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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神秘的访客
夜色如墨，我站在XX小区3栋楼下，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8点整，我准时按下了电梯按钮。
电梯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但我却觉得异常刺耳。按下五楼的按钮后，我忍不住掏出手机，试图分散注意力。然而，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后，我还是忍不住回想起三天前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那位独居老人布满伤疤的手臂，平台奖励的“暖心订单”机制，以及那个神秘男人的委托。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踏上五楼的走廊，心跳如鼓。推开502室的门，熟悉的昏黄灯光映入眼帘。老人正坐在窗边的木桌前，面前摆着一碗己经凉透的汤。
“小李啊，你来得正好。”老人抬头笑道，眼角的皱纹堆叠成温暖的弧度，“今天有位客人要见你。”
我愣住了。房间里还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穿着得体的西装，胸前别着名牌——“林晓晴，XX文化传媒公司”。
“我是奶奶的孙女。”她站起身，目光如炬，“感谢您这些天对奶奶的照顾。不过……”她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我需要您解释一下，为什么最近总有人看到您往奶奶家送奇怪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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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记忆的裂痕
我浑身一震。那些“暖心订单”奖励带来的流量，那些网友自发为奶奶送来的礼物，此刻在她眼中却成了可疑的证据。
“这些都是好心人送来的。”我解释道，手心沁出冷汗，“自从我在网上分享了那天的故事……”
“故事？”林晓晴冷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沓文件，“您知道奶奶的银行账户最近频繁收到不明转账吗？知道她的手机号被陌生人骚扰了多少次吗？”她将文件拍在桌上，纸张哗啦作响，“所谓的‘善意’，不过是流量至上的把戏！”
老人沉默地坐在一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我这才注意到她右手的义肢微微发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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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往事的重量
“奶奶，你和那个神秘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突然脱口而出，声音颤抖。
林晓晴愣住了。老人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我，仿佛望向了遥远的过去：“那不是什么男人……是你的父亲。”
我如遭雷击。三天前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容突然与记忆中的片段重叠——深夜加班时，父亲总说要去“见个老朋友”；葬礼那天，他西装口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合影，背景是同样的老旧电梯……
“他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和我一样失去了右手。”老人的声音沙哑如风中的枯叶，“五十年前，他为掩护我中了流弹……”她颤抖的手抚过义肢，泪水滑落，“这些年，他一首在暗中资助我，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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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节：流量的囚笼
我跌坐在椅子上，耳边回响着林晓晴的话：“您触发的‘暖心订单’机制，其实是平台为了刺激用户互动设计的。那些奖励和勋章，不过是算法操控的数字游戏。”
手机突然震动，跳出一条消息：【系统通知：您的账号因异常行为被冻结，详情请登录后台查询。】
“他们发现了。”林晓晴冷笑，“您以为的善意，不过是资本收割流量的工具。现在，是时候还奶奶一个清静了。”
老人突然站起身，苍老的手指按住我的肩膀：“孩子，不要怪他们。这个冷漠的世界里，能有人愿意多看一眼，己经是难得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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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黎明的选择
深夜的街道上，我攥着被冻结的账号，站在小区门口。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林晓晴的怒吼在身后回荡：“奶奶坚持要去医院检查，她可能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我转身冲向3栋，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平台发来的最后通牒：“如需解封账号，请删除所有相关社交媒体内容，并签署保密协议。”
电梯老旧得晃动，像极了三天前那个夜晚。502室的门虚掩着，我看到林晓晴正在给奶奶系围巾，而老人床头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她与一位无名战士并肩而立，背景是硝烟弥漫的战场。
“真相和温暖，哪个更重要？”我对着照片喃喃自语，突然明白：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或许善意本就不需要被量化，更不需要被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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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破晓的微光
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时，我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一份解封申请书。林晓晴站在对面，手里是奶奶的诊断报告：“晚期肺癌，最多三个月。”
“我需要你删除所有内容。”她开口。
“我需要你让奶奶安心。”我回答。
我们对视良久，最终同时笑了。或许在这个充满算计的世界里，真正的温暖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选择题，而是无数个灰色地带里的人性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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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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