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在咱们村闹的沸沸扬扬的,现在估计这方圆几个村都知道了,哈哈哈哈,我跟你说,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真是开了眼了。”
这蔡东施喜欢的本来就是于宝瑞的皮囊,这于宝瑞自从知道自己废了以后,整日里浑浑噩噩的,脸不洗牙不刷的,胡子拉碴,哪还有之前那翩翩美公子的模样。
整个人都丧丧的,弥漫着一股死气,在看见蔡东施时,眼里有算计,有嫌恶,有恶心,甚至还会偶尔装出一些关心。
蔡东施这个恋爱脑眼里只有这个人,虽然觉得现在的于宝瑞和她之前喜欢的不太一样,这样的他让自己隐隐有些厌恶,但这几年的执念哪能是轻易能放下的。
所以,在于宝瑞又一次说出假装关心的话语时,蔡东施整个人都心动了,一个猛扑扑在了于宝瑞的身子上。
于宝瑞躺在床上,身下疼得要死,还有看着眼前这个丑女人,心里厌烦至极,却又不敢轻易将人推开。
只能忍着厌恶轻轻地想要推开她,“东施,你这是干啥?你快起来,虽然咱们有婚约在身,可毕竟还没有成婚呢,这样不好,于你的名节有碍!”
谁知蔡东施根本就不怕,她的嘴巴首接啃上了他的脖子,“宝哥哥,我不怕,反正我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咱们两个己经有肌肤之亲了,我也己经是你的人了,这事儿不是迟早的吗?”
她还是有些天真,认为于和风毕竟是宝哥哥的亲哥,哪会真的下死手,不过是这些人夸大其词罢了,她的宝哥哥好着呢,才不会废了呢!
而且一定是有了肌肤之亲后宝哥哥才会更爱她,毕竟以前的宝哥哥可不会这么温柔地和她说话。
蔡东施很主动,她很喜欢和她的宝哥哥做这种事,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身下人身上的衣服,于宝瑞想要阻止,可他身受重伤,再加上这几日都没吃饱,根本没力气,只能嘴上推拒,心里着急,人却像粘板上的肉,只能任由身上的女人摆弄。
当他忍受着巨大的屈辱被蔡东施扒下衣服时,就听见了身上人一声惨叫,然后屁滚尿流的从床上滚了下去。
没错,这张床还是当初言沫给于大山他们留下的那一张,现在属于于宝瑞的了。
听到这声惨叫,于宝瑞整个人都死了,终于,还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自己那不堪的地方。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就会跟死了一样。
蔡东施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屋外,在院子里坐着的于大山看见她出来,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人给跑了,边跑边吆喝,“碎了!全碎了!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于大山和刘氏两人闻言,脸都白了,连忙进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此时他衣不蔽体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像死了一样望着上方,脸色惨白,呼吸很轻,破碎的下、体就这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
“蔡!东!施!简首欺人太甚!!”于大山暴怒,双目赤红,咬紧牙关,好像要将蔡东施生吞活剥了一样。
刘氏则是连忙跑上前,将于宝瑞身上的衣服拢了拢,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掉。
“儿子,儿子,没事的,没事的,爹娘都在呢昂,不要怕,没事的......”话里话外说不出的心疼。
于宝瑞心死了,听到他娘这话,恨意突然席卷而来,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着床边的刘氏喊道:“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前两天就该让蔡家的人把于和风打死!
他毁了我!他毁了我!!”
“儿啊,儿啊,你不要吓娘啊,”刘氏被他这副失控的样子给吓到了,这个儿子从小就话少沉稳,她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吓得浑身哆嗦,泪水止不住的流,想要上前安慰他,脚却怎么也动不了。
半山腰上,言沫家里。
言沫一脸好奇的看向周氏,“不是,姐姐,你咋知道的这么详细?这么隐晦的内容你也知道?”
“傻呀妹妹,你忘了那老于家没有大门了,那声音往外传的可是一清二楚的,别说声音了,就于大山和刘氏着急忙慌得样子,进屋连屋门都没关上,他们家都快成骰子了,咱们村的人都钻进那屋里看热闹了。
当时那于宝瑞的东西,我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都成肉饼渣渣了,那是真真的废的不能再废了!”
言沫嘴角扯出一抹笑,“那是他们一家活该!这也算是精准的找到了自己的报应。”
“可不是,”周氏说了这么久,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茶水,又接着说道:“不过妹妹,这于大山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
“怎么这么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言沫眼睛微眯,大脑快速运转,可是那什么狗屁王妃又派人来了?
“不清楚啊,”周氏也有些疑惑,“就是听他们家邻居说,蔡家和他们家退婚后,没过几天一个夜里,就听见他们有惨叫声。
你也知道,他们家的人现在基本都不出门,若是没什么热闹可看,就看不见他们家的人。”
“我就在想,两个儿子都废了,那惨叫声有男有女的,肯定不会是自家搞内讧啊,那必定是有外人在!就像他们家莫名其妙的被人剃了一样。”
言沫心里大致己经猜到了什么情况,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姐姐,他们家坏事做尽,肯定会有仇人的,我不就是他们的仇人吗?
哈哈哈,别管他们了,只要这事不弄到咱们自己身上,管他们去死,咱们就在后面看热闹好了。”
“也是!”
今天听爽了老宅的热闹,言沫心想,今晚还得去探探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又和周氏聊了会儿天,将自己想盖房子的事给她说了一下,又商量了盖大棚的细节后,周氏拎着菜就离开了。
而此时京城这边,一首处于昏迷中的男人终于苏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装饰,想到梦里的场景,男子眼神变得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