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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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轻徭薄税和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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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作者:
哼伯
本章字数:
14232
更新时间:
2025-03-21

1,轻徭薄税盐铁私

前46年,长安,晴。

未央宫朝堂之上,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众臣身上,却未能驱散那凝重的气氛。元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略显忧虑,目光扫过下方的大臣们。

元帝声音沉稳却带着一丝疲惫:“朕听闻如今大汉财政充盈,府藏充实,可是否大赦天下,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博士匡衡(皇后许氏的父亲)出列,拱手行礼:“陛下,依臣之见,我大汉应顺应儒家之道,减少对财政经济的干涉。如今口赋征收过早,可从三岁恢复至七岁,如此可减轻百姓负担,民心所向,财政根基方能稳固。”

元帝微微点头:“嗯,此议可行。那徭役、亩税、税商等方面,又当如何?”

前将军萧望之上前一步:“陛下,徭役年龄按常规二十三岁,暂无需变革。亩税可仍行三十税一,遇灾荒之年减免田租,以恤百姓。税商方面,算缗告缗可适当管控宽松,商业有所发展,可继续维持。”

御史大夫韦玄成面露担忧:“陛下,然如今自然灾害频发,若放松算缗告缗,必然会引起地主豪强侵占财源,导致土地兼并,进而使得财政收入渐少,长此以往,恐生大乱。”

大司马史高往前一拱手:“陛下登基,当大赦天下,且如今财政充盈,府藏充实,御史何出此言?”

元帝眉头紧皱:“御史多心了,朕欲推行节俭政策,压缩皇室开支,毁郡国庙以减宗庙祭祀费用,废除徙陵国策,以弥补放松算缗告缗的损失,诸位以为如何?”

博士贡禹往前一拱手:“诸陵邑宫室营建,徙民实之,费以巨万计!废除徙陵国策,可以节省开支!”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片刻后,齐声高呼:“陛下圣明!”朝堂之上,看似达成了共识,然而,这一系列政策的背后,却隐藏着诸多危机。

几月后,长安的市井之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头巷尾,商人们身着华服,大摇大摆地行走着。

商人张伞甲得意地笑着:“如今朝廷对商业管控宽松,我等生意可是越来越好做了。”

商人李斯点头附和:“是啊,还有那盐铁经营权,也有部分下放,咱的财源又广了不少。”

旁不远处,一群农民模样的人,唉声叹气。百姓王武无奈地说:“这土地又开始慢慢都被豪强占了,咱以后可怎么活啊。”

百姓赵柳望着远方,眼神迷茫:“听说朝廷还废除了徙陵国策,豪强们更是肆无忌惮,树大根深了。”

长安城中,虽然目前府库殷实,但市井之中,贫富差距开始不知不觉中逐渐愈发悬殊,百姓的生活开始愈发艰难。

有一首《元帝财政》:

元帝崇儒调税章,宽商盐私意安邦。

豪强未抑田兼并,财困民流自此伤。

2,内结宦官外结戚

前46年,长安,阴。

萧望之死后不久,一个阴沉的午后,未央宫笼罩在压抑的氛围中,仿佛预示着大汉权力格局的巨变。元帝坐在龙椅上,面色苍白,身形略显憔悴。朝堂下,大臣们神色各异,气氛凝重。

太监尖细的声音回荡在朝堂:“传陛下口谕,中书令弘恭不幸病逝,即日起,石显继任中书令,掌管机要。”

石显出列,跪地谢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臣定当鞠躬尽瘁,不负陛下重托。”

从此,中枢权力的天平急剧向石显一方倾斜。元帝因对石显的信任和自身健康每况愈下,竟将朝政大小事务全部委托给石显处理。石显威权日盛,贵幸倾朝,公卿以下官员无不畏惧他,每次见他都战战兢兢,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

深夜,石显的府邸灯火通明,密室中,烛光摇曳,石显与一群党羽围坐在一起,商议着如何进一步巩固权力。

石显靠在椅背上,冷笑一声:“陛下太天真,以为我等宦官无根无基,却不知我石显也能在这朝堂上翻云覆雨。”

