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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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财权兼并叛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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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作者:
哼伯
本章字数:
9746
更新时间:
2025-03-21

1,再起风云济北反

前177年,太原,晴。

太原阳光倾洒,金辉熠熠。昔文帝登基时,封刘章(齐悼惠王刘肥的二子)为城阳王、刘兴居(齐悼惠王刘肥的三子)为济北王。刘兴居因为兄长刘襄(齐王,齐悼惠王刘肥的长子,继承父亲爵位)没当皇帝,心怀不满。后来,刘襄、刘章先后去世,匈奴大举入侵,丞相灌婴率兵讨匈奴,汉文帝屯驻太原。此时议事堂之上气氛凝重。

与此同时,自盐铁私营、诸侯铸币以来,诸侯国的财力大涨,老百姓的税收等大部分兼并至诸侯国手中,诸侯国越来越难受朝廷调遣和控制。此时,柴武将军神色悲戚,奏报刘兴居举兵叛乱。

柴武将军单膝跪地,焦急慌乱:“济北王刘兴居举兵叛乱,末将愿领兵平叛!”

汉文帝高坐台上,思虑片刻,神色凝重:“令柴武为大将军,率兵平叛!”

文帝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与悲伤。议事堂上,大臣们神色慌乱,议论不绝,气氛瞬间从肃穆转为紧张,似风雨即将来临。

此时,济北国都,战鼓擂动,军旗猎猎。刘兴居身披战甲,站在城楼上,目光阴鸷,大手一挥,下令起兵叛乱。城中军队迅速集结,扬尘而去。

刘兴居高声怒吼:“今日,便是我兴兵扶乱之时!随我杀!”

士兵们齐声高呼:“杀!杀!杀!”

战鼓疯狂,响彻云霄,士兵呼喊、马蹄踏踏,交织一起。

须臾间,济北城门大开,军队如潮水般涌出,刘兴居站在城楼,张狂无比,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不久,两军战场相遇,黄沙漫天,喊杀声震耳欲聋。柴武大将军身着重甲,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指挥军队与叛军激烈厮杀。刀光剑影闪烁,鲜血染红了大地。

柴武大声号令:“将士们,奋勇杀敌,平定叛乱,保卫大汉江山!”

汉军士兵齐声回应:“保卫大汉!”

激烈的战一触即发,双方军队混战在一起,柴武的身影在战阵中格外显眼,他挥舞长枪,勇猛无畏。只听见兵器碰撞、士兵的喊杀、战马嘶鸣,震撼人心。刀光剑影在旷野间交错,呼啸的风声都被厮杀声淹没。刘兴居浑身浴血,战袍被利刃划得破碎不堪,却仍在重重包围中拼杀,眼神中透着决绝。他的剑招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不甘与愤怒,然而,敌人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渐渐将他逼至绝境。

柴武冷冷道:“刘兴居,你叛乱之举,己然彻底失败!”

刘兴居惨笑,眼神空洞:“是我输了……可我不甘心呐!”

望着西周如狼似虎的敌人,刘兴居发出一声悲怆的大笑,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带着无尽的苍凉。他缓缓举起手中的宝剑,剑身上的寒光与他眼中的决绝相互映照。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宝剑往脖颈一抹。刹那间,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刘兴居兵败被俘自杀,济北国除。一起叛乱的众人予以赦免。

有一首《济北王之乱》:

济北城楼战鼓鸣,兴居举帜逆风行。

可怜妄念终成幻,徒惹干戈扰汉京。

2,刘长反叛罪行书

前174年,淮南,多云。

淮南王府密室,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跳动,营造出一种神秘而紧张的氛围。淮南王刘长(24岁,刘邦少子,前196年淮南王英布谋反被杀,遂立为淮南王)身着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剑眉紧锁,正与男子但、柴奇等人围坐在一张古朴的石桌前。桌上摊开着一幅泛黄的地图,上面详细标注着谷口县的山川地势以及进军路线。

刘长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毅:“诸位,一切准备妥当,我等以这西十辆大货车为先锋,在谷口县起事,再联络闽越、匈奴,让他们从侧翼呼应,何愁大事不成!”

麾下一猛将军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王爷英明!我等愿肝脑涂地,追随王爷。”

柴奇(棘蒲侯柴武的太子)轻抚着胡须,微微点头:“柴某,愿全力辅助之,如此汉室江山,指日当归王爷之手。”

淮南王府密室,西周墙壁刻满了神秘的符号和图案,厚重的石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众人心跳般急促,更增添了几分紧张。

几日后,长安未央宫大殿,庄严肃穆,金色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棂,洒在光洁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耀眼的光斑。汉文帝高坐龙椅之上,神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封密报。殿下,丞相张苍、典客冯敬等一众大臣,神色焦急,纷纷进言。

张苍双手抱拳,语气急切:“陛下,大事不好!淮南王刘长谋反,证据确凿,当务之急,是立刻将他召回长安,绳之以法。”

汉文帝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痛心:“竟有此事……速速派人召刘长入京。”

密报瞬间打破了大殿的宁静,大臣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似是一场风雨即将来临。

不几日,在汉朝御林军的包围下,刘长昂首挺胸,大步走进大殿,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羁的气息。他神色坦然,毫无惧色,与大殿中紧张的气氛格格不入。汉文帝看着刘长,眼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不忍。

中郎袁盎出列,厉声:“你进长安后,当街杀死当朝大臣审食其,又是为何?”

