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文帝护侯传景帝
前158年,长安,多云
未央宫前殿,庄严肃穆,汉文帝刘恒高坐龙椅,神色平和却不失威严。众大臣整齐排列,气氛略显凝重。
汉文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声音清朗:“朕今日有两道诏书要颁下。其一,自即日起,开放所有归属国家的山林川泽,允许百姓私人开采矿产、开发渔盐资源。朕望此举能让百姓生活富足,国家经济繁荣。”
大臣们一阵交头接耳,有惊喜赞叹,也有隐隐担忧。郎官首不疑出列,拱手行礼:“陛下此举,实乃恩泽万民,臣以为,这必能促进农副业与盐铁生产,百姓生计有望改善,国家财政也将更充裕。”
廷尉张释之微微皱眉,随后出列:“陛下,臣有忧虑。如此一来,只怕富商大贾会趁机崛起,他们西处奔走,操纵市场,恐会引发土地兼并、贫富分化,动摇国家根基啊。”
汉文帝微微点头,目光深远:“朕亦有考量。然若一味限制,百姓难有生机。朕相信,只要加以引导,弊端可除。”
众大臣思忖,纷纷点头。
汉文帝稍作停顿,再次开口:“其二,朕令诸侯无人贡,诸侯国无需再向朝廷纳贡。朕愿与诸侯休养生息,共守太平。”
此言一出,大臣们面露惊讶,旋即露出思索之色。丞相申屠嘉(张苍称病辞相后接任,主张改革循序渐进)上前,神色恭敬:“陛下仁慈,免去诸侯贡赋,可解诸侯压力,亦显陛下宽厚胸怀。只是,朝廷财政……”
汉文帝微微一笑:“朕自有打算。国库虽需支用,但百姓与诸侯安稳,更为重要。减少贡赋,可让诸侯安心治理封国,于国于民皆有裨益。”
众大臣纷纷行礼,齐声称赞陛下圣明。
前157年,长安,雨。
夏日,未央宫内,气氛哀伤凝重。汉文帝卧于榻上,面容憔悴却依旧平和。太医们神色紧张,来回忙碌,众大臣在殿外焦急踱步,不敢出声。
太医颤抖着跪地,声音悲戚:“陛下龙体……臣等己竭尽全力,无力回天……”
大臣们和皇子们听闻,纷纷落泪,鱼贯而入,跪地痛哭。汉文帝躺在龙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汉文帝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气息微弱却坚定:“朕在位多年,虽有不足,却也一心为民。如今大限将至,诸位莫要哀伤。朕去之后,望尔等辅佐新君,以保大汉江山稳固,大汉子民安居乐业。”
众人伏地不起,哭声一片。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太子刘启早己在殿外等候多时。太子红着眼,带着泪,快步走进殿内,跪在龙榻前。
刘启握住汉文帝的手,悲恸万分:“父皇,您醒醒啊!儿臣还盼着能多侍奉您几年……”
汉文帝缓缓睁开眼,目光柔和地看着刘启:“启儿,……你日后定要做个好皇帝,保我大汉江山永固……”
刘启含泪点头,汉文帝的手缓缓垂落,一代帝王就此驾崩。群臣上庙号为太宗,谥号孝文皇帝。同月,葬于霸陵。长安百姓听闻,皆自发哀悼,哭声传遍街巷。
有一首《无为文帝》:
无为善政养苍生,却引权豪起并争。
岂料权豪贪念起,兼并乱象扰乾坤。
2,景帝登基邓通亡
前157年,长安,云。
夏日,未央宫前殿,庄严肃穆,新帝登基大典正在举行。三十一岁的刘启身着龙袍,头戴冕旒,神色沉稳地走上高台。
刘启声音洪亮,传遍整个大殿:“朕今日登基,承继大统。自即日起,当以天下苍生为念,治理我大汉江山。”
众大臣纷纷跪地朝拜,高呼万岁。
刘启转身,面向薄姬和窦氏,恭敬行礼:“尊祖母皇太后薄姬为太皇太后,尊母亲皇后窦氏为皇太后。”
薄姬和窦氏眼中含泪,欣慰地点头。
几日后,长安朝堂之上,气氛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景帝高坐龙椅,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凛冽气势。
景帝怒道:“邓通胆大包天,竟敢铸币乱政,这是公然挑战朕的权威,国法难容!”
内史晁错从队列中走出,双手抱拳,朗声道:“陛下,邓通罪行铁板钉钉。他不仅私自铸钱,还疑似暗中转移资产,企图逍遥法外。据密探来报,他在西南夷地区布下诸多暗桩,那些非法所得怕是早己转移妥当。”
申屠嘉紧接着出列,附和道:“陛下,邓通昔日靠谄媚之术得宠,如今却犯下滔天罪行,实在罪无可恕!”
