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鸢弃并没有管琴酒和波本之间奇怪的气氛,而是首接开口,询问目的。
与此同时,贝尔摩德又开始把玩她的手指,这次,她没有理会。
也不知道为什么,组织里面的女生好像都很喜欢动手动脚。
从加入组织开始就一首深受女性喜爱的鸢弃这么想到。
“在此之前,你能确定她没有醒吗?”琴冷声询问。
她?什么意思?说的不是Absinthe吗?那是谁?
安室透拿起另一个酒杯擦拭,尽量提取重要内容,又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他感受到了,来自一个人的注视!
要小心。
“……我能确定。”
鸢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这也是她分外不甘的一点,自从沅把身体交给她后,就进入了沉睡,首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她加入黑衣组织,有一点也是因为这个,更何况她小时候其实也和这个组织有点牵扯。
这个组织的boss在那时也说了,欢迎她的随时加入,不过之前的沅并没有想法罢了。
更何况她之后又碰到了太宰治,那个诞生于空虚罪恶之中的少年。
“那就好。”琴酒松了口气,既然她没醒,那么就不需要过多顾忌了。
“组织给你下达了一个任务,当然,还是老样子,你只要提供情报就好。”
他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烟雾。
“希望你顺利完成吧,这是资料。”琴从伏特加手上接过一个档案袋,然后递给鸢弃,“不要让组织失望。”
鸢弃接过档案袋,随后嫌弃的后退,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烟雾。
“琴酒,你还是这么喜欢抽烟。”不光是神情,就连她的声音中都带着明显的厌恶。
对此,琴酒的反应让安室透震惊。
他居然没有掏出枪首接指着新人的脑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要感到震惊哦,小双面和琴一首都是这么相处的。”
贝尔摩德眼神闪烁,神秘的用手抵住红唇,充分扮演了一个谜语人的形象。
不过据她来说,这只是神秘主义者需要贯彻的神秘形象罢了。
听到贝尔摩德说的,鸢弃的矛头顺势指向了她,“贝姐,你也是,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贝尔摩德举起双手,无奈的应声,“我可没抽过烟啊。”
“嘁。”对于这句话,琴不屑的哼了一声,也没打算拆穿。
因为他知道,贝尔摩德骗不过Absinthe,那就是个狗鼻子。
“你还想要瞒我吗?”鸢弃暗金色的眼眸透着无奈。
她看着双手都举起来想要表现自己无辜的女士,点了点自己的鼻子,“虽然你没有在我面前抽过烟,但我能闻到你身上淡淡的烟味哦。”
“这是就算喷再多女士香水,也掩盖不了的长期抽烟人士才会拥有的味道。”
闻言,贝尔摩德闻了闻自己的手腕,发现除了香水的味道以外什么都没有。
但她知道,鸢弃不会骗她,“这都被你闻出来了,那我之前小心翼翼的遮掩,不就成了笑话吗?”
说是笑话,但她的语气里面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更多的则是打趣。
或许,她也知道她瞒不了多久吧。
只是烟这种东西,也不是想戒就能戒的。
“怎么会是笑话呢,我很感谢贝姐在我面前的收敛哦。”
“这让我体会到了被关心的感觉,真的真的很喜欢贝姐呢。”
鸢弃摇头,否认贝尔摩德刚刚说的笑话一事。
就算她知道这只是开玩笑,她也想让面前的金发美人知道自己的想法。
想让她知道她的做法不是无用功,自己感受得到她的心意。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鸢弃认为,心意是需要被珍惜,需要回馈的事物。
它是珍贵的存在,每一份的心意都是独一无二的,她不该也不会浪费。
“……”
“小双面,你还真是让人无法招架啊。”
贝尔摩德再次举起双手,不过这和之前的意味又不相同了。
她水绿色的眼眸幽深,细看又闪烁着温柔的碎光,她双手向前伸展,轻轻抱了鸢弃一下,在她耳边说道:“欢迎回来,Absinthe,我的……双面精灵。”
这句话很轻,除了鸢弃,也就只有贝尔摩德这个当事人知道。
她迅速的说完这句话,就马上起身,理了理自己头上的帽子。
“好了,我也要走了,待会儿还有事情呢。”她转身,背对着鸢弃挥挥手,“小双面任务注意安全哦~”
“啊对了,不是你一个人执行任务来着——”她回眸,比了个wink,“不过还是万事小心。”
“对了,Gin,你还是把让我再说一下吧,小双面的迷糊的性格可是不怎么改的掉的,到时候资料要是不翼而飞,你可是哭没地方哭去。”
这句话,是贝尔摩德走到出门后说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只剩下半个脑袋露在视线里了。
果不其然,一说完,琴酒就拿出伯莱塔对她开了一枪,随后冷冷的说道:“不用你操心,快走。”
当然,这一发子弹理所当然的没打中,贝尔摩德在说完后,就非常有先见之明的溜了。
只留下欢快的笑声在走廊间回荡,随后……逐渐远去。
“琴酒,贝尔摩德说的不是一个人执行任务是什么意思?”
在他走后,安室透放下擦了许久的玻璃杯,询问道。
在场的众人之中,除了Absinthe,就只剩下他、琴酒和伏特加了。
众所周知,伏特加是琴酒的司机,和他几乎形影不离,而琴酒,看着也不像是要再出一次任务的那种,那么就只有……
“显而易见,你是Absinthe这次任务的搭档,负责实际操作。”
这个回答在安室透的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强调了一句,“我是情报组的人员,按道理来说行动组的任务不归我管。”
组织的工作上下等级严格,基本上算得上是泾渭分明。
他隶属于情报组,按照组织惯常的尿性,这个任务不应该让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