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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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桓帝诛梁宦海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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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汉帝国:大风起兮云飞扬
作者:
哼伯
本章字数:
13576
更新时间:
2025-04-05

1,良臣宠妃皆危极

158年,洛阳,阴。

天上出现了日食现象,太史令陈授说“日食之因在于大将军梁冀”。梁冀得知后,勃然大怒,竟不问刘志就随意将陈授处死了。刘志知道后,愤怒不己。

刘志拍案而起,怒声说道:“梁冀,你太过放肆,太史令乃朕之近臣,你竟敢擅自处死,朕定不会善罢甘休!”

159年,洛阳,多风。

七月,洛阳皇宫内,夜色深沉,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皇宫笼罩其中。皇后梁女莹郁郁而终,而贵人邓猛女宠爱正盛,然而这却引来了梁冀的嫉妒。梁冀心怀恶意,派遣刺客夜闯邓猛女的家,欲刺杀邓猛女的母亲宣。在这寂静的夜晚,刺客们如同鬼魅般悄然逼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宣的邻居中常侍袁赦察觉到了异样。袁赦心中一惊,深知此事关乎重大,于是当机立断,击鼓聚众以警告宣。

袁赦大声呼喊:“不好,有刺客,快保护宣夫人!”

宣在众人的保护下,侥幸逃过一劫。她心有余悸,深知此事背后定是梁冀所为,于是急忙入宫向汉桓帝告发梁冀的罪行。

宣惊慌失措地说:“陛下,梁冀派人刺杀臣妾的母亲,实在是罪大恶极啊!”

汉桓帝听后,勃然大怒,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不可遏制。

汉桓帝愤怒地拍案而起:“梁冀,你太过放肆,朕定定要除掉你!”

159年,洛阳,多风。

洛阳皇宫内,皇宫的一处密室中,烛光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汉桓帝打算除掉梁冀,他借口上厕所,让唐衡随从自己服侍。进入厕所后,汉桓帝谨慎地压低声音问唐衡。

汉桓帝低声问道:“你知道咱们周围的人里,有谁跟外舍(梁氏)不和吗?”

唐衡思索片刻,小声答道:“单超、左悺与梁不疑有过节;徐璜、具瑗,私下里都对梁氏放横感到不满,但却从来不敢说。”

汉桓帝听后,心中有了主意。他把单超和左悺叫到自己的密室里,神情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汉桓帝坚定地说:“大将军梁冀把持朝政,内宫和外朝都被梁冀的人控制着,朝中大臣都是梁冀的人,朕想除掉他们,你们看怎么样?”

单超和左悺对视一眼,回答说。

单超恭敬地说:“梁冀是国之奸贼,早该除掉了。但是臣等弱劣,不知圣意何如?”

汉桓帝目光坚定,毫不犹豫地说:“我的意思己经很明确了,你们谋划一下把梁氏消灭的计策。”

单超沉思片刻,说:“如果陛下真的要灭梁氏,其实也并不难,我们怕就怕陛下中途又犹豫不决。”

汉桓帝斩钉截铁地说:“梁冀就是个国贼,理应消灭,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

于是,汉桓帝又召了具瑷和徐璜来,为了表示决心,他用牙咬破了单超的手臂,六个人歃血为盟,共谋灭梁大计。

众人齐声说道:“愿为陛下效命,共灭梁氏!

有一首《桓帝除梁》:

陈授冤亡帝意怏,权奸跋扈气难降。

邓妃险死惊宸阙,方下决心谋逆梁。

2,诛梁立邓汉恒帝

159年,洛阳,阴。

洛阳皇宫内,汉桓帝和几位宦官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行动,而在梁冀府,梁冀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开始有所防备,整个洛阳城仿佛被一层紧张的气氛所笼罩,暴风雨即将来临

单超等人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对汉桓帝严肃地说:“陛下今计己决,勿复更言,恐为人所疑。”

然而,梁冀还是有所怀疑,他让中黄门张恽入宫,以防止变故。具瑗敏锐地察觉到了梁冀的意图,果断让官吏逮捕张恽。

具瑗大声喝道:“从外而入,图谋不轨,来人,将张恽拿下!”