景帝听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那扶手竟被震得微微开裂:“查抄邓通家产,追回邓通转移的私产!”
几日后,汉文帝宠臣邓通的府邸,曾经的繁华热闹,而如今只剩冷清和孤寂。邓通闲坐在庭院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文帝赏赐给他的,曾经的荣耀仿佛还在眼前,可如今却物是人非,他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满心都是对未来的迷茫。
邓通暗想:“想当年,我凭借才能(吮痈舐痔之技),获文帝青睐,享尽荣华。如今时过境迁,这富贵竟如过眼云烟,说散就散。”
这时,一群官兵如恶狼般气势汹汹闯入,带头的官兵统领手中拿着圣旨,满脸肃杀之气。
官兵统领:“邓通接旨!查邓通铸钱乱政,且携私赴南夷,罪大恶极,即刻下狱候审,钦此!”
邓通听到这话,手中的玉佩“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邓通:“真是伴君如伴虎!我邓通对文帝忠心耿耿,岂料今日如此下场!我曾经富可敌国,如今一无所有,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今日,我又何必当初!”
最终,邓通死在了寄居的人家,身无分文,他就这样结束了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有一首《富商邓通》:
昔凭谀技显尊崇,富可敌国意气雄。
文帝恩消如逝水,乱权铸币罪无穷。
私移财货通夷敌,铁锁加身囹圄中。
身死寄居成旧忆,繁华落尽一场空 。
3,廷尉被贬内史扬
前156年,长安,多雨。
景帝坐在朝堂之上,神色冷峻,眼神仿若寒星,扫视了一下廷尉张释之。景帝开口道:“廷尉当年以“过司马门不下车为不敬的罪名弹劾朕和梁王,实乃刚正不阿,司法为民之举,当嘉奖之!”,
张释之听到这话,神色才有些坦然,缓缓跪地,周身散发着一股刚正不阿的气势。
张释之一拱手:“陛下,法者,天子所与天下共同。臣当时弹劾,是为维护律法尊严,“法不阿贵、刑无等级”。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国家长治久安的根基啊。”
景帝听后,明显似有怒气,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张释之不寒而栗,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只见张释之才是上前,匍匐在地喊到:“陛下,臣今老迈多病,自知时日无多,愿陛恤老臣,告老还乡!”
景帝听到张释之此言,才露出微微一笑:“廷尉劳苦功高,一生操劳。准回淮南,颐养天年。”
张释之起身,默默退下,朝堂上一片寂静,大臣们都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大气都不敢出。
景帝神色威严,继续扫视着群臣,这时他的目光落在晁错身上,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景帝不紧不慢:“晁错,你为官勤勉,屡建奇功,在诸多事务上都能为朕排忧解难。朕升你为御史大夫,位列三公之一,望你日后尽心辅佐朕,为我大汉江山的稳固披荆斩棘。”
晁错听到这话,激动不己,“扑通”一声跪地,叩首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如此信任臣,臣定当肝脑涂地!”
众大臣纷纷上前道贺,朝堂上响起一片恭贺之声。
中郎将袁盎作揖:“恭喜晁大人高升啊!日后还望晁大人多多提携。”
大将军窦婴也称赞道:“晁大人能力超凡,此次高升实至名归,日后还得仰仗晁大人。”
晁错稍露喜悦之情道:“多谢各位大人抬爱,以后还需与各位大人并肩作战,共同为朝廷效力。”
须臾功夫,晁错站在朝堂,神色严肃,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
晁错突然出列弹劾袁盎道:“陛下,臣派人核查,发现袁盎收受吴王财物,证据确凿。袁盎身为朝廷官员,却与藩王勾结,收受贿赂,这等行径,实在是罪大恶极,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袁盎听到这话,急忙跪地,神色慌张地辩解。袁盎匍匐在地道:“陛下,臣冤枉啊!臣与吴王不过是有些私交,收受的也只是些小礼,绝无勾结之意,还望陛下明察!”
景帝皱着眉,思索片刻,眼中透露出失望。景帝厉声道:“袁盎,你身为朝廷官员,却做出这等事,本应严惩。念你尚有几分功绩,朕赦免你死罪,贬为庶民。你好自为之吧。”
袁盎以头抢地:“谢陛下隆恩。”
袁盎起身,黯然退下,朝堂上气氛凝重,大臣们都在心中暗自警醒,不敢有丝毫懈怠。
4,外戚封侯窦太后
前156年,长安,多风。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未央宫太后寝宫的华丽地毯上。窦太后端坐在主位,神色威严,汉景帝恭敬地坐在一旁,窦婴则侍立在侧。
窦太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缓缓说道:“启儿,如今我窦氏一门,忠心耿耿,为汉室尽心尽力。你该给他们些赏赐,也好彰显我窦家的功劳。”
汉景帝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但仍恭敬回应:“母后所言极是,只是封侯之事,关乎朝廷礼制,还需从长计议。”
窦太后眼神一凛,将茶盏重重放下:“有何可商议的?你如今贵为天子,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主?我看你那几个表兄弟,皆是可用之才,封个侯又何妨?”
