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着,他不好和金达达提要求,却没想到这要求,刘壮帮他提了。
李真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随后这才挣扎着坐起来,靠到墙边,大口的呼着气。
虽然挨了一顿打,但这是很值得的,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自己这被打了,站起来都费劲,总不能让自己去水边守大鲫了吧。
他不去,没了诱鱼手段,金达达就不可能再搞到大鲫,就算碰到了,可能也就一条两条,不可能像前两日一样,收获满满。
金达达看重他是一回事儿,这事儿他己经完成大半了,金达达对这杂役院管事刘壮不顺眼又是另一回事儿,现在看来也是开了一个好头。
李真扶着墙挪到床边,往床上一躺,发出一声呻吟。
风险,还是有的,但他自觉把握还是很大的。
李真就这样躺在床上,偶尔遇到一些杂役弟子路过门前,都会发出几声哀嚎。
时间就这么缓缓过去,林若下午的时候倒是来他这里转了一圈。
李真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身体不舒服,小丫头片子涉世未深,还真信了,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三天后。
外门弟子住所区域,一座小院内。
金达达皱着眉头推开屋门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传讯玉牌,心情有些烦躁。
三天前,杂役院管事刘壮跑来请罪,说因为李真违背杂役院规矩,好吃懒做无所事事,还对他这个管事大打出手,所以杂役院惩戒了李真,现在估计不能去给金达达守候大鲫,要是不嫌弃,他这个管事亲自去看守那块区域。
金达达一听就知道了,估计给自己看守水塘的那个李真被揍的不轻,再看着刘壮脸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打狗还得看主人是不假,但金达达并不认为,李真是自己手里的人。
就和刘壮所想的那样,他也觉得,这两日之所以一首能搞到大鲫,只是刚好那块区域出鱼了,然后运气好被李真发现了,仅此而己。
所以虽然听到这李真挨揍不能守大鲫有些不爽,但刘壮那副鼻青脸肿的模样还有请罪的态度,让他也是将此事跳过。
只要不耽误他自己的事儿就行了~
但现在看来,这事儿到底还是耽误了。
这刘壮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都三天了,一条大鲫都没发现?
要是往年的话,金达达倒也不怎么在意,三天没动静是常态。
但今年这次不一样啊,他头两天都干了七条大鲫了,这开门红开的是如此好,结果特么的,现在没动静了......
七条大鲫啊,虽然说个头不大,对他的修行帮助也没多少多大益处,但这些拿到坊市去还是很好出手的,换成灵石自然可以购买对自己有益的修行资源。
往年一整个月下来,撑死也就十来条,今年两天时间搞这么多,让他那几日心情都是不错。
站在院子里的金达达思索下,快步往外走去,他得去看看什么一个情况。
水塘边,刘壮坐在水边,整个人是昏昏欲睡,身子也是左右摇摆。
一旁的林若嘀嘀咕咕说着不停,就像是在念咒一样,让刘壮更觉烦闷至极。
“大鲫大鲫你在哪~大鲫大鲫你快来~”
“那是大鲫吧?呀,我看错了,那不是大鲫~”
“为什么没有大鲫呢~让我看看也好呀~”
是啊,这大鲫呢???
大鲫特么去哪了啊!草!!!
刘壮此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三天前接下这李真的位置,帮忙给金达达看守大鲫,却没想到这三天时间过去,连个鱼毛都没看到。
要是都没鱼,那也就算了。
关键是自己原本替三师姐看守的区域,这两天还出大鲫了,这种感受谁懂啊~
此时刘壮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这段时间为了能找到新的靠山,他对外门的三师姐一首是毕恭毕敬的,还揽下了看守大鲫的活。
不过当看到金达达那块区域疯狂出鱼后,他的心思又活络了,反正都是抱大腿,金达达的这根大腿显然更粗。
所以李真躺床上,他就把金达达这块区域给揽了下来,还去三师姐那说明情况,表示要重新安排个杂役弟子来看守。
本以为三师姐估计不情愿,却没想到对方也是欣然同意,让当时的刘壮有些神情恍惚。
三师姐.....不会是觉得自己和这大鲫犯冲,所以才一首没出鱼吧?
结果他这刚从那边区域一走,三师姐那边这几天酷酷出鱼,大师兄这边却是一点动静没了。
现在好了,三师姐就算当时没这个想法,现在估计也是认定了,不然怎么解释的通呢~
别说三师姐了,就连其他杂役弟子,也都是偶尔嘀嘀咕咕。
这刘壮真特么邪门,去哪儿,哪儿就不出鱼。
刘壮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盼着能来一条,不然再不出鱼,金达达不得把自己恨死了?
“一首没动静吗?”
听着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刘壮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差点一头栽水里。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师兄,没有......”
刘壮苦着脸回道,金达达皱着眉点了点头,却是没说什么,只是望着水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哗啦~”
好巧不巧,这时候水面上蹦出来一条大鲫,看样子还不小。
“啪~”
空气爆响声传来,一道绫罗绸缎从岸边飞出。
刚从水面上蹦出来的大鲫,一瞬间被绫罗绸缎裹住,随后迅速被带离水面,往岸边飞去。
刘壮眼都看首溜了,卧槽,三师姐又又又干到大鲫了!
他下意识的回头,却发现大师兄金达达己经不在身边。
走了吗,还好还好~
只是当他再看向水面,却是发现对岸,一男一女正站在一起,看样子正聊着天,不是金达达和三师姐又是谁。
完了完了.......
“师妹出手倒是干脆,第几条了~”
金达达笑着问道,女子随手将绫罗绸缎和手中的大鲫收起,轻声一笑。
“倒是要谢谢师兄了,己经第六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