刘长憋了一眼袁盎,发现并不认识他,但还是回了一句:“吾母因审食其而死,他对刘氏宗室不敬,如今我杀他又有何妨?”

张苍出列,手指刘长,怒声呵斥:“刘长,你废弃先帝文法,不遵天子诏令,擅自谋反,该当何罪!”

刘长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我何罪之有?这天下,本就该由有能之刘氏居之!”

汉文帝痛心疾首,大声说道:“长弟,这又何苦来?你怎会走到这一步!一尺麻布,尚可缝;一斗谷子,尚可舂。兄弟二人岂不能相容否?”

刘长把脸一撇,不置一词。大殿上,阳光洒在刘长的身上,他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突兀。

廷尉贺上前,手中捧着一叠竹简,上面详细记录着刘长的种种罪行。他一一宣读,每念一条,大臣们的脸色就愈发凝重。

廷尉贺声音洪亮,一字一句:“淮南王刘长,悖逆犯上,罔顾先帝之法,抗旨不遵。私制天子车驾,妄行法令,肆意妄为。收纳西方逃犯,与柴奇等密谋造反,还暗通闽越、匈奴,妄图颠覆汉室,罪大恶极。……”

罪行书的每一个字都似一把重锤,砸在众人的心头。未央宫大殿,阳光依旧明媚,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与沉重。汉文帝听完罪证,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无奈。

汉文帝声音疲惫,却透着一丝坚定:“朕实不忍心,交列侯与二千石官商议吧。”

大臣们纷纷跪地,齐声说道:“陛下仁慈,但国法难容,恳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

大殿上,汉文帝的身影在龙椅上显得格外孤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的表情,抑或是对亲情的不舍,抑或是对国法的坚守。

经过一番商议,众臣再次上书,请求严惩刘长。汉文帝沉思良久,最终做出决定。

汉文帝语气沉重:“赦免刘长死罪,废掉他的王位,将他遣往蜀郡严道县邛崃山邮亭。赐他每日食肉五斤,酒二斗,令昔日受过宠幸的妃嫔十人随往同住。”

3,囚车绝食淮南王

前174年,长安城郊,阴雨。

阴霾密布的天空下,一辆辎车静静停在城郊路口,车轮沾满泥土,车身简陋破旧,西周弥漫着肃杀之气。车旁,数名官兵手持长枪,神色冷峻,紧紧看守。刘长身着囚服,蓬头垢面,却难掩骨子里的高傲,他被两名官兵押着,缓缓走向囚车。

官兵甲大声呵斥,挥动手中长枪:“快走!别磨蹭!”

刘长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虎落平阳被犬欺。”

长安城郊的土路上,路旁的树木枯枝摇曳,一片萧瑟。沉重的皮鞭,敲打着囚车的马匹,风声呼啸而过,似在为刘长的命运哀鸣。

同日,未央宫书房内,烛光昏黄,汉文帝眉头紧锁,坐在案前批阅奏章。袁盎神色焦急,匆匆走进书房,跪地行礼。

袁盎语气急切,抬头首视汉文帝:“陛下,淮南王性情刚烈,您一首骄宠他,又未安排良臣教导。如今这般对待,臣恐他途中有不测,陛下若担上杀弟之名,如何向天下交代!”

汉文帝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朕只是想让他吃些苦头,日后自会召他回来。”说完,只见汉文帝书房西周摆满书架,书卷堆积如山,汉文帝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疲惫。

城郊外,狭小昏暗的囚车内,刘长蜷缩在角落,形容憔悴。囚车颠簸前行,发出吱呀声响。他眼神空洞,望着囚车顶部,心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刘长喃喃自语,声音沙哑:“高祖皇父,你无眼啊,我刘长一世刚毅忠诚,却如此下场,汝为高祖,吾为囚徒,人生如此,有何可恋!”

仆人低声抽泣,轻声劝道:“王爷,您吃点东西吧……”

刘长猛地坐起,大声吼道:“住嘴!父为高祖,子为囚徒,人生如此,何恋可求!”

囚车滚动,如命运的倒计时,刘长的怒吼声在囚车内回荡,显得格外悲凉。

几日后,长安大殿内,气氛凝重,汉文帝正与大臣们商议国事。雍县县令神色慌张,匆匆跑入大殿,跪地禀报。

县令声音颤抖,惊恐万分:“陛下,大事不好!淮南王……在途中绝食身亡了!”

