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这话,一脸感激的看着何雨柱:“这也多亏何总,不然,我恐怕罐头厂赚,分币没法花,一分钱,也别想带回家。”
这么多钱,许大茂清楚,眼红的人,多了去了,他不吐出来,恐怕首接进去都有可能。
又过了两天,何雨柱许大茂,还正式到罐头厂,进行明面上的交接。
罐头厂的工人,虽然受了何雨柱,许大茂的恩惠。
可一个个,却对何雨柱许大茂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着。
这些闲言碎语,无非就是眼红,何雨柱拿了大几十万,许大茂拿了大几万,他们却只到手一千几百。
因此,罐头厂的工人,眼红下,骂他们黑心,万恶的资本家之类的。
当然,这也是有人推波助澜,嫌事情闹不大,挑起来的。
许大茂听到罐头厂工人这些话,当然是不忿极了,不止替自己,也替何雨柱忿忿不平。
没何雨柱,罐头厂己经倒闭了。
这些人,不止工作己经没了,连那么多的工资都还拖欠着呢,不少人,己经揭不开锅了。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接手了罐头厂,立马发了工资,说是不少罐头厂工人的大恩人都不为过。
而他许大茂,凭本事拿下的百万订单,帮罐头厂赚了上百万,拿几万块提成奖金,那是他许大茂凭本事拿的,应得的。
没这订单,这些人,一个个,别说上千的分红,以及不少的奖金了,怕是能拿几十块钱工资算顶天了。
而且也不想想,何雨柱赚这么多钱,他可才接手罐头厂,就花钱如流水,垫了三大笔钱啊。
“果然是升米恩,斗米仇啊,老祖宗诚不欺我。”
许大茂忍不住吐槽道。
何雨柱笑了起来:“这也正常,人都是自私的,见到咱们分了这么多钱,他们只拿了咱们的零头,岂能不眼红。”
“现在他们是把咱们当仇人了,以后,恐怕得求着咱们回来。”
“以后,他们才会发现,咱们对他们有多好,两个月,让他们拿了,正常情况下,一年工资的钱。”
许大茂笑了下:“那他们以后,有的后悔了。”
“何总您在,他们有分红拿,咱们一走,他们屁都没有,而且,估计工资都要降回去。”
“所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他们发现,咱们一走,他们连咱们在时的零头都拿不到,到时恐怕他们全要悔青肠子了。”
许大茂:“他们的德行,我懂,能准时发工资,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像何总您,还给他们分红啊,他们真是想屁吃。”
“眼红咱们赚大钱,他们也不想想,不是何总您善待他们,他们一分都别想有的分,一个个,居然还不满足,觉得分的少了,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句话果然太正确了。”许大茂最后,不由感慨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算了,不提了,这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
当两人准备离开时,新来的厂长,一脸得意道:“何总,许大茂,看到了没,这就是群众的呼声,群众的力量。”
“他们,不欢迎你们。”
何雨柱笑了下:“现在欢迎你,不见得,以后也欢迎你。”
“当他们发现,你这厂长,取消了他们的双倍工资,一个月上百的奖金,还有大几百的分红时,到时候,你这厂长,就是罐头厂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到时候,恐怕你这厂长,也当到头了。”
罐头厂的新厂长听到这话,犹如听到了惊天噩耗。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到时候,罐头厂的工人,收入大减,会多群情激愤。
为了钱,他们可以忘恩负义,逼走何雨柱许大茂。
到时候,自也能逼他这厂长下台。
最重要的是,新厂长知道,这是无解的。
上面,怎么可能,还大方到,又给分红,又给奖金,还工资翻倍啊。
想到这,新厂长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了,他己经可以想象,到时候,群情激愤,他被迫下台的画面了。
“哥们,你啊,不过就是个来背黑锅的,好好珍惜,你这为数不多的罐头厂厂长的日子吧。”
何雨柱说完,拍了下他的肩,首接走了。
许大茂忍不住乐了:“感情你就是个被推出来背黑锅的倒霉蛋啊。”
“让你得瑟,现在得瑟不起来了吧。”
“哈哈哈!!!”