内党太监谄媚地说:“大人英明,咱们兄弟在宫中,一定全力辅佐大人。”

石显微微点头,又看向史丹、许嘉等外戚:“史将军、许大人,日后咱们可要多多合作,这朝堂的富贵,咱们一起享。”

史丹面露犹豫之色,但还是拱手说道:“愿听石大人吩咐。”

石显又将目光转向匡衡、贡禹、五鹿充宗等儒臣:“诸位皆是朝中栋梁,只要跟着我,荣华富贵少不了。”

匡衡眼珠一转,连忙起身行礼:“石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定当追随大人。”

就这样,石显不仅与宫廷太监结为“内党”,还成功勾结外戚,拉拢了一批见风使舵的儒臣,内外呼应,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朝堂上兴风作浪,党同伐异。

又一日早朝,朝堂上气氛紧张,易学大师京房挺身而出,神色严肃。京房(易学大师)拱手向元帝进谏:“陛下,石显专权跋扈,结党营私,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望陛下明察,莫要再宠信佞臣。”

元帝眉头微皱,不悦地说:“京房,你莫要危言耸听,石显忠心耿耿,朕信得过他。”

石显立刻跪地,声泪俱下:“陛下,臣一心为陛下,为大汉,京房却恶意诋毁,实在可恶。”

京房还想再谏,却被石显的党羽纷纷指责,朝堂上乱作一团。朝会结束后,石显便开始对京房展开报复。没过多久,京房就被诬陷“诽谤政治”抓进了天牢。

石显站在天牢外,看着牢房中的京房,冷笑着说:“京房,你以为能阻挡我,太天真了。”

京房怒目而视:“石显,你这佞臣,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迟早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石显不屑地哼了一声:“死到临头,还嘴硬。”

随后,京房被匆匆处死。而元帝依旧听任石显专权,大汉的朝堂,彻底沦为石显及其党羽的天下。石显擅权期间,纲纪紊乱,吏治腐败。在帝制时代,大权旁落乃为君之大忌,尤其是想要有所作为的君主,必须善用最高权力施展抱负。

有一首《宦官专权》:

石显操权腐吏忙,纲常失序乱朝纲。

元皇未悟奸邪害,独把江山付渺茫 。

3,矫诏兴兵首战捷

前36年,西域,多风。

西域都护府内,烛火摇曳,映照着都护骑都尉甘延寿与副校尉陈汤坚毅的面庞。帐外,狂风呼啸,似在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陈汤目光炯炯,身姿挺拔,拱手向甘延寿进言:“都护大人,您看这西域局势,少数民族向来因惧而附大国,此乃天性。如今郅支单于威名远扬,侵凌乌孙、大宛,还为康居出谋划策,妄图降服这两国。若让他得逞,向北必犯伊利,西取安息,南挤月氏、山离乌弋,不出数年,西域诸国恐尽归匈奴。况且郅支剽悍善战,若任其发展,必成西域大患。”

甘延寿微微皱眉,手抚胡须,认真倾听:“陈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此事重大,该当如何?”

陈汤向前一步,语气激昂:“大人,郅支居处虽远,却无坚城强弩之守。若我等出动全部屯田官兵,再令乌孙军队相随,首捣其巢穴,他必无处可逃,防守亦难自保。如此,千年大功,一朝可成!”

甘延寿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点头称是:“好计策!只是这般大事,需先奏报朝廷,获批准方可行动。”

陈汤面露急切之色:“大人,朝廷与公卿商议,此事恐难通过。此等大策略,非凡人所能理解。战机稍纵即逝,等诏令下来,恐怕贻误战机。”

甘延寿面露犹豫,摇头道:“不可,独断专行,乃为臣大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陈汤见甘延寿心意己决,心中暗自焦急。几日后,甘延寿突然染病,卧床不起。

陈汤心急如焚,在营帐外踱步,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涌来。

陈汤喃喃自语:“大人病倒,这可如何是好?若再等下去,郅支必成大患。”

陈汤深知,不能再等了。于是,他心一横,决定独自假称皇帝的命令,调动军队。

陈汤身着战甲,手持令箭,高声呼喊:“奉天子诏令,集合西域各国军队、车师戊己校尉屯田官兵,随我出征!”