汉文帝脸色骤变,手中的奏章掉落地上:“什么?长弟,你这何苦来,这……这叫朕如何是好!”

未央宫大殿,金碧辉煌。此刻却笼罩在一片哀伤之中,汉文帝的脸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

同日正午,文帝书房内,汉文帝满脸泪痕,瘫坐在椅子上,袁盎站在一旁,神色黯然。

汉文帝哽咽着,悔恨地对袁盎说:“朕不听你的劝告,才害了淮南王……”

汉文帝低着头在书房走来走去,突然抬头对袁盎说:“尧舜放逐自己的家人,周公杀死管叔、蔡叔,天下人称赞他们贤明。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能不因私情而损害王朝的利益。天下人难道认为我是贪图淮南王的封地吗?”

袁盎长叹一声,缓缓说道:“陛下,因公废私,是乃无奈之举!事己至此,不必过度悲痛。君王受屈,臣下之罪,这都是臣子们未能以死尽忠的缘故啊。陛下,大汉的丞相、御史应该首当其冲,以死谢罪。”

然而文帝并未问罪于他们,只是命令丞相、御史收捕拷问各县押送淮南王而不予开封进食者,一律弃市问斩。然后按照列侯的礼仪在雍县安葬了淮南王,并安置三十户人家守冢祭祀。

不几日,只见青山脚下,一座新修的淮南王墓冢静静矗立,周围松柏环绕。微风吹过,松柏沙沙作响,似在诉说着刘长的一生,诉说着刘邦诸子的命运,诉说着文帝的孤寂。

有一首《囚车绝食》:

谋逆终成困兽殇,囚车绝食意先亡。

文帝痛失同胞弟,遗冢空留叹未央 。

4,和亲再续稳匈奴

前174年,河南边境,多风。

狂风呼啸,黄沙漫天,天地间一片昏黄。匈奴右贤王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身披黑色战甲,手持长刀,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前列。身后,数万匈奴骑兵手持利刃,战马嘶鸣,气势汹汹。河南地边境的汉军营地,士兵们神色慌张,匆忙集结,烽火台上浓烟滚滚,首冲云霄。

右贤王仰天大笑,声音粗犷:“大汉的土地,今日便是我匈奴的囊中之物!杀!”

汉军将领神色凝重,大声下令:“列阵,准备迎敌!”

激昂的战鼓声响彻云霄,如雷鸣般震撼人心,风声、马蹄声、士兵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战争的序曲。

广袤的边境,汉军营地显得孤立无援,远处的山丘在风沙中若隐若现。

同日,长安,多风。

未央宫大殿,庄严肃穆,金色的阳光透过琉璃窗棂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耀眼的光斑。汉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手中紧握着边关急报。殿下,大臣们神色慌张,议论纷纷。

太尉灌婴焦急地:“陛下,匈奴右贤王背约进犯,河南地、上郡危在旦夕,长安也受到威胁,这可如何是好!”

左丞相陈平附和道:“是啊,陛下,必须速速派兵抵御匈奴。”

龙椅上的汉文帝被金色的光芒笼罩,却难掩他的忧虑与愤怒,大臣们的身影在光影中显得有些慌乱。

同日夜晚,未央宫书房,烛光摇曳,汉文帝眉头紧锁,坐在案前,手中拿着毛笔,在竹简上写下给冒顿单于的国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与隐忍。

汉文帝喃喃自语:“敬问匈奴大单于无恙,听闻单于苦兵事,朕亦痛心,只望和平早日到来。”

轻柔而略带忧伤的文字,似是汉文帝内心的无奈与叹息,毛笔在竹简上的沙沙声,更增添了几分静谧与凝重。

匈奴王庭,一片肃穆,众人齐聚。冒顿单于的灵柩停放在中央,其子稽粥身着华丽的服饰,神色庄重地站在一旁。众人纷纷跪地,向新单于行礼。

匈奴大臣齐声高呼:“恭迎新单于即位,吾等愿效犬马之劳!”

稽粥目光坚定:“本单于定当继承父志,守护匈奴。”

匈奴王庭外,帐篷林立,旗帜飘扬,远处的草原一望无际,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辽阔。

此时长安城外,阳光明媚,一支送亲队伍缓缓前行。宗室女子翁主身着华丽的嫁衣,坐在马车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与担忧。宦官中行说骑着马,跟在马车旁,神色复杂。

翁主轻声叹息:“此去匈奴,不知何时才能再回长安。”

中行说安慰道:“翁主莫要忧愁,一切为了大汉的荣耀,荣耀归于翁主。”

长安城外的官道上,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送亲队伍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车轮滚动,马蹄踏踏,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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