武器进来不说阻拦,就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
别说什么都是苦命人,死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苦命人,南墙这不过是在凭着自已的力气挣扎罢了。
樊母和樊胜强不死心,就在小区楼下的大厅坐在地上哭,按理怎么说樊父都是老师,为什么樊母是这个样子呢?不过也该学习学习,不要顾及世俗的眼光,南墙跟两个舍友谈好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早晚都要离开,这时候走更好,只不过她是和那对母子一起离开的,她只能对她接下来所做的事情略感抱歉,毕竟是这些人非要她回家的,她已经在脑子中过了好几遍事情发展的经过了,真的深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