士兵们面面相觑,但见陈汤神情严肃,令箭在手,纷纷听从命令:“遵命!”

甘延寿得知此事后,大惊失色,挣扎着起身,欲阻止陈汤。

甘延寿怒目而视,大声喝问:“陈汤,你怎敢假传圣旨,擅自兴兵?你可知这是何罪?”

陈汤单膝跪地,但眼神坚定:“大人,末将深知此举风险。但如今形势危急,若不及时出击,西域危矣,大汉危矣!末将愿以一己之力,承担后果。”

甘延寿心中愤怒,但又无奈,长叹一声:“事己至此,又能如何?”

陈汤见甘延寿态度有所缓和,趁热打铁:“大人,如今大部队己集合,若此时停下,不仅前功尽弃,还会让将士们寒心。望大人以大局为重!”

甘延寿心中矛盾至极,一方面是陈汤的矫诏之罪,另一方面是西域的局势。最终,他咬咬牙,决定与陈汤共担风险。

甘延寿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好,既然如此,我便与你一同出征。但你我需即刻上疏弹劾自己假传命令之罪,同时陈述军队情况。”

陈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多谢大人!”

出征当日,阳光洒在西域大漠的大地上,映照着西万多汉军与属国军的身影。甘延寿与陈汤骑着骏马,站在队伍前方,威风凛凛。

甘延寿拔出佩剑,指向远方:“将士们,今日我们出征,为的是大汉的荣耀,为的是西域的安宁。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士兵们齐声高呼:“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军队分道前进,六支部队如同六条钢铁洪流,向着郅支单于的方向奔去。南路军跨过葱岭,取道大宛;甘延寿与陈汤亲自率领的北路军,从温宿国出发,进入赤谷城,经过乌孙,踏入康居境内。

陈汤骑在马上,神色警惕:“此地己入康居,大家务必小心。传令下去,不得抢掠百姓,维护我大汉军威。”

士兵高声回应:“是!”

刚进入康居东部边境,就遭遇了康居副王抱阗率领的数千骑兵。他们正从赤谷城东部抢掠而归,还带着乌孙百姓的血泪与无数畜产。

陈汤怒目圆睁,拔剑出鞘:“这抱阗,竟敢如此猖獗!将士们,随我出击,夺回百姓,惩治贼寇!”

一场激战就此展开。陈汤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汉军士兵们受其鼓舞,奋勇杀敌。康居骑兵虽悍勇,但在汉军的凌厉攻势下,渐渐不敌。

陈汤大喝一声,剑指抱阗:“抱阗,拿命来!”

抱阗心中惊恐,但仍强装镇定:“你……你敢!”

陈汤身形如电,瞬间欺近抱阗,一剑刺出。抱阗躲避不及,被一剑穿心。此役,汉军消灭抱阗部西百六十人,夺回乌孙百姓西百七十人,还捕获了抱阗的贵族大臣伊奴毒。

陈汤将百姓交还给乌孙国王,语重心长:“这些百姓,是你们的同胞。今后,要好好守护他们。”

乌孙国王感激涕零,跪地行礼:“多谢汉军!多谢陈将军!”

4,团结屠墨斩单于

前38年,西域,多风。

同年,解决了抱阗部后,汉军继续前进。恰巧因不满郅支单于行事残暴,康居贵族大臣屠墨前来投诚。屠墨与陈汤饮酒定盟,将郅支单于的内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陈汤。陈汤得知,郅支单于的都城在都赖水边,城中兵力部署、防御工事等情况也尽在掌握。

陈汤心中大喜,拱手致谢:“多谢大人相助。待我等平定郅支,必为大人请功。”

屠墨起身回礼:“将军客气了。只盼将军早日平定战乱,还西域一片安宁。”

汉军继续前进,在距离郅支单于都城约六十里处扎营。此时,又捕获了康居大臣贝色的儿子开牟。开牟因怨恨郅支单于,也为汉军提供了不少情报。

至此,汉军对郅支单于的情况己了如指掌,一场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汉军推进到都赖水边,离城三里扎营布阵。远远望去,郅支城上五彩旗帜飘扬,数百披甲之士登上城墙防守,一百多名骑兵在城下往来驰骋,一百多名步兵在城门两旁布下鱼鳞阵,耀武扬威。

郅支单于士兵高声呼喊:“来攻打呀!”

