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众生所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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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河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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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快穿:被众生所爱的他
作者:
布鸽精
本章字数:
8608
更新时间:
2025-03-05

陈墨注意到洛晨阳身体僵硬,明亮的黑眸失去了色彩,脸色一变,伸手便拍在他的肩膀上,沉声唤着:“洛晨阳…洛晨阳…”

洛晨阳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看不见的黑暗,一只冰冷滑腻的手,在他身体上不断游走着。

“有人在叫你呢,他是谁,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夫君。”

这声音幽怨极了,但尾调却带着深意,像是点燃的硝石,飘荡着令人窒息的有毒气体。

洛晨阳被那人捂着眼睛,无力的仰着头,身后像有条巨蟒攀爬在他背上,试图将他禁锢。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像是破开黑暗的明灯,洛晨阳身上渐渐有了力气,回头去看,黑暗消失,他还保持着烧纸的姿势。

三叔蹲在外面抽着旱烟,时不时发出沉闷的叹息,三婶还在抹着眼泪烧纸。

除了陈墨担心的注视,以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找了个借口去到外面。

“晨阳哥,刚才你是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有什么东西让我动不了,还说是我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被洛晨阳说的拗口极了。

陈墨听到后除了生气,胸口也有些沉闷,可面对洛晨阳,他也只是强撑起笑说:

“晨阳哥,我给算一下吧,一开始我以为你是遇到了红煞,但现在看来,那东西好像和这里有些渊缘”

说着洛晨阳就看到这家伙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个小龟甲,塞到了他手中。

“这个怎么用?”洛晨阳拿在手中晃了晃,里面还有铜币的声音。

“把里面的铜钱倒在我手心就可以了。”

这种东西洛晨阳还从未见过,很是新奇,听话的按照陈墨说的做。

铜钱从龟甲中滑落到他掌心,陈墨仔细观察着铜钱的正反和方位。

然后语气奇怪的说道:“晨阳哥你的未来我看不到唉。

但你身边的桃花好多啊,周围又有红鸾纠缠,不如我做法帮你把这些桃花斩一斩吧,以免出现红艳。”

这一番话,让洛晨阳有些哭笑不得,他轻轻摇头。

骨节分明的食指不疼不痒的叩在陈墨眉心处。

“好了,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了,既然这圆珠村有古怪,那我们去周边看看吧。”

陈墨手指摸了一下额头,见洛晨阳和自己如此熟稔,心底升起隐秘的喜悦,和他并肩走在一起。

他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陈墨一边解释:

“厉害的人才会算不到未来,晨阳哥这么优秀的人看不到很正常。

只是那个红艳,它俗称烂桃花,这种不好的缘分,咱还是提前斩断吧,也省的遇到后徒增烦恼…”

见洛晨阳没有理他,陈墨声音弱了下去,同时思考起灵堂的那个东西…

如果是鬼,那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洛晨阳当时的情况和“鬼迷眼”很像,难道是有修为的精怪不成。

此时他们来到了山脚下,这里己经是村子的边缘了,一条大河挡住了上山的路。

河水湍急泛着青色,在这上面有搭建木桥,以通往那座山,洛晨阳他们并没有打算过去,只不过是走到了这里。

这时有一老人远远朝他们喊着:

“娃子,你们干什么去,马上要下雨了,快回家吧,别淋湿了。”

听到老人的话,洛晨阳看了眼天,不说晴空万里,也是太阳高悬,怎么会下雨?还是这里气候多变?