不久后,洛阳皇宫及梁冀府,皇宫前殿,汉桓帝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指挥着一切,而在梁冀府外,士兵们严阵以待,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兴奋的气息。

汉桓帝见时机己到,便驾临前殿,召各个尚书前来,准备发动政变。他让尚书令尹勋持节,让丞、郎以下的官吏都操兵守宫门,收回各个符节送入宫中。具瑗则率领左右厩驺、虎贲、羽林、都候剑戟士合1千多人,与司隶校尉张彪共同包围梁冀府。光禄勋袁盱持节收回梁冀的大将军印绶,改封为比景都乡侯。梁冀见大势己去,和妻子孙寿在当日皆自杀。

汉桓帝高声宣布:“梁冀己除,朕要让这朝堂重归清明!”

刘志收缴梁冀府上财货,合计30多亿,刘志便将其充实国库,同时下令减免天下一半赋税。然后解散梁冀建造的园林,赐予贫民。

159年,洛阳,晴。

八月正午,洛阳皇宫内,皇宫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氛围,宫殿的墙壁上挂着红色的绸缎,灯笼高挂,皇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册封仪式。刘志牵着邓猛女的手,缓缓走上高台。

刘志高声宣布:“今日,朕立邓猛女为皇后,封其母宣为长安君。”

邓猛女身着华丽的凤袍,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光。

邓猛女感激地说:“陛下,臣妾定当不负陛下厚爱。”

台下的大臣们纷纷跪地,高呼万岁。

刘志追赠邓猛女之父邓香车骑将军与安阳侯印绶,又加封其母宣与侄子邓康大县,宣为昆阳君,邓康为沘阳侯,赏赐巨万计。不仅如此,刘志又以邓康的弟弟邓统袭封昆阳侯,位居侍中;邓统的从兄邓会袭安阳侯,任虎贲中郎将;邓统之弟邓秉为淯阳侯,邓氏宗族皆列校、郎将。

3,打压宦官颁新政

161年,洛阳,晴。

洛阳皇宫朝堂,朝堂上庄严肃穆,大臣们身着朝服,整齐排列,然而在这表面的平静下,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汉桓帝刘志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

刘志高声宣布:“为表彰诛杀梁冀的有功之臣,朕今封宦官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5人为县侯,世人谓之‘五侯’;又封尚书令尹勋等七人为亭侯。”

此言一出,朝堂上一片哗然。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对这一决定议论纷纷。

162年,洛阳,晴。

宦官权势日大,任用自己的党羽及子弟为官,布满天下,“竞为贪淫,朝野嗟怨”。皇宫朝堂上,大臣们正在商议着如何应对宦官的专横及党羽的贪淫,太尉杨秉与司空周景忧心如焚,一同上言。

杨秉神色严肃地说:“陛下,按照阳嘉年间旧典,宦官子弟不得居位秉势。可遵此典,罢退贪婪凶残,平息民愤。”

刘志听后,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目光坚定。

刘志果断地说:“准奏!”

于是,刘志下令将太尉杨秉上奏的50多名宦官党羽处死或罢免。这一举措,让天下为之震动。

165年,洛阳,晴。

洛阳皇宫朝堂上,司隶校尉韩演正在弹劾宦官,进一步清理宦官五侯。司隶校尉韩演挺身而出,上奏弹劾宦官左悺之罪。

韩演义正言辞地说:“左悺罪行累累,理应严惩。五侯专权,危害朝堂,应尽早必除之。”

左悺自知无法逃脱,最终选择自杀。韩演又奏称宦官具瑗之兄有罪,刘志大怒,将具瑗押入廷尉问罪。具瑗无奈,只好到监狱谢罪,上交东武侯印绶。刘志毫不留情,将其贬为都乡侯。宦官单超、徐璜、唐衡等也因此受牵连,纷纷遭贬。刘志趁机没收了五大宦官子弟所有封地,五侯专权彻底终结。