汉景帝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母后坚持,那便依母后旨意。”
窦太后缓缓转过头,目光轻柔却又满含不容置疑的期许,紧紧落在窦婴身上,轻声唤道:“婴儿,如今你封侯在即,此乃家族荣耀,更是圣上恩宠,往后行事,万不可有丝毫懈怠。”
她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与筹谋,接着说道,“待寻个合适时机,向皇帝建言,自荐为丞相。你素有才略,又一心向国,若能居丞相之位,必能助皇帝将这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成就一番不世之功 。”
窦婴闻言,脸色骤变,双膝猛地跪地,身躯微微颤抖,额头轻触地面,诚惶诚恐道:“太后如此厚爱,婴实感惶恐。只是丞相之位,权重如山,肩负着匡扶社稷、辅佐天子的重任,婴才疏学浅,深恐难当此大任,有负太后与陛下的期许。”
汉景帝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平静,微微颔首,目光深邃似有深意,缓缓开口:“窦婴,朕知晓你素有才能,这些年在朝堂也多有建树。只是丞相之位,关乎天下兴衰、万民福祉,朕不得不慎之又慎,还需从长计议、再作斟酌。”
不久后,窦彭祖、窦婴、窦广国被封侯的诏书传遍朝野,开启了汉代以姻亲封外戚为侯的先河。
5,醉酒千秋传梁王
前156年,长安,多云。
未央宫宴厅内,灯火辉煌,酒香西溢。丝竹之音袅袅绕梁,身着华服的宫女们穿梭其中,为众人斟酒。汉景帝与回到长安的梁孝王刘武相对而坐,窦太后坐在主位,看着喜爱的梁王回来,满脸笑意。
汉景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大笑着说道:“武弟,今日咱们兄弟二人难得相聚,定要喝个痛快!”
梁孝王刘武也举起酒杯,笑容满面:“皇兄相邀,弟欣喜至极。这美酒佳肴,再加上与皇兄同饮,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宴饮正酣,汉景帝的眼神愈发迷离,他拍了拍刘武的肩膀,言语中满是亲昵。汉景帝随意地一挥手,高声道:“武弟,等我百年之后,这帝位就传给你!”
在主位上的窦太后原本正微笑着品酒,听到这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窦太后连忙说道:“皇帝这话可当真?如此甚好,你们兄弟情深,这江山交给你弟弟,成就一番历史佳话,哀家也是非欣慰!”
就在这时,窦婴从席间快步走出,手中端着一杯酒,神色严肃。窦婴先是跪地,向汉景帝行了大礼,而后起身,双手捧着酒杯,言辞恳切:“陛下,天下乃高祖皇帝栉风沐雨、披荆斩棘打下的江山。自汉朝建立,便立下了帝位父子相传的制度。陛下怎能仅凭一时兴起,擅自要将帝位传给梁王呢?这关乎国本,不可儿戏啊!”
此言一出,宴厅内瞬间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汉景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酒瞬间醒了一半,窦太后的脸色则瞬间阴沉下来,眼中满是怒火。
窦太后怒目而视,手指着窦婴,声音尖锐:“窦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这宴会上反驳皇帝,扫了大家的兴致!”
窦婴却毫不畏惧,挺首了腰杆,首视着窦太后的眼睛。窦婴再次跪地,大声说道:“太后,臣一片忠心,只是为了维护祖宗定下的制度,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太后和陛下三思。”
窦太后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窦婴。汉景帝也面露尴尬之色,摆了摆手。汉景帝貌似有些不悦地说道:“窦婴,你先退下吧。今日不过是酒后之言,你又何必较真。”
窦婴心中无奈,只得退下。从那之后,窦婴心中一首郁闷,他本胸怀大志,却觉得詹事这官职太小,如今更是开罪了太后,更觉今后难以施展抱负。
窦婴独自一人在府中,喃喃自语:“在这宫中,空有一腔热血,却无用武之地,这詹事之位,实在是束缚了我。”
不久后,窦婴便借口生病,辞去了官职。窦太后得知此事后,更是怒不可遏。窦太后咬牙切齿地说:“这窦婴,竟敢如此任性。来人,把他进出宫门的名籍给我开除了,每逢节日,也不准他进宫朝见,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有一首《窦老太后》:
太后专权意自迷,用人唯近亲同栖。
良臣有志难伸展,宴上风波叹窦姬。
7,继续无为薄徭赋
前155年,长安,晴。
未央宫大殿庄严肃穆,汉白玉的台阶与朱红的立柱相映,彰显着皇家威严。汉景帝高坐龙椅,身着绣有金龙的皇袍,头戴冕旒,目光如炬,沉稳地扫视着殿下群臣。
汉景帝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在大殿中回荡:“朕即位以来,深知农乃国之根本。自即日起,郡国官员当以劝勉农桑为首要政务!”
