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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我握紧车把，任由雨水顺着雨衣的帽檐滑落。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订单信息刺痛了我的眼睛：XX小区3栋2单元5楼，紧急订单，老人突发急病。
这是我第三次接到这位独居老人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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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暴雨中的抉音
雨水砸在柏油路上发出密集的声响，电动车的车灯勉强穿透雨帘。我望着后视镜里不断刷新的订单状态，手心沁出一层冷汗。平台的提示音在耳边炸响：“订单己超时15分钟，请立即联系顾客！”
“系统bug，肯定是系统bug！”我喃喃自语，但车轮己经不受控制地驶向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小区。雨刮器疯狂摆动，却扫不净挡在我眼前的往事——三个月前那个同样暴雨倾盆的夜晚，我也是这样冲进这座楼，却发现老人晕倒在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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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熟悉的门后
电梯的金属墙壁映出我苍白的脸。5楼的按钮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腐木与中药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踢开虚掩的房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满地狼藉：打翻的药瓶、散落的病历本，还有蜷缩在沙发角落的身影。
“奶奶？！”我冲上前去，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腕。心跳微弱如风中残烛，床头柜上的诊断书被雨水泡得发皱，“心脏支架术后并发症”的字样刺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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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神秘人的来电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陌生号码在屏幕上闪烁。我瞥见老人床头的相框——照片里穿军装的男人眉眼冷峻，与三天前在宴会厅遇到的中年男人惊人相似。
“李明，立刻离开那里。”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嗓音，背景音里隐约有金属碰撞声，“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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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记忆的碎片
老人的呼吸越来越弱，我跪在地板上给她做心肺复苏，雨声中混杂着模糊的回忆片段：“小丫头，这是你奶奶的军功章”“她右臂的伤是边境排雷留下的”“那年冬天，她抱着冻僵的战友爬了三十里山路”……
急救车的鸣笛由远及近，我抬头望向窗外，宴会厅那位“中年男人”正站在雨幕中，怀里抱着一个贴满勋章的檀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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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真相的重量
担架抬出楼道的瞬间，我注意到老人床头的诊断书上盖着“涉密人员医疗档案”的红色印章。急救员低声嘟囔：“又一个老革命，心脏支架都换了三次还非要独居……”
雨还在下，但我的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手机屏幕亮起，平台推送了新的公告：“暖心订单”机制升级，增设‘特殊群体关怀基金’。而檀木箱里泛黄的照片上，穿军装的老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背后是硝烟未散的边境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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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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