次年,刘志为了稳定政局,防止地方官员结党营私,形成地方割据势力威胁中央,颁布实施了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个成文的官员任官回避制度——三互法。

4,行政立法后财政

165年,蜀地,晴。

在蜀地的盐场,烈日炎炎,盐工们在盐池中辛苦劳作,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盐官站在一旁,神色冷峻,看似在监督生产,实则心中另有盘算。

盐官心中暗自思忖:“这蜀地的豪强给的好处可不少,只要帮他们多产些盐,偷偷运出去,这钱可就赚大了。”

这时,几个豪强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走来,与盐官低声交谈。

当地豪强满脸堆笑:“大人,这次又得多麻烦您了,好处自然少不了您的。”

盐官微微点头:“放心,都安排好了,你们只管把盐运出去,别让人发现就行。”

他们不知道,远处有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此人是朝廷派来暗中调查盐铁行业乱象的密探,他眉头紧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朝廷密探心中愤怒:“这些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偷税漏税,勾结官吏,我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与此同时,在铁坊,同样的事情也在发生。铁官与豪强勾结,私自增加铁的产量,将多余的铁偷偷贩卖。据《后汉书?百官志》记载,盐官、铁官本应 “掌盐、铁之利”,但此时却被豪强拉拢,经营秩序混乱不堪。汉桓帝虽曾试图整顿,却因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收效甚微。然而,盐铁税收依旧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艰难支撑着朝廷的运转。

同年,中原,晴。

中原地区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吆喝声此起彼伏。均输官带着一群手下,来到一个卖粮的摊位前。

均输官傲慢地说:“你这粮食,本官要了,就这个价,赶紧装车。”

摊主看着均输官给出的极低价格,面露难色。

摊主苦苦哀求:“大人,这价格实在太低了,我们一家老小就靠这点粮食过日子啊。”

均输官不耐烦地说:“少废话,不卖给本官,你也别想在这集市上做生意了。”

摊主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粮食被强行拉走。百姓们对均输官的行为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叹息。而在平准机构,官员们正手忙脚乱地应对市场的变化。市场上粮食价格大幅上涨,百姓们纷纷抢购,然而平准机构却未能及时抛售粮食平抑物价。

一平准官员焦急地说:“这价格涨得太快了,咱们该怎么办?”

另一平准官员无奈地说:“咱们之前没把握好时机,现在也来不及了。”

富商大贾们却趁机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市场秩序一片混乱。均输平准政策本是为了稳定物价、调节物资流通,此时却因吏治腐败和对市场把握不足,调控失效,未能实现其目标。

同年,江南,晴。

江南地区的商业街区,店铺林立,商贾们来来往往,一片繁荣。与西汉时相比,东汉对商业的态度相对宽松,多年的外戚宦官之乱,使得桓帝时期也未大力推行算缗告缗政策。这使得商业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严苛管控,商人经营环境有所改善。

一商人高兴地说:“如今这政策好,咱们做生意也方便多了。”

另一商人点头赞同:“是啊,不像以前,动不动就被查。”

然而,一些富商大贾却趁机肆意兼并土地、逃避税收。在一处庄园外,几个富商正在与地主商议购买土地的事宜。这些富商购买大量土地后,将土地出租给农民耕种,自己则坐收地租。虽然商业活动更加活跃,但却严重影响了社会公平与稳定,也对国家财政造成了一定损失,加剧了社会经济的不平衡。

同年,洛阳城郊,晴。

洛阳城郊的农田,一片广阔。然而,许多农民却在田间唉声叹气。权贵、豪强凭借政治和经济优势,大肆兼并土地。

一跛脚老汉无奈地说:“我家的地被豪强买走了,我们一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一黑脸壮汉愤怒地说:“这些豪强,太欺负人了,我们辛苦耕种的地就这么没了。”

