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关门声的回响渐渐消散,房间里只剩下白染粗重的喘息声。就在他满心绝望,不知如何是好时,束缚他的绳子竟毫无征兆地松开了。
白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迅速活动了一下被勒得酸痛的手腕和脚踝,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试图找出绳子松开的原因,可房间里除了凌乱的床铺和被刀扔在一旁的武士刀,没有任何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染低声自语,心中隐隐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刀既然敢如此大胆地闯入,还肆意羞辱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这突然松开的绳子,更像是一个陷阱。
他捡起地上的武士刀,紧紧握住,刀身微微颤抖,那是愤怒与紧张交织的结果。他深知,刀的威胁绝非儿戏,她那句“别想着搬家”和对同伴的威胁,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
刀走在街道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喃喃自语:“小家伙应该不会搬家吧,搬家的话每天我就摸不到了。”她脑海里浮现出白染刚才又羞又怒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可惜了,他应该是不会加入的吧。”刀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在她看来,白染身手不错,若能为屠杀组织所用,定能增添不少助力。
刀脚步一顿,目光落在街边的橱窗上,玻璃映出她精致却透着狠厉的面容。“哼,不加入,那就只能继续逗着玩了,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白染平复了下情绪,强压着满心的屈辱和愤怒,匆匆赶到店里。推开门,嘈杂声扑面而来,店内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老板,你可算来了!”小玉从收银台后探出头,满脸兴奋,“之前那两个小姑娘发的朋友圈火了!好多人看到都被吸引过来,想尝尝咱们店的招牌咖啡。”
白染挤出一丝笑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看着店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却想着刀的事,总觉得那女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老徐也凑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白,你脸色不太好,咋了?”白染摇摇头,不想让大家担心:“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
这时,一个顾客大声说道:“老板,你们这儿的咖啡太好喝了,就冲这口味,我以后肯定常来!”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称赞之声不绝于耳。白染勉强打起精神,一一感谢。
白染强打起精神,投身到忙碌之中。从白天到黑夜,店内的顾客就没断过。他穿梭在桌椅间,端咖啡、收拾桌面,还得不时解答顾客关于咖啡的各种问题。
小玉在收银台一刻不停地收款、点单,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老徐则在厨房和大厅之间来回奔波,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和精致的点心,脚步匆匆却稳健。
随着夜幕降临,店里的灯光愈发柔和,可忙碌的节奏丝毫未减。白染刚把一杯拿铁送到顾客桌前,就听到另一个角落有人喊:“老板,再来一份松饼!”他连忙应下,转身走向厨房。
终于,临近打烊,店内的顾客渐渐散去。白染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般。小玉和老徐也是一脸倦容,瘫坐在一旁。
“今天可真忙啊,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老徐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玉点点头,打着哈欠:“是啊,不过这生意火爆,还是多亏了那两个小姑娘的朋友圈。”
白染却没心思闲聊,他抬头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刀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中。
白染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狐柳的电话。“狐柳,你下班了吗?能过来一趟吗?”白染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急切。
“怎么了白染?”狐柳那边传来一阵嘈杂的背景音,似乎还在警局忙碌。
白染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个……你今天能跟我回趟家吗?”话一出口,他自已都觉得有些唐突,但此刻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嗯,可以。”狐柳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喜,“白染的脑瓜子终于开窍了,今天都把我约到家里面去了。”虽说时间有点晚,可难得白染主动,她还是欣然答应,“毕竟开窍了,晚点就晚点吧。”
挂断电话,白染心中稍安。他知道,狐柳身为警察,有她在身边,多少能有个照应,也能商量如何应对刀的威胁。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向狐柳启齿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些不堪之事 。
没过多久,狐柳风风火火赶到咖啡店。她穿着干练的警服衬衫,修身的长裤,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白染迎上去,看到她单薄的穿着,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穿这么少啊?不冷吗?”
狐柳不在意地笑了笑,抬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刚从局里忙完,走得急,没顾得上加衣服。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了?”她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
白染被问得有些窘迫,别过头去,嗫嚅道:“就……随口问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不说刀的事,“咱们先回家吧,路上说。”
狐柳点点头,两人并肩走出咖啡店。夜晚的风有些凉,狐柳不禁打了个寒颤。白染见状,下意识地想脱下外套给她,手刚伸出去又缩了回来,神情有些纠结。
狐柳察觉到他的举动,心中一暖,嘴上却打趣道:“哟,白染,你这是要怜香惜玉啊?”白染脸“唰”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别乱说。”
一路上,两人在路灯下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偶尔有寒风吹过,气氛有些微妙,而白染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跟狐柳讲述今天的遭遇 。
狐柳跟在白染身旁,偷偷打量着他的侧脸,心里像揣了只小鹿乱撞。 “白染是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的进度呢?应该是慢一点吧,可是我的性格又忍不住。”她纠结得不行,内心天人交战,脚步都不自觉有些拖沓。“啊,怎么办?”她暗自嘀咕,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算了,不想了,到家就开始吧。”狐柳深吸一口气,给自已鼓劲道。她决定遵从内心,不再瞻前顾后。此刻,在她心里,白染主动邀她回家,似乎是关系更进一步的信号。想到这,她的心跳愈发急促,脸颊也泛起了红晕,满脑子都在设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场景,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一路上,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时而修长,时而重叠。狐柳按捺不住内心的雀跃,率先打破沉默:“今天店里生意看着不错啊,都忙成这样还有心思找我,是不是有啥好事?”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神亮晶晶地看向白染。
白染苦笑着摇摇头,“好事可算不上,就是最近烦心事太多,想找你聊聊。”他顿了顿,又说道:“你呢,警局那边忙不忙?”