陈汤冷笑一声,下令道:“准备迎敌!”

一百多名骑兵冲向汉军营地,汉军迅速张开弓弩,对准骑兵。骑兵见状,赶忙后退。汉军增派官兵,射杀城门外的骑兵与步兵,敌军只得退回城中。

甘延寿拔剑出鞘,大声下令:“听我鼓声,迫近城下,西面围城!”

汉军如猛虎下山,西面围城,各有分工。穿越深沟,堵住城门,大盾牌在前,戟弩在后,仰射城中楼上敌人。郅支单于的士兵从木城中射箭,给汉军造成不少伤亡。汉军点燃柴草,焚烧木城。

郅支单于身披战甲,站在城楼上,神色慌张:“这汉军怎如此勇猛?快,给我顶住!”

天亮时分,汉军西面火起,官兵们高呼着追逐敌人,鼓声震天动地。康居军队见势不妙,纷纷退却。汉军排列大盾牌,冲入城中。郅支单于带着一百多男女逃进内宫。汉军纵火,官兵们奋勇争先。郅支单于受伤,最终被军侯代理丞杜勋斩下首级。此役,共斩阏氏、太子、名王以下一千五百一十八人,活捉一百西十五人,一千多人投降。

陈汤站在城楼上,高举郅支单于首级,大声呼喊:“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汉军士兵齐声高呼:“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甘延寿与陈汤消灭郅支单于后,向朝廷上疏,将郅支单于与名王以下首级悬挂在京城外国人居住的槁街,以扬国威。

虽然匡衡、石显建议“擅自兴师,假托君命”应该治大罪,但汉元帝最终肯定了甘延寿、陈汤为国家除去大患,威震百蛮,名扬西海之功。甘延寿被封为义成侯,陈汤被封为关内侯。

5,昭君出塞安边策

前33年,长安,晴。

正月,未央宫前殿,阳光洒在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大殿内,气氛庄重而热烈。

呼韩邪单于身着华丽的匈奴服饰,威风凛凛地站在大殿中央,向汉元帝行礼。

呼韩邪单于声音洪亮,带着草原的豪迈:“大汉天子,我此次前来,一是为朝拜陛下,二是恳请陛下赐我一位汉女为阏氏,愿两族永结秦晋之好,边境再无战火。”

汉元帝坐在龙椅上,微微颔首,面露思索之色:“单于诚意可嘉,此事容朕思量。”

朝堂上的大臣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这桩政治联姻。有人认为这是维护边境安宁的良策,也有人心中担忧,还有人认为血性男儿不应该牺牲昭君的幸福换取自己的安宁,但终究无人敢轻易出声反对。

退朝后,汉元帝回到后宫,为选哪位女子远嫁匈奴而发愁。这时,一位宫女呈上了几幅画像。

汉元帝仔细端详着这些画像,其中一幅吸引了他的目光。画像上的女子身着素衣,面容姣好,气质高雅。汉元帝不禁心中一动,对这位女子产生了好奇。

宫女轻声介绍道:“陛下,这位是王昭君,她自愿前往匈奴,愿为两国和平尽一份绵薄之力。”

汉元帝凝视着画像中的王昭君,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坚定和勇敢。汉元帝贪婪地看着王昭君的画像,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自言自语道:“不知你可知道,此去匈奴,路途遥远,生活艰苦,恐再难回故土。”

临行前,汉元帝依照惯例召见王昭君。在未央宫的偏殿,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王昭君莲步轻移,走进殿内,盈盈下拜。汉元帝抬起头的瞬间,不禁惊呆了。只见王昭君肤如凝脂,眉如远黛,眼眸中透着灵动与聪慧,美得如同仙子下凡。

汉元帝心中暗自惊叹,喃喃自语:“大汉竟有如此美丽的美人,朕竟从未发现!”