许多官僚贵族通过隐瞒土地数量、伪造田契等手段规避限田规定。桓帝虽有释放部分官奴婢的举措,但对于私奴婢数量庞大、待遇恶劣等核心问题,却未能出台有力政策加以解决。在一处豪强的庄园内,私奴婢们正在辛苦劳作,他们面黄肌瘦,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限田限奴政策的乏力,使得社会矛盾持续积累,成为影响东汉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的重要隐患,也反映出桓帝时期在社会治理方面的困境与无奈 。

有一首《桓帝财政》:

盐铁均输乱象生,算缗限令亦难行。

桓皇政令空飘荡,东汉财政风雨惊。

5,后宫娇妒凤仪殇

165年,洛阳,多风。

夜,狂风如怒兽般在皇宫外呼啸,似要将这威严的宫墙撼动,却吹不散宫中涌动的暗流 。邓猛女皇后寝宫的烛火摇曳,如她此刻起伏不定的情绪。邓猛女轻移莲步,身姿婀娜,走到妆台前,望着镜中自己明艳动人却满含怨愤的面容,朱唇轻启,贝齿微咬。

邓猛女嗔怒,声音娇柔却带着几分狠厉:“那个小蹄子郭贵人,也敢觊觎陛下的宠爱,真是气死本宫了。”

说罢,她拿起桌上的酒壶,玉手微微颤抖,将那香醇美酒倾入琉璃盏中,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似是仍不解气,素手一挥,将桌上杯盏扫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寝宫中格外刺耳。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传声:“陛下驾到!”邓猛女莲步轻移,略带踉跄地迎了出去,那微醺的模样,更添几分妩媚动人 。刘志踏入寝宫,看到一片狼藉以及醉态撩人的邓猛女,剑眉瞬间皱起 。

刘志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色:“皇后如此放纵,成何体统!”

邓猛女非但不收敛,反而借着酒劲,如一只发怒的小兽般冲到刘志面前,水眸含泪,娇嗔道。

邓猛女声音带着哭腔,娇柔地埋怨:“陛下,您许久都不曾来臣妾这里了,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郭贵人了,臣妾心里苦啊 。”

刘志眉头紧皱,转身拂袖而去。次日,一道圣旨降下,邓猛女被打入暴室。在那阴暗潮湿的暴室中,邓猛女望着西周冰冷的墙壁,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滑落,随后心一横,玉手颤抖着拿起白绫,结束了自己如花般的生命。而她的家属,也在一场血腥的清洗中被诛杀 。

邓猛女自杀后不久,朝堂上气氛凝重压抑,大臣们神色各异,刘志端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

刘志语气坚定:“朕欲立田圣为皇后,众卿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司隶校尉应奉上前一步,神色肃穆,声音洪亮 。

应奉高声说道:“陛下,西汉赵飞燕恃宠而骄,灭绝皇嗣,田圣若为后,恐生祸端,望陛下三思!”

太尉陈蕃紧接着出列,言辞恳切,态度坚决 。

陈蕃:“田圣出身卑微,难母仪天下。臣以为,贵人窦妙出身世家,贤良淑德,当为皇后。”

刘志脸色一沉,想到田圣那如花笑靥,心中不悦 。

刘志不悦道:“朕意己决,田圣为何不可?”

陈蕃却扑通一声跪地,挺首脊梁,据理力争,言辞间满是对汉室江山的忠诚 。其他大臣见状,也纷纷附和陈蕃,朝堂上一时间争论不休,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刘志看着固执的大臣们,心中无奈,他虽贵为天子,却在立后一事上被群臣掣肘 。

165年,洛阳,晴。

经过一番激烈争论,刘志最终还是拗不过陈蕃等大臣。冬十月,窦妙身着华丽凤袍,凤冠霞帔下是一张略显苍白却依旧端庄的面容。在众人的簇拥下,她举行了盛大的册封仪式,成为皇后。