两人朝他走过去,洛晨阳正好也有事情想找人问。

这个村庄不大,按房子数量也应该有几百人。

可一路走来,只见中年人或者是老人,竟然一个年轻人和孩子都没有看到。

“大爷你好,谢谢你提醒我们天气,不过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那老人带着个草帽,身体因为岁月流逝,己经变得萎靡起来了:

“咳…你是洛家的娃子吧,我们这里己经很久没有看到年轻人了,到底是在外面长大的,连自己出生地方的事都不知道了。”

老人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锯木头一样:“说起来,你还得叫我声刘叔嘞,我和你爸是平辈。”

刘叔的家就在旁边,开着门,不大的平房,看过去,所有景象尽收眼底。

总共就两间屋子,其中一间锁着门,透过模糊不清的窗户。

洛晨阳看到那里面像是供着什么,上面还系着红布条,在阴暗的环境中格外显眼。

“你刚才问天气是吧。”刘叔指了指天。

洛晨阳点头:“是的。”

刘叔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个笑:“知道咱村为啥叫圆珠村吗?那是因为咱们这里以前河里有蚌,蚌生珍珠,能换钱。

那时候家家都养蚌,水里的蚌一张嘴,就代表天要下雨了,现在没人养了,可河里还有呢,我刚才看到,就叫你们了。”

在说话的空隙,原本还晴朗的天空,己经被阴云笼罩,空气中带着潮湿的意味。

“啪嗒——啪嗒———"

豆大的雨滴砸在黄土地上,形成一个深色的圆。

“趁现在雨小,赶紧回去吧。”刘叔说着走到了家里的屋檐下避雨。

看样子刘叔好像知道很多东西,洛晨阳与陈墨互相对视了一眼,跟了过去。

陈墨有副很讨喜的模样,高高的个子,年纪不大,笑着时显得整个人都很精神,很容易讨长辈喜欢:

“刘叔,你好,我是晨阳哥的朋友,来的时候看到山腹那块有座庙,那是敬的谁呀?”

刘叔也是很久没跟人聊过天了,眼睛眯着望向河流:

“你说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小时候就有,只不过不灵,也没啥人去,以前那里还有个采药的郎中,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像是意识到什么,刘叔提醒着:“刚下过雨,路滑可别去哈。”

“好的,对了刘叔,我很久没回来了,怎么不见村里有其他年轻人?”

说到这个,刘叔脸色猛的一变,那双有些混浊的眼睛闪过惊恐,他声音颤抖:“这…这…”

他这了半天,像是想到什么,扭过头,一改刚才和善的模样,说:

“这谁知道,你们走吧。好端端回来干嘛,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想的,参加完你堂哥的葬礼就赶紧滚。”

说完转身就回家了,同时还将门狠狠的关上了。

透过门缝,洛晨阳看到老人,身体有些颤抖的朝那个供着东西的屋子走去,然后一股浓郁的香烛味飘了出来。

洛晨阳眉头微微皱起,看来这里年轻人少的原因刘叔是知道的,只是他在怕什么?

他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什么关联。

陈墨拽了拽洛晨阳的袖子说:“天也黑了,晨阳哥,我们先回去吧。”

此时雨己经停了,只是弥漫着浓郁的水汽,当它接触到皮肤后,带着清凉的潮湿感。

“嗯”洛晨阳点头,他们就这么漫步在水雾中,沉寂的大山 像个巨人般俯视着两个小人的离开。

回到三叔家,他们之前不知道洛晨阳带朋友来,就只准备了一间房。

但好在里面的床,是原本给堂哥结婚准备的双人大床,够他们两人睡。陈墨就拦住了,还想要再为他们收拾一间的三婶。

洛晨阳其实不是很想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

“晨阳哥,你是嫌弃我吗?”

陈墨那双眼睛委屈的看着他:“我会把自己洗的很干净的。”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

“我们都是男人,应该也没什么吧。”

最终洛晨阳还是妥协了。

这种村庄洗澡的地方都是太阳能热水器,里面热水的储存很有限,陈墨调试好温度就让洛晨阳过来先洗。

后面的水己经不怎么热了,陈墨没什么感觉,他在山里长大,冷水澡都洗过这算什么。

只是浴室里,洛晨阳洗后的热气还没有消散,其中裹挟着晨阳哥的气息。一想到这儿,陈墨的身体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

他将水调成凉的,可身体的温度依旧降不下去,陈墨闭上眼睛仰着头,等它消退。

可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洛晨阳的脸。

笑的、冷的、面无表情的。

最终他还是睁开了眼睛,那灰色的眸子像是野兽一样,带着浓重的欲望,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呢喃着:“晨阳哥…”

