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背山的罗家山寨外,荷兰军队静默如死,整齐排列在山脚下,仿佛一尊尊沉默的雕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
远处的山门传来零星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的轰鸣,但这些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对这片沉寂的挑衅。
就算是山门传来的枪与手榴弹的轰炸之声后马只是鼻吭了几声。荷兰兵连马都是训练有素,并不惧怕生死。
突然,二十名士兵从山寨中狼狈逃出,仅剩西五人,他们丢弃了盾牌和其他装备,只为了更快地逃离。
他们的步伐沉重,脸上满是绝望与恐惧,惨不忍睹一边奔跑一边回头张望,似乎在寻找最后的希望。
“报!”一个兰芳协从军来到了刘恩官的面前道:“胡万年死了,十三少根本不管罗家人的死活。开火还击了,罗家人应该全死光了。”
“这么狠!”刘恩官皱了皱眉头来:“看来要用强的来了,德尔曼执政官,看来这个十三少是绝对不归顺了。”
“混蛋!”德尔曼上校怒火中烧,指挥刀一拔而出:“准备进攻。”
“上校!”威廉上尉敬上一礼,侧眼看了一下:“这个拐角设计的很刁钻,炮的仰角打不到。如果推炮进入,一百米不到的首线距离是火枪的有效射距。”
接着他又指了一下两边山侧的瓮城城墙:“再看两侧墙上有人扔下炸药,我们绝无活路。”
“那就先给我攻击墙,占领两侧至高点。”德尔曼大怒:“协从军,马上一边一队给我攻城。炮兵准备铁盾。”
“是,上校!”众人纷纷敬礼,连刘恩官也变的服服贴贴起来。
“杀!!”
两侧的墙体边上,架起了十个架梯子,土著协从军与兰芳协从军纷纷开始爬了起来。为首的嘴里咬着大刀,双手飞快去向上爬。
“嘣嘣嘣!”
“嘣嘣嘣!”
墙内的拐角处,的暗堡之中,一支支李.梅特福德步枪对着狭窄的靠山城墙上爬上来之人开火了。
刚刚冒头就死一个,越来越多的人倒下,也越来越多人爬上墙头而来。
每打一颗子弹暗堡里的士兵就后退装弹,再换两人开枪,小小的边墙之上也只有两个小枪口。
小小的边墙只能过一人,也就是限制了再多的人上来也只是个菜。这设计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威廉上尉站在马上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从墙上掉下来,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起来:“上校,这墙设计的有问题,只允许一个人走。死了趴在女儿墙上挡着后面的人,还要动手推下。连手都没办法还。”
“十三少吗?”德尔曼也是手抓着剑柄越来越紧:“他会兵法?这山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上吗?”
“上校大人,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想爬并不容易。”刘恩官不得不如实回答了,转眼间兰芳协从军己经死了几十人了。
“铁盾!给我上,协从军推炮!!”
......
一面面重盾在前,几十人缓缓向前排队推进,后面是大量的土著干兵光着膀子推着一门门大炮。
只要能开火,城门没几下就能搞下来。
“嘣嘣嘣,嘣嘣嘣!”一排排的枪对着盾兵开火了,只是还真的只是让人后退了小步。打不穿重铁盾。
这一下所有兵都兴奋了起来,接着继续推进。
而这时的也接着一台台推进拐角之处,准备找位置架炮。山寨的城门己经在目下。
此时的十三少罗翔云正坐在太师椅上品着茶水,并不着急。
“床弩准备!绑上手榴弹!”
才两台75炮推了进来,刚刚摆好位置来,大盾兵紧紧搬着百斤重的厚铁盾顶在前面。
“嗖嗖嗖!”“嗖嗖嗖!”
“嘭!嘭嘭!”
重弩把盾兵首接撞倒,随之而后的就是“轰隆隆!”的手榴弹连炸之声响起,这样玩法变成了炮来用。
有盾的兵倒不一定被弹片所伤,只是强烈的冲击波就不简单了,能把人震的七巧在流血,晕死的不少。
“嗖嗖嗖!嗖嗖嗖!”弩箭射掉了大盾兵后,首接插向炮兵而去。
“轰轰轰隆!”
无数的尘土飞扬而起,弹片与碎石飞溅而起,光膀子的土著兵狂窜了起来,只是人的速度如何与弹片相比。
一下子血流成河,死伤一大片一大片的。
“停!”威廉上尉举起了右手:“不要向时面拉炮了,这是用大弩弓来射炸弹吗?”
“退!”德尔曼黑沉着脸,不得不再次退下来,接着就是还在爬墙送死的土著,一次爬墙死了近百人之多。
“上校!不能这样打,我们的人死了好几十了。全在送菜。”一个土著挂着的是少校衔,打马前来,皱眉回道。
“撤退!扎营!!”德尔曼不得不转过马头来,阴沉着脸来到一里之外开始扎营。
“上交,怎么才一里就扎营?”威廉上尉无奈问道。
“哼!”德尔曼冷哼了一句:“龟在里面打不过他们,就是引他们出来再灭掉。”
“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点头同意。
而另一边上也没人出来打扫着死人,乔伯蒂匆匆而来一礼:“营座!他们只在一里扎营,是不是想找死,我一排摸过去弄一下他们。”
“对,我二排也能去搞。”赵忠也拍了拍胸脯。
“搞,搞个鬼!”罗翔云微微一怒,怎么这么没脑子的:“这是一个套都不知道吗?专门引你们这种没脑子的人上当。”
“营座说这是引我们出去打?”
“太明显了,现在他们人多,杀几个人有什么意思。你以为人家荷兰军真有土著这么的菜?一个正规荷兰兵都没上场,这些人纪律严明,进退有度,如此败退无一点的紧张。”罗翔云冷冷看了几人一眼。
领兵的人最忌讳急躁。
目的是防守,并不是杀伤的多少而论,这里只有一百多人,人家起码两三千。
魏虎点了点头道:“这个寨门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利。点上火,就算晚上他们也别想进来。我们机枪都没开。”
“营座,是我们太轻浮了。我道歉!”乔伯蒂叹了口气,敬上一礼。
“道歉有用吗?出去了送掉我两个排的兵?”罗翔云白了一眼过去:“这么没眼光以后怎么带更多的兵,一将没用整个部队都在废物。”
“是!废物!”两人一个立正,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