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你不会得到我的认可
被安排和萧觉野在一间客房的人是小助理步兴,当得知要和总裁大人彻夜相处时,步兴的双腿一颤,清秀的脸上露出苦巴巴的笑容,他实在是无福消受这份天大的殊荣啊!
步兴正默默地蹲在角落里唉声叹气时,只听到门铃被按下而传来的一阵阵清脆声。
总裁大人是有房卡的,也不需要按门铃,难不成是房卡丢了?
有了这个猜测后,步兴哪敢再有丝毫耽搁,立马以八百里加急的奔跑速度冲到了门口,打开门就要准备一声恭敬的问候时,却发现面前的人并不是萧总,而是公司员工刘芳。
步兴一愣,疑惑地问:“刘芳,你怎么过来了?”
刘芳就是和宁时言住一块的室友,得知萧总已经出门的消息,她立马过来找萧总的室友,结果是老熟人步兴。
刘芳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定没人,立马对步兴使眼色,低声道:“快让我进去!有天大的事需要告诉你!”
步兴的胆子小,见刘芳如此谨慎小心的态度,真以为发生了大事,急忙让刘芳进了屋子,迅速地关上门,慌乱地询问:“刘芳,发生啥事了?莫不是你从人事部那得知了关于我的消息?莫不是萧总要炒我鱿鱼?”
刘芳回以一副“你想太多”的神色,“哪是关于你的,你在萧总身边矜矜业业忠心耿耿,炒谁鱿鱼也不可能炒你的啊!”
步兴一双小眼睛充满了疑惑,问:“刘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刘芳纳闷问:“你刚刚没有看公司群里的聊天吗?”
步兴摇摇头,他光顾着因为和总裁大人住一块而伤春悲秋了,哪还有闲心思关注群消息。
被刘芳这么一问,步兴当下就要找出手机查阅,却被刘芳制止住了。
“你不用找手机了,我直接跟你说咋回事吧!”
随即刘芳将苏洛依如何勾应萧觉野以及扔了礼物一事说了出来,并声情并茂地将苏洛依描绘成了一个心机重且妄想嫁入豪门的恶毒女人。
步兴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是难以置信的样子,傻了眼问:“不会吧?苏洛依不是这样的人啊,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就是铁打的事实!你必须要相信!”
步兴联想到了苏洛依之前的种种行为,还是无法消化这个爆炸性新闻,急忙伸出手打住:“刘芳,就算苏洛依是这样的人,可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啊?我们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外人,难不成还要惩恶扬善伸张正义吗?”
刘芳只当是步兴是钢铁直男,又开始循循善诱了起来:“其实苏洛依做的事,时小姐都知道了,但时小姐却跟我们说她并不在意,甚至不去计较,这足以说明时小姐是多么大度的一人!
步兴,你想想看,时小姐平日里对咱们多好?竟然订下午茶,还给我们申请员工福利,就连这次的温泉行,也全是时小姐的功劳,我们可不能忘恩负义啊,你说对不对?”
步兴原本是不以为然,被刘芳说着说着有些动心,吞吞吐吐地张嘴问:“虽然你说的不错,可你说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让我们把苏洛依从萧总和时小姐的眼前踢开吧,我们也没那么大的能力啊,何况苏洛依的能力有目共睹,萧总也不会轻易地开除她。”
刘芳歪着脑袋沉思了几秒后,蹦出来一个好主意,笑眯眯地说:“我们不用剔除苏洛依,只要想办法将萧总和时小姐撮合到一块就行了,萧总和时小姐尽管订下了婚约,但一向不和,若是能让彼此喜欢上对方,就算苏洛依再有本事,也无法拆散有情人。”
随即刘芳组了一个小群,将关系不错的同事们拉了进去,并告知了这个计划。
好友沫沫率先提出了反对意见:“芳啊,你这个计划好是好,但是目的性太强了,很容易就被萧总和时小姐察觉,到时候咱们就凉凉了。”
刘芳一琢磨,确实是目的性太强,无奈她们只能够寻找其他的方法。
短短两个小时之间,关于苏洛依的恶劣事迹已经传遍了公司员工的耳中,唯独当事人苏洛依不知情,而萧觉野和宁时言则是不是那个群里面。
苏洛依收拾好行李就要出门去浏览一下山庄风景,放松放松心情,行走在走廊上,身旁经过来来往往的同事,她明显地觉察到了那些人对她有些避之不及的态度。
苏洛依不明所以,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正打算离远一点时,由于走神而没有看清楚脚下的路,就要一个摔跤踉跄倒地之时,忽然手臂被其他人抓住,在对方拉力的作用下,她总算是站稳了脚步。
避免摔了狗啃泥,苏洛依是满心都是感激,回头就要启唇道歉,在看到对方的脸时,她整个人的神情完全的僵硬。
是时言。
该死!为什么会是她!
苏洛依脸色一变,乌黑的眸中划过一抹愤恨的怒意,她咬牙切齿地开口道:“我和你可是情敌关系!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感激你吗?除非你主动的退让,和萧总毁约,否则你一辈子得不到我的认可。”
苏洛依一字一句充满了对宁时言的嫉妒和仇恨,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宁时言早就被她凌迟了一万次了。
暗暗轻叹一声,宁时言脸色平静,语气淡然的出声:“苏洛依,就算你我是情敌关系,可我做不到对你见死不救,另外我和萧觉野的婚约关系是既定的现实,你想要插足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当然你如果凭借自己本事得到了萧觉野,那我祝福你。”
“胡说八道!我会信你的鬼话吗?”苏洛依冷冷地低吼。
宁时言笑得清澈:“无论你信不信,可是终究是这么做了,你就不得不信不是么?”
宁时言的一番话听在苏洛依的耳中十足的嘲讽,且也出现了短暂的震惊,她突然因为自己不光彩的想法而搞到了一丝的羞愧,好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