6,宦权再盛祸又起

166年,洛阳,晴。

洛阳皇宫内,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金砖地上,汉桓帝刘志高坐龙椅,眼神冷峻。下方,中常侍管霸、苏康,小黄门侯览、曹节、王甫等人跪地叩首,脸上堆满谄媚。

中常侍管霸尖着嗓子说道:“陛下圣明,我等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刘志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自此,宦官集团以苏康、管霸为首,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大司农刘祐、廷尉冯绲、河南尹李膺,皆因刚正不阿,不肯与宦官同流合污,被他们排挤陷害,一一遭受惩处。

大司农刘祐愤怒地吼道:“你们这群奸佞,颠倒黑白,朝堂迟早毁在你们手中!”

管霸等人却只是冷笑,眼中满是得意。

166年,宛城,多风。

宛城街头,热闹非凡,百姓们来来往往,却不知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宛城富商张汎,仗着是汉桓帝后宫美人的外亲,又善于贿赂宦官,在城中横行霸道。他所到之处,百姓纷纷避让。南阳功曹岑晊见状,义愤填膺,力劝南阳太守成瑨收捕张汎。

南阳功曹岑晊激动地说:“大人,此等恶霸,若不除之,百姓难安!”

成瑨点头,决心为民除害。然而,就在他们动手之时,刘志大赦天下的命令传来。岑晊却毫无惧色,不顾赦令,强行诛杀张汎及其宗族宾客200多人,随后才上奏朝廷。与此同时,山阳太守翟超也在行动,他铁面无私,没收了中常侍侯览的所有财产;汝南太守刘质同样果敢,逮捕小黄门赵津,将其拷打至死。九月,宦官们纷纷向刘志申诉,张汎的妻子也上书诉讼。刘志得知此事,雷霆震怒。

刘志拍案而起,怒吼道:“这些地方官吏,竟敢公然违抗朕的赦令,眼中还有没有朝廷!”

当即下诏,将成瑨、刘质逮捕,按律处斩。

166年,洛阳,晴。

洛阳太学,书声琅琅,年轻的学子们心怀壮志,议论着天下大事。三万多太学生齐聚。以郭林宗、贾伟节为首,他们与司隶校尉李膺、太尉陈蕃、南阳太守王畅互相褒扬,针砭时弊,史称“太学清议”。渤海公族进阶、扶风人魏齐卿也在其中,他们言辞犀利,不惧豪强。自公卿以下,无不畏惧他们的贬议,纷纷到门结纳。

郭林宗激昂地演讲:“宦官乱政,朝堂昏暗,吾辈当以天下为己任,还朝堂一片清明!”

太学生们群情激愤,高呼响应。

洛阳城中,气氛紧张压抑,百姓们小心翼翼,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河内人张成擅长占卜,推算出朝廷将有大赦,竟指使儿子杀人。河南尹李膺得知后,怒不可遏,下令逮捕张成。赦令下达后,张成以为自己能逃脱制裁,却没想到李膺更加气愤,毅然将其逮捕处死。张成的弟子牢修趁机上书诬告李膺等人蓄养太学生和游士,结成群党,诽谤朝廷。刘志大怒,诏令全国,逮捕李膺、陈寔等200多个“党人”。使者西出,一时间,整个洛阳城人心惶惶。

河南尹李膺仰天大笑,道:“吾等一心为国,何罪之有!”

太尉陈蕃上疏极谏,却被刘志假托举荐人不称职,策免官职。167年,尚书霍谞、城门校尉窦武共同上表为党人求情,刘志的怒气才稍稍缓解,下诏释放党人回家,但实施终生禁锢,并记录党人名字。这场著名的“党锢”之祸,给东汉朝堂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也让这个王朝的未来陷入了深深的阴霾之中。

有一首《恒帝党锢之祸》:

权宦横行乱朝堂,太学清议志难彰。

党人蒙冤遭禁锢,东汉社稷渐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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