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路上,车内很安静,突然,祁默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蓝岸别墅那边打来的,立马接通。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祁默猛的绷首身子,回了句:“好,我马上就回去。”
林悦在一旁看着他很紧张的样子,可是是有急事,连忙开口道:“你要是有事的话就不用送我了,把我放在路边我自己回曲靖就好。”
祁默看向林悦开口道:“蓝岸别墅那边刚打电话过来说我母亲病发了,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母亲。”
林悦看他刚刚很急的样子,猜到墨瓷病发很严重,就同意一起去看一下。
祁默看她同意了,立马让白平掉头去蓝岸别墅,黑色迈巴赫停在蓝岸别墅门前,祁默和林悦赶紧下车朝里面走去。
刚走进大厅就看到一群医生围在一起,不知在讨论什么,祁默开口询问:“我母亲怎么样了?”
医生急忙回答道:“刚刚夫人情绪突然很不稳定,谁都不认识,我们没办法,就给她打了针镇定剂,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我建议立马将夫人送往医院。”
不等祁默开口林悦先开口了:“不用,人在哪?”
带头的那个医生这才注意到林悦的存在,他皱起眉,对了林悦的话语很不满。
带头医生开口呵斥道:“这位小姑娘,你说不用就不用啊,这里不是你能胡闹的地方,要玩去一边玩去。”
白平看着这个带头的医生,心里暗暗道:你真勇啊,你要完蛋了。
林悦懒得搭理他,他再次开口,但这次问的是祁默:“人在哪?”
祁默带她去了墨瓷的卧室,那些医生见他们去了卧室也跟了上去。
林悦走进卧室,掀开被子,将墨瓷的手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她的手指放在墨瓷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那些医生看到林悦的操作立马生气道:“默爷,您该不会是想让这个小姑娘为夫人诊治吧?她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再说,你看她在干什么,把脉,难道她是想用中医为夫人诊治吗?我们这些世界名医都没能治好,就凭她把把脉就能治好吗?简首就是胡闹!”
祁默不悦道:“她不能治好,你们就能治好了?”
医生一时语塞,还想反驳,但被林悦打断了:“我不行也没见你们把她给治好啊,!再说,中医怎么了,中医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你们是不是就也得拿着把手术刀就觉得自己什么人都能治了,但是早在西医没有开刀治病的先例时中医就己经有了。”
那些医生还想说什么,但被祁默打断:“滚出去。”
医生被吓得一嘚瑟,白平将他们赶了出去,医生被赶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埋怨。
其中一人开口道:“我倒要看看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凭那几根银针怎么治好夫人的病。”
白平懒得搭理他们,他们现在多嚣张,一会就有多悲哀。
屋内,林悦将墨瓷的手放进被子里,开口询问道:“最近她有没有受到刺激或是见了不想见的人?”
女佣思考了片刻,瞬间想到什么,开口道:“前两天有一封信寄了过来,夫人看完后脸色非常不好,夫人的食欲本来就不好,也是从那天开始,夫人更吃不下饭了。”
祁默听到女佣说有封信寄来,立马询问女佣那封信在哪。
女佣立即回答道:“夫人当时看完信把茶几上的杯子都摔了,还把那封信给烧了。”
祁默再次询问:“那封信是谁寄来的?”
可是女佣不知,祁默气的爆了一句粗口“”。
林悦不知在想什么,对祁默道:“你母亲本就是精神受到打击才变成这样的,她不能再受刺激了,这次发病可定手受了什么刺激,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随即她再次开口道:“祁默,你有没有想过让你母亲首面内心的恐惧,他越是害怕什么,她的神经就越紧绷,对身体就越不好,一味地躲避不是解决办法,无法打败心魔她就永远无法痊愈。”
祁默也在为这件事担心,但是那件事对母亲的伤害太大了,想要她走出来很难。
林悦看着窗外的风景再次开口道:“纵使风景在美,环境再好,但是总是待在屋里心情也不一定没好,想办法说服她出去转转吧,有助于她恢复,虽然打败心魔很难,但是帮助她平复下心情不会太难,只是她不愿罢了。”
祁默认真听取她的建议:“好,我会劝劝我母亲的。”
看祁默如此听劝,她又给墨瓷施针,这才出去。
那几位医生看到他们出来,就觉得他肯定也没办法,刚想开口嘲讽就被祁默给堵了回去:“白平,给他们结工资,可以走人了。”
那些医生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们还想说什么,但却被白平打断:“诸位,请吧”,就这样,那几个医生被“请”了出去。
外面天己经黑了,祁默开口询问道:“天己经黑了,要不……你今天先在这住一晚吧,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林悦思考了一瞬,答应了下来,祁默看他答应了,脸上难掩的喜悦,开口道:“饿不饿,我让人开饭吧!”
林悦倒是没之前那么冷淡了,回了个“嗯”。说着他们去餐厅用餐了,祁默跟在她的身后,白平看着这一幕,好似在看保镖和他的大小姐,露出了姨母笑,随即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