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的某一处高楼楼顶之上,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面容与斐赛列极为相似。这个男子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俯瞰着整个首都的每一个角落,仿佛他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然而,他的注意力却特别集中在皇宫的方向,那里正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魔化仟达拉与银色骑士团团长迪斯达斯的生死较量。男子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场战斗的结果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男子身旁的空间突然泛起一阵涟漪,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紧接着,一个类似于门的物体凭空出现,那扇门的表面包裹着黑色的雾气,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门缓缓地打开,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男子的头上长着一对牛角,他的身材高大而威猛,给人一种压迫感。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那个酷似斐赛列的男子的惊讶,反而像是早有预料。
牛角男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开口问道:“今之事何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那个酷似斐赛列的男子微微一笑,回答道:“实验非常成功,用不了多久,我们的计划就可以正式实施了。不过,你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出现在神明所设下的这片土地上,难道不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住吗?”
牛角男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不须患也,久不在我,设久不可得。汝谓魔化者为人打得此?”
酷似斐赛列的男子听后,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慢慢地撕开了自己的脸皮,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原来,他也是一个头上长着牛角的人!
接着,他说道:“恐怕不行吧,不过胜过一般的士兵己经绰绰有余。”
“如何而为之?”
“既然我把自己伪装用的脸皮都撕掉了,很明显,就是要搭你的顺风车回去,要先向将军汇报成果,然后要准备进攻这三个国家的事宜。”
那个牛角男子看着天空上下着的雨,说道:“此两朝非适所安也。”
“我没你活得久,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我也觉得这雨淋着很不舒服,恐怕这是某人使用的诗句之力所召唤的吧。”
“此雨让我思往事。”
“哦?!有瓜吗?是什么?我能听吗?”
“久之与救世主同恤也。”
“救世主?那确实是我还没有诞生之前的事情了。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该回去了,再待下去,我都怕自己受不了。”
“好。”
说罢,两人穿过了那扇门,离开了。
在皇宫内,迪斯达斯凝视着被冻结的仟达拉,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庆幸自己至少能够在不伤害仟达拉的前提下将其控制住,但对于能否将仟达拉恢复到正常状态,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然而,就在迪斯达斯思考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仟达拉身上的冰块竟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融化,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它们。不到片刻功夫,原本厚实的冰层己经消融了大半。
迪斯达斯见状,心知冰冻己无法奏效,他当机立断,决定使出全力给予仟达拉致命一击。只见他紧闭双唇,口中默念:“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这是唐朝李贺的《雁门太守行》)”
随着他的吟诵,一股强烈的冰寒之气如汹涌的波涛般再度汇聚在他手中的宝剑之上。当仟达拉身上的最后一块冰块也完全消融的一刹那,迪斯达斯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宝剑,如闪电般朝着仟达拉猛劈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仟达拉的身体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而这一击的威力之大,不仅将仟达拉的身体一分为二,甚至连他的尸体也在瞬间被冻结起来,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迪斯达斯紧紧地盯着仟达拉的尸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尸体却没有丝毫变化,他高悬的心终于慢慢落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后,缓缓地收起了那把锋利无比的宝剑。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迪斯达斯转头看去,只见国王和菲特比亚公主一同走了进来。国王的步伐有些沉重,他的目光首首地落在那被砍成两半的尸体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迪斯达斯知道国王心里不好受,毕竟那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也明白,当时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手下留情,如果不果断出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国王走到尸体旁,默默地凝视着,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己经被冻成冰块的尸体,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内心的悲痛和无奈。
菲特比亚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当然知道父王其实并不想伤害自己的儿子,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个人的情感,更重要的是整个国家和国民的利益。
一旦放任魔化的仟达拉不管,他所带来的破坏和灾难恐怕会让这个国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那时,无数的百姓将遭受苦难,国家也会因此而分崩离析。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仿佛是上天也在为这场悲剧而哀悼。雨水冲刷着首都的每一个角落,洗刷掉了一切曾经发生过的痕迹,也似乎在洗涤着人们那受伤的心灵。
而学院这边,因为司马晴、洁、莱雅念诵《琵琶行》,让净化之雨淋到发狂的人民身上,逐渐使得他们平复下来,同时火灾也因这次雨而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