狐柳摆摆手,“老样子,案子一桩接一桩。不过,只要能把那些坏人绳之以法,再忙也值。”说起工作,她的眼中满是坚定与热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工作聊到生活,从儿时趣事聊到未来憧憬。狐柳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自已小时候偷偷溜进警局,把警服穿得歪七扭八的糗事,逗得白染忍不住笑出声。
白染也分享起自已学习咖啡拉花时的经历,“我一开始怎么都拉不好,那些图案歪歪扭扭,像小孩子的涂鸦。”他边说边比划,脸上满是回忆的笑容。
两人终于到了家门口,白染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狐柳突然打断他,脸上带着自信又神秘的笑容:“白染你不用说了,我都已经知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大大咧咧地走进屋子,白染满脸疑惑,还没来得及反应,狐柳已经站在卧室床边,目光落在凌乱的床上,看到那根被刀用来捆绑白染的绳子。
狐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调侃的坏笑,“你床上怎么有绳子?我知道了,你想被绑着是吧?”不等白染解释,她手脚麻利地拿起绳子,上前几步,双手灵活地舞动,几下就把白染捆在了床边。白染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嘴里喊道:“狐柳,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可狐柳根本不听,她轻轻拍了拍白染的肩膀,安抚道:“别害羞,我都懂。”
接着,狐柳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白染毛茸茸的耳朵,就像在逗弄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来吧,让我好好摸摸你。”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在白染的耳朵上轻轻揉搓,又顺着耳朵滑到他的脸颊,白染又羞又急,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却又挣脱不开,只能无奈地接受这突如其来的,
狐柳正摸得起劲,手指在白染的耳朵和尾巴间来回游走,脸上洋溢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原来白狐的尾巴这么软,手感真好。”白染满脸通红,又羞又恼,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发出几声无力的抗议。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温度似乎瞬间降了下来,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狐柳下意识地停下动作,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缓缓转过头,只见刀不知何时已鬼魅般地出现在她身后,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狐柳迅速站起身,手伸向腰间,却发现自已并未配枪,心中暗叫不妙。刀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了两步,目光在狐柳和白染之间来回扫视,“有趣,没想到还有人捷足先登。”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嘲讽。
“你最好马上离开,不然我以私闯民宅的罪名逮捕你!”狐柳努力让自已保持镇定,试图用警察的身份威慑刀。刀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逮捕我?就凭你?”说着,她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狐柳不禁后退了半步。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白染被绑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出声提醒狐柳,却又怕激怒刀,只能干着急。
僵持片刻后,刀突然冷笑一声:“罢了,看在你这么喜欢他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着,她竟走到床边,伸手摸向白染的尾巴。狐柳见状,先是一愣,随后竟也跟着伸手,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一起摸起了白染,白染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却又无力阻止这荒诞的一幕 。
白染又羞又恼,脸涨得通红,冲着狐柳大喊:“你管一下她,怎么一起摸上了?”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无奈与屈辱。
狐柳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这场景有多荒唐,尴尬地收回手,看向刀,厉声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马上停手!”刀却充耳不闻,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搓着白染的尾巴,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他的尾巴手感这么好,我还没摸够呢。”
白染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两人的“侵犯”,奈何被绳子紧紧束缚,根本动弹不得。他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刀,心中的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刀却不为所动,转头看向狐柳,挑衅道:“你不是也喜欢摸吗?现在又装什么正人君子?”狐柳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刀一拳,但理智告诉她,刀身手不凡,自已贸然动手只会吃亏。
“我警告你,这是犯罪行为!”狐柳强压着怒火,试图用法律威慑刀。刀却只是轻蔑地一笑:“犯罪?在我眼里,你们这些所谓的规矩一文不值。今天,我就是要好好逗逗这只白狐。”说着,她和狐柳的手又同时落在白染身上,
刀一边肆意摸着白染的尾巴,一边歪头看向狐柳,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哎呀,咱俩别绑着他了,松开吧,这样摸起来才舒服一点。”狐柳听了这话,先是一怔,心底涌起一阵反感,可又觉得刀说的似乎有些道理,手停在半空,一时有些犹豫。
白染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恐,拼命摇头:“不,别松开,你们不能这样!”他深知一旦松开束缚,自已将更难反抗,这两个女人不知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刀却不管不顾,伸手就要去解绳子,狐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阻拦。随着绳子松开,白染刚想起身反抗,却被刀眼疾手快地按住肩膀,重重地跌回床上。
“你逃不掉的,乖乖享受吧。”刀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狠厉。狐柳也鬼使神差地再次伸出手,和刀一起在白染身上肆意摸索。
白染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委屈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能一直摸,会坏掉的……”他感觉自已的尊严已经被踩到了尘埃里,满心都是无助与绝望。
刀听到这话,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手指在白染的毛发间肆意穿梭,还捏了捏他的耳朵,调侃道:“哟,还会撒娇呢?我倒要看看,怎么就会坏掉了。”
狐柳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已的行为有些失控,可看着刀挑衅的眼神,又莫名有些较劲,手依旧没有停下,嘴里还嘟囔着:“谁让你之前不跟我说实话,这就当是惩罚了。”
白染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不住地颤抖,他从来没遭遇过如此荒唐的事,心中又气又急:“放开我!”可他的抗议在两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刀和狐柳仿佛着了魔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在他身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