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一踏入皓翎国的疆域,便遭遇了另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一只庞大且凶猛的妖兽,正肆意破坏着皓翎国的宁静,使得民众陷入恐慌与绝望。
“这是……怎么会这样?妖兽不是被我们打败了吗?难道又跟着我,来到了皓翎?”
小夭望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眼中满是震惊与痛心。
涂山璟紧皱眉头,他感受到了妖兽身上那股熟悉而古老的气息,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妖兽……似乎不是我们之前遇到的妖兽,长得不一样。”
相柳则迅速分析着局势,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试图从妖兽的狂暴行为中寻找线索。
“我们必须先了解它的来历,才能找到制服它的方法。”
在皓翎国皇宫的深处,一位年迈的史官颤抖着手指,指向一本尘封的古籍。
“这……这是皓翎国的历史,记载着一只曾经守护我们的妖兽,因被误解和背叛,而陷入了癫狂……”
原来,这只妖兽曾是皓翎国的守护者,它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无数次地保护着这片土地免受外敌的侵扰。
然而,在一次宫廷政变中,它被诬陷为叛乱的元凶,遭到了无情的攻击与背叛。
悲愤之下,妖兽陷入了癫狂,开始无差别地攻击所有它认为背叛了它的人。
为了平息这场灾难,皓翎国的先祖们不得不将其封印,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的愤怒与痛苦能够逐渐消散。
然而,世事无常,随着时间的流逝,封印的力量逐渐减弱,妖兽终于得以逃脱,重新回到了它曾经誓死守护的土地上。
但它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与绝望,它要将所有的痛苦与愤怒,倾泻在曾经背叛过它的皓翎国人民身上。
“我们必须再次封印它,否则整个皓翎都将陷入毁灭。”
皓翎国的国王,站在皇宫的最高处,望着远方肆虐的妖兽,眼中满是决绝与悲壮。
“爹爹,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小夭见到了皓翎国王,安慰他。
“没有那么简单。小夭,你回来的不是时候。结界虽然弱了,但是你也不应该出结界,我怕有人会对你不利。”
皓翎国王很是担忧。
他知道,小夭身上还有更多的秘密,只是他不能说。
“为什么?祖先可以封印它,我们也依然可以。”
小夭有点倔强,但是自已能力不强,着急得很。
“再次封印妖兽的代价是巨大的。”
皓翎国王说道。
原来——
根据古籍的记载,需要一位拥有强大灵力的灵力者,将自已的生命与灵魂作为祭品,才能重新激活封印的力量。
这意味着,为了拯救皓翎国,必须有人愿意牺牲自已的生命。
“我愿意!”
一个坚定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那是小夭的声音。
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皓翎国陷入毁灭,更无法忍受无辜的民众因她的无能而遭受苦难。
“小夭,你不能这样!”涂山璟和相柳同时喊道,他们无法接受小夭为了拯救他人而牺牲自已。
“小夭,你已经是一个母亲,你总不为晨曦想想——”
相柳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但是唯独不能接受小夭献祭自已。
但小夭的眼神异常坚定,她知道自已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我是皓翎国的公主,更是你们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人民受苦,更不能让你们为了我而冒险。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选择。”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夭开始了复杂的仪式,准备将自已的生命与灵魂作为祭品,激活封印的力量。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与犹豫,只有对皓翎国未来的希望与祝福。
然而,在仪式即将完成的那一刻,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冲入了祭坛,那是涂山璟。
他用自已的身体挡住了小夭,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小夭,你不能牺牲自已。我来做这个祭品。”
涂山璟的话语充满了坚定与深情,他无法忍受小夭为了拯救他人而牺牲自已。
他愿意用自已的生命,来换取皓翎国的安宁与小夭的幸福。
“不,涂山璟,你不能这样!”
小夭哭喊着,她无法接受涂山璟为了她而牺牲自已。
但涂山璟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小夭,你忘记了吗?我曾经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现在,是时候兑现我的承诺了。”
在涂山璟的坚持下,仪式继续进行。
他的生命与灵魂逐渐融入了封印之中,化作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妖兽重新封印。
随着封印的完成,妖兽的咆哮声逐渐减弱,最终归于平静。
而涂山璟的身体,也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涂山璟!”
小夭悲痛欲绝,她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扑倒在涂山璟的身上,泪水如泉涌般涌出。
相柳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敬意。
他知道,涂山璟为了拯救皓翎国与小夭,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的牺牲,将永远铭刻在皓翎国的历史之中。
在涂山璟的葬礼上,整个皓翎国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人们纷纷来到他的墓前,为他献上鲜花与祈祷,感谢他为皓翎国所做的一切。
而小夭,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痛苦之中。
她无法原谅自已,无法接受涂山璟为了她而牺牲的事实。
她将自已封闭在皇宫之中,不再与外界接触,只是默默地思念着涂山璟的点点滴滴。
然而,生活总要继续。
晨曦的陪伴,相柳的安慰,父母还有阿念和玱玹的宠溺,小夭逐渐走了出来。
但是,她还是时时刻刻思念涂山璟。
她觉得自已,实在对不住他……
“小夭,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你。其实,涂山璟的神识我已经找到了,只要用荷花滋养,总有一天,涂山璟会回来的。”
相柳忍了很久,本来有自已的私心,但是终究还是敌不过小夭内心的煎熬。
“你怎么不早说?涂山璟在哪里?”
小夭疯一般地拉扯着相柳的衣襟。
相柳酸涩,低下头:
“我,对不住了。”
“不,是我对不起你。”
小夭解释着,她也不愿如此,但是,她一定要救活涂山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