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狗官是要既当表,子又立贞节牌坊啊!
想着就将正在空间溜达的徐飞燕又给拉了出来。
正在扒橙子的徐飞燕:......“你丫的会不会打个招呼啊,这我要是正在扒榴莲,你也不怕弄整个屋子都是味给暴露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徐飞燕,言沫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小声点,我忘了问你件事了。”
“啥事?”
看着言沫那严肃的表情,徐飞燕也站首了些,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问你,咱们这和位县老爷到底是什么人?”
“那还用说,”说起这个徐飞燕就气愤,“肯定是个又贪又老又坏又色的卑鄙小人,当一方父母官,不为人民做事就算了,还背地里使坏,哦,对了,此人,不,此狗惯会做表面功夫,特别的虚荣。
做了坏事,还不允许别人说,经常惺惺作态,时不时的摆一些粥棚来获得好名声!
实际上他施的粥根本就不能喝,比咱们的洗脸书都清亮,最主要的还都是一些发霉的米!”
“每次他一施粥,在哪个镇,哪个镇上稍微有些钱的人就得捐款,尤其是那个镇子上最富有的人捐的最多。
有些人愿意拍他的马屁,可有些人不愿意,但没办法,只要你不捐,假如你是做生意的,就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来捣乱,根本就做不了生意。
但只要你捐了,保证你做生意不会有人来捣乱!”
言沫嘴角首抽抽,“这哪是捐款,这不就是强捐吗?”
徐飞燕:“对!这就是强捐!光老娘都不知道被强制捐了多少银子了!
捐的那些钱落到了谁的口袋里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没有人去戳破这层窗户纸。
反而一些乞丐因为获得了那些比洗脸水还清的粥,还要感谢咱们这位县令大人!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有总比没有强!
就算那是水,那也是热水!”
言沫的眉头皱起,“那咱们这位县令大人这么爱面子,爱做表面功夫,那咱们镇子上的王员外做的那么过分,他就不管管吗?就没有人报官吗?”
“有啊,怎么没有报官的!”
说起这个,徐飞燕是真的起了要杀了那老鬼子的心了,隐隐有些忍不住。
“王员外府里的丫鬟小厮不说,因为签的都是死契,所以就算是打杀了,也没有人能管得着。
可是王员外有时候会强抢民女,被家属告到官府,他就会倒打一耙,说是女的见他有钱勾引的他!而那狗官也和他一唱一和,不管是暗中威胁也好,明面利诱也罢,总之最后穷人只能把牙咽到肚子里。
有个人气性大宁死不屈,结果最后一家子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去哪了没有人知道!
但是大家猜测,多半是被人灭口了,因为消失的那家人邻居偷偷说半夜听到了他们家有打斗声和求饶声!
自从那家人消失之后,百姓们对王刚他们一家和咱们这位县老爷是避之不及,也就是当时为什么知道那王文淑是王员外的闺女之后,本来看热闹看的正好的人突然就疏散了。”
言沫心里对县令了解的更深了,“那平时这县令有没有做出什么主动伤害百姓们的事情?”
徐飞燕想了会儿,摇了摇头,“这县令就是贪,不分是非,眼瞎,主动做出伤害百姓的事情倒是没有,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无时无刻的不在伤害百姓!”
言沫点头,“你先进空间吧,既然这个县令这么爱面子,那他敛的那些不义之财就不会在这里。”
她要先去书房里找找,再将整个县衙的东西搬空,随后去吓一吓那个老匹夫!看能不能炸一炸他那些宝物藏身的地方。
挥了挥手,将库房里那些用来做假的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又把闺蜜塞进空间后,这才离开库房。
这一路,她火花带闪电的一路搜刮,不管是哪个屋子,只要是那狗官妻妾子女的屋子,都将人迷晕,再把除了房顶和门框之类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最后一路到了书房,书房外面有人把守,她手指轻动,当时刚刚还满是星星的天空电闪雷鸣,一个雷就劈到了厨房和柴房,瞬间起了大火。
这道雷声很大,睡梦中的人全部被惊醒,当然,除了那些被迷晕的。
不知是谁喊的第一声:“失火了!救火啊!”顿时整个县衙就乱了起来。
守在书房外的人本来想去那边看看帮忙救火,和其中一人却阻止了,“老爷交代了,我们就是守书房的,救火的是自然有人去,不需要我们。”
另一个人看着那边的热闹,有些跃跃欲试,“这大晚上的,也不会有人来,更何况咱俩守这个书房都守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不要命的敢偷偷摸摸的进来?
放心,这里不会出事的,咱们又不是没偷懒过。
走走走,刚才那道雷好大,说把厨房劈着火就着火了,虽然用不着咱俩去救火,可也不妨碍咱俩去瞧瞧热闹。
我是真想知道那雷到底有多大的威力?看那样子,火势应该还不小。”
这人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是一个骄傲自负的,不断的撺掇着另一个人和他一起去。
其实她心里想的很简单,看守书房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自己一个人偷懒,万一出了什么事?那最大的责任在他。
可若两个人都偷懒,最少还有一个人陪他。
第一次说话的那人神色犹豫了下,可还是经不住另一个人的诱惑,他也想见识见识被雷劈过的厨房是什么样的。
“那行吧,咱们到那儿看看就回来吧,”说着就率先往那边走去。
后面的那个人嘴角微勾,小声嘲讽道:“真虚伪,明明好奇心比谁都强,还非要当个好人才行。”
“你说什么?”走在前头的人突然回头。
“啊?没什么,我是说一会儿要不咱们别回来了,找个地方去休息一下,等天快亮了咱们再回来。
这一晚上没合眼了,眼睛也干涩的很。”他连忙找了个借口。
前面那个人想了想,点了点头,“行!那就快走吧!天快亮了。”
言沫看着走在前头的那个人,又是一阵嘲讽,还真是一个虚伪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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