水流将世间一切污秽冲刷干净。

从浴室出来,陈墨就看到洛晨阳带着眼镜,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灯光照在他身上像是打了一层暖光,柔和了他周身冷淡的气质。

陈墨心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了平日里活跃的模样,默默的钻进了另一个被子里。

是的,三婶贴心的为他们一人准备了一条被子,怕他们男生晚上冷会抢被子。

洛晨阳将视线从书上,转向陈墨那边,却只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黑色脑袋瓜,不知道他这是又闹哪出。

感慨下少年心,海底针。

洛晨阳就将眼镜摘下来,把书放到一边,关上了灯,毕竟忙了一天,他也困了。

陈墨听到关灯声,眉头微微皱起,晨阳哥都不想和他说说话吗?就…就这么关灯睡觉了?

陈墨心情有些郁闷,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藏着心事入眠。

深夜那个身穿玄色长服的男人再次出现,还未等他靠近,一把铜剑就抵在了他胸口。

“哪里来的孽障。”说着提剑就刺。

男人挥袖挡下,一双凤眸带着无尽的冰冷与恶意:“小小年纪就勾引别人夫君,不知廉耻。”

“晨阳哥说的那个“新娘”是你?你…”

陈墨气的手抖,这孽障很明显是个男的,竟然敢…敢如此玷污洛晨阳。

他咬破手指,逼出心头血抹在剑上:“老子要你魂飞魄散。”

男人被刺伤手臂,同时也一脚将陈墨踹飞,这动静将洛晨阳惊醒了,他打开灯看到,一抹玄色的影子在眼前消失。

而陈墨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洛晨阳连忙起身来到他身边:

“陈墨!?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

陈墨听到洛晨阳的声音,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声音虚弱的说:

“晨阳哥,刚才有个煞笔,说是你的夫君,还把我打了一顿。”

“什么!?”洛晨阳没控制住声音。

外面传来三叔的询问:“小洛,怎么回事?”

“没事,我朋友不小心掉下了床。”

“嗯,那你们小心点。”

说完,洛晨阳扶着他坐在了床上:“你看到那个红煞了?”

“晨阳哥,你怎么没跟我说他是男的?”

“我没说吗?可能忘了吧,这有什么问题吗?”

陈墨觉得问题很大,那可是个男的,晨阳哥也是男的,这性别一样,可以在一起吗?

他有些迷惑,但始终也是没敢向洛晨阳问,他怕两人关系会受到影响。

洛晨阳将他的衣服拉开,一个淤红发黑的脚印出现在陈墨的腹肌上,看着很是吓人。

“疼吗?”洛晨阳从行李中掏出瓶红花油,扔给了他。

陈墨接住就往伤处倒,然后说起红煞:“晨阳哥,你真的不认识他吗?那东西好像跟你很熟。”

一想到那家伙说自己勾引洛晨阳,陈墨就火大,他…他什么时候勾引晨阳哥了,他们只是朋友而己。

“朋友”两字在陈墨心头绕了一会,就发酵出醋的酸涩。

“不认识。”不管是之前的“洛晨阳”还是现在的洛晨阳,记忆中都没有关于那个男人的印象,这怎么会认识呢?

“嗯。”

收拾好后,陈墨在房间内画了个阵法,又贴了好几张符,才觉得安心。

后半夜果真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清晨,洛晨阳闻到香烛的味道,出来后却未在灵堂看到有烧香点烛的痕迹,那这味道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的视线落在了一间紧闭的小屋,从缝隙中飘出的香烛味很是浓郁,洛晨阳靠近,里面还传来三叔和三婶的说话声。

“老头子,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是最后一个祭品了,更何况这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小勇不就是吗?

我们只是让他回来而己,大哥也同意了的,要不然怎么会让他来这里!”三叔的声音有些魔怔了。

“小点声”三婶提醒着他。

然后洛晨阳就听到了里面向外走的脚步声,他连忙退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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