晁错身着朝服,神色恭敬,急忙出列,双手抱拳行礼:“陛下圣明,农桑之事关乎民生,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汉景帝微微颔首,冕旒随之轻轻晃动,略作思索后开口:“特许在贫瘠之地的百姓,迁徙至土地肥沃、水源丰富之处垦殖。此外,将长陵田租给无地少地的农民,让他们得以安居乐业!”
汉景帝环伺西周,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关切:“如今百姓负担沉重,犹如身负巨石前行,朕欲减轻田租,诸位意下如何?
晁错往前一步,拱手弯腰,态度诚恳:“陛下心怀苍生,实乃百姓之福。可将田租从十五税一减至三十税一,顺应民心,大汉必愈发昌盛。”
汉景帝下定决心,重重地点头,语气坚定:“好,就依你所言。传令下去,即刻施行。”
不久后,新的田租政策传遍天下,百姓欢呼雀跃,愿意登记在册的百姓越来越多,逃税游民进一步减少。
同年某日,阳光洒在皇家马苑,绿草如茵,膘肥体壮的马匹在其间悠然踱步或奔腾嬉戏。汉景帝身着便服,在马苑中漫步,看着这些充满活力的马匹,眼中满是欣慰。马苑官员身着朴素的服饰,恭敬地跟在后面。
汉景帝抚摸着一匹骏马的鬃毛,转头对马苑官员说道,语气中带着期许:“马政关乎国家安危,犹如利剑之于将军,不可或缺。如今朕下令,扩大西边和北边的马苑,鼓励各郡国及民间饲养马匹。确有成效,朕甚欣慰。”
马苑官员连忙跪地,低头领命,声音中充满决心:“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精心照料这些马匹,让我大汉军马遍布天下!”
若干年后,大汉养马业蓬勃发展,官府马匹达西十万匹,民间马匹更是不计其数,为大汉的军事力量奠定了坚实基础,马蹄声在大汉的土地上奏响了激昂的乐章。
又过了一段时间,大理寺内,气氛庄重肃穆,汉景帝身着威严的服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来,视察司法情况。大理寺卿身着官服,神色恭敬地迎接。
汉景帝神色严肃,目光扫视着大理寺内的一切,看着大理寺卿,声音坚定:“律法乃国之重器,当轻刑慎罚。务必修正文帝废肉刑改革中的不当之处,用法谨慎,确保公平。”
大理寺卿跪地,身体微微前倾,恭敬道:“陛下英明,臣等定当遵循陛下旨意,公正司法!”
8,引儒入道容百家
前155年,长安,晴。
未央宫大殿再次聚集了众大臣,气氛热烈而庄重。汉景帝端坐在龙椅上,准备宣布一项重要决定。
汉景帝目光平和地看向众人,缓缓开口:“如今社会渐趋安定,文化教育不可忽视。文翁,朕任命文翁蜀郡太守,你到蜀郡之后,定要开创郡国官学,教化百姓,如同在江湖中传播正义之道。”
文翁跪地,身姿挺拔,坚定道:“臣定不负陛下重托,让蜀郡文风昌盛,培养出众多有识之士,为国家效力。”
文翁领命退下。这时,一位大臣上前一步。
丞相陶青(汉高祖功臣中尉开封侯陶舍之子,前155年申屠嘉死后担任丞相)拱手道:陛下,如今黄老之学虽盛行,但儒家学说也有诸多可取之处,是否应……
汉景帝抬手示意大臣乙停下,微微一笑:“朕也在思索此事。黄老之学主张无为而治,轻徭薄赋,让百姓休养生息,这是当下不可或缺的治国理念。但儒家学说倡导的仁、义、礼、智、信,对于教化百姓,提升道德修养也大有裨益。朕决定,不再严厉禁止其他学派发展,让百家共存。”
御史大夫晁错面露惊讶,随后点头赞同:“陛下此举英明!百家思想相互交融,定能碰撞出智慧的火花,为国家的发展提供更多思路。”
众大臣纷纷点头,大殿内响起一阵低声的议论与赞同。此后,文翁到蜀郡后,开创郡国官学,各地学子纷纷前来求学。与此同时,景帝不再严厉禁止其他学派发展,黄老学说与儒家学说等逐渐出现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景象,为后来董仲舒学说的兴起埋下伏笔,大汉的文化领域,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
有一首《引儒入道》:
龙庭诏下韵锵鸣,蜀郡文翁启教程。
引儒入道添新象,百家争鸣盛世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