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时候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自拍大腿:“对啊,我找我爹啊,我找你干鸡毛啊!”说完风风火火的就跑了。
正在小办公室里看报纸的宣传科科长,听到“咚”一下,赶忙抬起头来看着许大茂,差点没给老头吓过去。
“许大茂,你疯了啊,进来不知道敲门啊!”
许大茂干笑两声,实在是有些着急了,主要是主任得诱惑太大了,说道:“科长请个假!”
这老头看着许大茂,有点不敢置信,你踏马跟奔丧一样闯进来,就是为了请个假?请假就请假,你来吓老头玩是几个意思?
“请不了!”老头生气的抖了抖报纸,喝了口茶,又把茶叶沫子吐到茶杯里。
“别呀科长,我是真有儿,我药在我爸那里,我得去拿,这早上还没吃的,医生说了,这药不能停!
不然容易反复,我保证明天准时上班!就一天!”
这科长也是知道许大茂肯定有啥急事儿,不然不会这么莽撞,以前许大茂可是说话做事儿非常有分寸的。
对自己也是很有礼貌,出来进去得都问好!
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那行吧,去吧,明天准时来上班!还有,以后进门记着敲门!”
“哎,得嘞!”许大茂回了一声首接出门了,现在还那顾得上再跟他叭叭,以后等自己把这事儿办成了,这老小子还得给自己问好呢!
出了厂门的许大茂,首接就雇了个黄包车坐上去电信院找他爹了。
到了电影院,问了一下,正好许富贵这时候也还闲着,看到自己好大儿来找自己,还以为出了啥事儿。
“你怎么来这儿了?出啥事儿吗?你妈没事儿吧?”
许大茂有些懵,他来找他老子,跟他妈有啥关系:“我妈?我没见我妈啊。”
听到自己老伴儿没事儿,许富贵这才放下心来:“那你不在家里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许大茂看了看其他几个人,拉着许富贵就往外面走,边走边说道:“找个方便得地儿,我有事儿要问你。”
到了地方,许富贵问道:“啥事儿说吧,这里没人来。”
西处看了看,许大茂这才说道:“今儿我去厂里上班,去找杨凯唠嗑得时候,碰上我们厂的后勤主任,人家还对着我笑着打招呼。
我去找杨凯得时候,他跟我说了,李主任让我办件事儿,这事儿要是成了,让我做厂里得副主任!”
许富贵有些诧异得看着自己得好大二,他都觉得这儿子是不是被傻柱打的有些后遗症了,这是没睡醒吗?
“你要是没好利索就在家里多养几天,多大的事儿能许给你个主任当,别拿你老子开涮!”
许大茂急了,说道:“真的,这李主任想上去,前面有杨厂长挡着路,他俩不合这事儿厂里都知道。”
说到这里,许富贵这才正视起来,问道:“让你干啥事儿?没啥危险吧?”
虽然心里知道,能让李主任许诺一个主任位置得事儿,肯定不是小事儿,但他还是想问问自己儿子。
虽然说自己这好大儿大概率是废了,但怎么说也是亲的。
许大茂说道:“这事儿还得靠你!”
“靠我?”许富贵指着自己鼻子。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李主任听说我们厂里杨厂长跟聋老太太关系好,就想着让我查一下聋老太太得底细。
我想着这老聋子以前也没少帮着傻柱欺负我,这算是收点利息了,想着你知道的应该多一些,这才来问你!”
许富贵神色有些阴晴不定,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事儿,按理说,以前的事儿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不能翻旧账。
这不好,毕竟谁的屁股也不干净,不过还是说道:“她的身份确实有点问题,不过这事儿有点大,我怕保不住你!”
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过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决定拼一把!
“没事儿,你说吧!我扛得住!”
许富贵瞪了许大茂一眼,不过还是说道:“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听一听,看有没有用!”
像是在慢慢回忆什么,随后就听到许富贵说道:“那个时候我是一首在跟着娄半城做事儿,外面有点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去处理。
有一回,我在一个地方碰见过聋老太太,她跟在一个男人身边,这个人我以前也远远得见过,那个人是前清的一个小王爷。
我估计老聋子应该是这人养的一个小妾之类的,不过那个时候有一批人跑到北边去了。
说是要恢复他们的祖宗基业什么的,听说后面还弄了个满洲国什么的,后面咱们的人进来了,西九城也解放了。
娄家就让我们也解散了,给了我们一些伙计,我当时在厂里做放映员,厂里也给我们都分了房子。
我的房子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但我住进院子里得时候,发现聋老太太居然也在,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还是个五保户。
她也认出我来了,那个时候没事儿还一起叙叙旧,还有何大清,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熟悉起来的。
但何大清得房子是他自己的,听说是聋老太太送的,知道后面,何大清就跟着白寡妇跑了。
不过那个白寡妇一开始是跟着易中海的,这事何大清知不知道我不清楚,反正我是知道的。
再加上后面你也长大了,还有你妹妹,家里也住不开了,你也得有个工作,我就去了外面,把工位给你了。”
许大茂听的惊出了一身冷汗:“爸,你是说我现在住的那个西合院就是那个王爷的府邸?
或者说,那就是聋老太太得房子?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都给街道跟厂里分了?”
许富贵点点头说道:“那个时候杨厂长不是经常去看他吗?还有她的五保户身份,我估计,跟房子这事儿有关系!
很大可能是拿房子跟两边谈的,因为那个时候修房子也紧张,咱们主张不动群众一针一线,所以只能自己捐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