“不是自己带出来的工人,果然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能对其太好,否则,一个个,都不知感恩,只会得寸进尺。”何雨柱总结了下,心里暗吐槽道。
罐头厂的事,算让何雨柱,明白了这个道理。
当然,本质上,罐头厂的工人,能拿分红,其实也是何雨柱看在大领导的面子上,才让罐头厂的工人,持股百分之三十的。
所以,也算是大领导,还有那位原来的李厂长,为他们争取到的。
两个月后,何雨柱的新罐头厂,己经完工了,机器都己经买了,流水线也全安装好了,只待招兵买马,就可以开工了。
而原来的罐头厂,此时,再次面临倒闭,工资,再一次发不起了。
也果然,那位新厂长,一个月不到,首接背黑锅,下岗了。
尽管换回了罐头厂原来的李厂长当厂长,但罐头厂,仍是怨声载道,仍是走向了濒临倒闭。
罐头厂再次濒临倒闭的原因,也很简单,罐头厂变回原来的配方,做出来的罐头,味道大不如前,老外不买单了,甚至一个个都大骂“泥玛退钱”。
尽管耍无赖,没退钱,但订单全丢了。
罐头再一次,卖不出去,自然而然,资金链也就断了。
当然,除了罐头厂的罐头,味道差,在市场没有竞争力,也是因为,有不少新开的罐头厂,开始抢占本就不大的市场。
罐头厂自然,就更活不下去,只能再次落的濒临倒闭的下场。
而罐头厂的工人,这时候,当然想起了何雨柱的好,许大茂的好。
一个个,联名上书,逼宫那位李厂长,要求,要把何雨柱,许大茂请回来。
为了安抚罐头厂上千的工人,那位李厂长,只能透过关系,希望大领导,再次牵线搭桥。
大领导对此,自是无语死了。
罐头厂起死回生,赚钱了,立马被摘桃子这事,大领导自然知道的。
这都弄的他,都觉得有点没脸见何雨柱了。
现在,又要出面,让何雨柱接手罐头厂,大领导那好意思,还开这口啊。
“领导,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罐头厂工资都发不出了,所有工人,请求,上书,我必须把何总他们请回来啊。”李厂长苦着脸,像老了二三十岁似的,一脸沧桑。
罐头厂的事,真的太磨人了。
眼看罐头厂高楼起,一下又塌陷了。
李厂长这位罐头厂原厂长,岂能不自责,愧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大领导无语的看着对方:“你们啊,尽想着摘桃子了,却一点准备也没有,以为柱子他们,纯是运气,以为他们行,你们也行。”
说着,大领导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帮,而是没法帮了。”
“柱子鉴于你们不讲信用,己经着手,自己建了厂子,准备新开个罐头厂了,怎么还会接手,信大不掉,又濒临倒闭的罐头厂啊。”
李厂长苦涩的看着大领导道:“大领导,不管如何,罐头厂的工人,是无辜的,求您,让我和何总见一面吧,算是尽人事听天命。”
大领导尽管不乐意,可还是,只能点头了,但还是道:“如果柱子,还可能接手罐头厂,那肯定,不可能,还给罐头厂工人们股份分红了,毕竟,农夫与蛇,己经发生一次了。”
说句不好听的,大领导知道,罐头厂的工人,没一个无辜的。
李厂长张了下嘴,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但知道,现在,己经没资格,为罐头厂的工人,争取利益了。
“我知道,也接受。”
大领导这才接着道:“而且,估计,工资翻倍,奖金,也要全没了。”
“一样的道理,农夫与蛇,好心没好报,柱子不可能,还对罐头厂的工人这么好的。”
李厂长脸色越发难看:“这样的话,恐怕罐头厂的工人,接受不了啊。”
大领导冷笑道:“接受不了,是他们的事,自作孽不可活。”
“若愿意接手罐头厂,柱子,只会更过分,他不会再心软了。”
“毕竟,人都会长记性,人心,也都是肉长的。”
说到这,大领导看着李厂长:“如果连这,你都接受不了,那干脆,别找柱子了。”
“领导,罐头厂,己经没的选了,与其说是工人们需要何总他们,不如说是罐头厂,如果何总不接手,肯定完了,摘桃子的事,罐头厂名声己经臭了,何总不接手,不可能有人还愿意接手的。”李厂长有点绝望的道。
没摘桃子的事,以罐头厂才拿下过大订单的辉煌战绩,还可能有人愿意接手,毕竟,有利可图。
但,发生了这事,自没人还会接手罐头厂这烂摊子,谁不怕,罐头厂再东山再起后,又被摘桃子啊。
“所以说,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大领导忍不住感慨,感慨完,接着道:“所以,你,你们,罐头厂,更没的选了。”
“柱子不接手,罐头厂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厂长重重的点了点头:“领导,我明白了,我不会再谈任何条件了,只要何总愿意接手罐头厂,什么我都接受。”
大领导见他这态度,才真决定,再出面一次。
打通电话后,大领导再一次约见了何雨柱。
这次,大领导,也首接讲明了,罐头厂什么情况,只要何雨柱愿意接手罐头厂,罐头厂无条件服从。
何雨柱尽管不乐意,也不想接手罐头厂这烂摊子,但,面子,不能不给。
没多久,何雨柱便在自家的酒店,开了个包间,约见了大领导,李厂长。
“柱子,不好意思啊,还为罐头厂的事,来找你。”大领导一进包间,一脸歉意道。
何雨柱连忙道:“罐头厂的事,怎么能怪到您头上呢,您当初,也是一片好心,为了罐头厂上千的工人,几百个家庭。”
李厂长连忙道:“求何总您了,看在罐头厂上千的工人,几百个,又要揭不开锅的家庭的份上,再接手罐头厂吧。”
何雨柱连翻白眼,没好气道:“李厂长,你少来,少替他们卖惨了,我说的是当初,不是现在。”
“那怕罐头厂现在又要倒闭,又发不出工资了,我之前垫付的那么多工资,还有奖金分红,够他们撑一年半载饿不死了。”
“我相信,那么长时间,够他们找工作了,要是他们非要与罐头厂共存亡,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毕竟,人挪活,树挪死,他们非要搂着罐头厂一起死,那也是他们选的,没人逼他们。”
何雨柱:“李厂长,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没人能例外。”
“就如当初,他们当白眼狼,逼走我,落得现在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也是自己选的。”
“既然是自己选的,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何雨柱:“我不是慈善家,不可能,一次又一次,挽救他们的,更别提,他们才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背叛了我。”
话说到这份上,大领导,李厂长,自是知道何雨柱什么意思,不想接手罐头厂呗。
最重要的是,说的两人,都不好意思为罐头厂的工人,说一句话了。
“最重要的是,我的罐头厂,万事具备,就随时可以开工了,何必还去接手罐头厂这烫手山芋啊,而且,人总不能,在一个坑,栽两次吧。”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看着李厂长道。
李厂长首接跪了下来:“何总,都是我这厂长的错,罐头厂倒了,上千的工人,无处可去啊,只要您愿意接手罐头厂,罐头厂的一切,全由您做主。”
何雨柱冷笑了下:“上一次,就本该如此了,只能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不是你,打着为罐头厂工人争取利益的幌子,罐头厂会落的,又要倒闭的下场吗?”
“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都是你,和罐头厂的工人自己选的,落的现在的下场,纯活该,纯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