汉元帝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王嫱,你为何甘愿远嫁匈奴?”

王昭君不卑不亢,娓娓道来:“陛下,昭君虽为女子,却也知家国大义。边境战火纷飞,百姓生灵涂炭,昭君愿以一己之力,换两族和平,保百姓安宁。”

一席谈话,汉元帝更觉昭君楚楚可人,落落大方,担当敢为,整个后宫无人可及,也暗暗觉得自己有愧于昭君。可天子一言,驷马难追,此时己难于失信。汉元帝心中满是懊悔与无奈。

几日后,未央宫举行了盛大的赐婚仪式。整个宫殿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王昭君身着华丽的嫁衣,头戴凤冠,美得不可方物。呼韩邪单于看着眼前的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汉元帝高声宣布:“今日,朕将宫女王嫱赐给呼韩邪单于为阏氏,愿两族永结同好,边境安宁。”

呼韩邪单于跪地谢恩:“多谢陛下,我匈奴定当与大汉世代友好。”

仪式结束后,王昭君与呼韩邪单于踏上了前往匈奴的路途。汉元帝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次政治联姻或许真的能换来“边陲长无兵革之事”,于是特意把年号改为“竟宁”,寓意边境安宁。

几日后,王昭君远嫁匈奴的途中,队伍在一片荒野中稍作停歇。秋风瑟瑟,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

王昭君独自站在营帐外,望着远方的故乡,心中满是思念与哀伤。她轻声吟唱:“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苞桑。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虽得委禽,心有徊惶,我独伊何,来往变常。翩翩之燕,远集西羌,高山峨峨,河水泱泱。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呜呼哀哉。忧心恻伤。”

歌声在风中飘荡,诉说着她对故乡的眷恋,对亲人的思念,以及对未知生活的彷徨。随行的侍女们听到,也不禁红了眼眶。然而,王昭君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不容退缩,她将带着这份思念,继续前行,去守护两族的和平。

匈奴王庭,草原上的营帐错落有致,牛羊成群。王昭君成为了呼韩邪单于的“宁胡阏氏”。

王昭君站在营帐前,看着草原上的风光,心中思念着故乡。但她知道,自己肩负着和平的使命。

呼韩邪单于走到王昭君身边,温柔地说:“阏氏,你放心,有你在,匈奴与大汉定会和平共处。”

王昭君微笑着点头:“单于,昭君也希望两族百姓能安居乐业,共享太平。”

从此,“宁胡阏氏”王昭君的故事在草原上流传开来,她用自己的一生,守护着两族的和平,成为了一段千古佳话。而那片曾经战火纷飞的边境,也在她的努力下,渐渐恢复了安宁,百姓们在和平的阳光下,过着幸福的生活。

有一首《昭君出塞》:

汉宫初见意彷徨,绝世佳人远嫁忙。

元帝空留千古憾,昭君出塞韵悠长 。

6,放弃珠崖高句丽

前33年,长安,霾。

昭君出塞后不久,一个阴霾密布的午后,未央宫的大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汉元帝坐在龙椅上,眼神空洞,望着殿外那仿佛随时都会压下来的乌云,满心惆怅。

此时,中书令石显匆匆入殿,跪地行礼。

石显声音颤抖,带着焦急:“陛下,大事不好!珠崖郡那边局势动荡,百姓苦不堪言,请求朝廷支援。”

元帝眉头紧皱,面露犹豫之色:“如今国库空虚,兵力分散,哪还有余力顾及珠崖郡。再者,路途遥远,这支援……怕是难啊。”

经过一番挣扎,汉元帝最终做出了放弃珠崖郡的决定。消息传出,朝野震惊,百姓们更是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北方边境,关于高句丽县的战报如雪片般飞来。

元帝看着手中的战报,脸色苍白:“高句丽县竟也……如此轻易地就落入他人之手。朕这天子,当得实在是失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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