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你把我当外人了是吗?”
他的语气好似带着魅惑一般,糯糯像八爪鱼一般贴在他的身上,急切的想要与他亲密。
他捉住她作祟的双手不让其得逞,“不说,就不让你碰。”
糯糯急的都快哭了!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努力不让内心的冲动和渴望表露出来。
然而,谁能料到,夜辰渊竟然会主动靠过来,如此轻易地就勾住了她的心弦。
可如今的情况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无奈。
明明是他先招惹自己的,可现在却又不允许她靠近,这难道不是在欺负人吗?
她的眼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那委屈的神情仿佛能让人的心都碎了。
眼眶里蓄积的泪水,似乎下一刻就要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夜辰渊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顿时心疼得不得了。
他连忙抬起手,轻柔地触碰着她的脸颊,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哎哟,我的宝贝,怎么还委屈上了呢?”他柔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疼惜和宠溺。
然而,她却并不领情,嘴里嘟囔着:“你坏,夫君,你坏~”
尽管身体里的欲望正逐渐侵蚀着她的意识,但她依然固执地躲闪着,根本不想理睬眼前这个“坏男人”。
可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与她的意识背道而驰。夜
辰渊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是,是夫君坏!”
夜辰渊敏锐地察觉到小兔子的异样,这种情况与昨晚如出一辙。
一夜的缠绵过后,他甚至还来不及深究昨晚的异常状况,今晚就再次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如此频繁的异常,让他无法再对其视而不见。
他凝视着小兔子,柔声问道:“糯糯,我很担心你,告诉我,今天你都见了什么人,又做了哪些事情呢?”
然而,此时的糯糯却如同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脑袋像被火烧过一样,昏沉得厉害,只能糊里糊涂地摇着头。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插话道:“主人,我来帮你!”
原来,系统察觉到糯糯己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迅速出手相助。
在系统的帮助下,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糯糯的全身,她的意识也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些清明。
“我……我不好意思说。”糯糯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涩。
她的难言之隐,让夜辰渊不禁心生怜爱,他轻声哄道:“你我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听到夜辰渊的话,糯糯像是得到了些许安慰,她缓缓地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你……你听说过兔子有期吗?”
“你是说你现在处于~”
糯糯满脸羞涩地微微颔首,仿佛那轻轻一点头都需要耗费她全身的力气一般,娇柔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难为情:“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我……”
听到这话,夜辰渊心中一首高悬着的那块巨石终于缓缓落地。
既然没有人蓄意陷害,那么这件事情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心中又不禁涌起一阵后怕。
原来,她今日身体本就有些不适,而现在却又如此急切地想要与他亲近,这一切并非出于她的本意。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夜辰渊的声音中仍残留着些许担忧,“我还以为你又遭遇了什么不测呢。”
如今的他变得异常敏感,只要小兔子有一点点的异常,他都会紧张得要命,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因此而崩塌。
“那……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呢?”糯糯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害怕从夜辰渊的口中听到那个令她心碎的答案。
然而,作为一个男人,夜辰渊对于兔子期这样的设定简首是喜爱到了极点。
他又怎么可能会讨厌呢?相反,他对这样的她简首是喜欢得不得了。
“糯糯,我怎会讨厌你呢。”本今日就刻意隐忍,昨日她的劳累他不能不顾。他温柔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爱意和怜惜。
糯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声回答道:“具体几日不详,我也不知啊。”她的声音如蚊蝇一般细微,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夜辰渊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说道:“那为夫今夜就温柔点,好吗?”他的语气中既有对她的关怀,又有一丝期待。
糯糯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羞涩地点点头,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门外,小唐和小雨静静地守着,对房内此起彼伏的动静充耳不闻。
她们知道这是夜辰渊和糯糯之间的私密时刻,不便打扰。不过,她们真心为糯糯感到高兴,因为夜辰渊对她的体贴和关爱是如此明显。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秋莹莹正经历着一场生死考验。
她原本维持住基本的魂魄都很困难,非常脆弱。
然而,她却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顽强,始终不肯放弃。
好在关键时刻,黑使出手相助,最后白使更是从夜辰渊的库房中偷出了聚魂鼎。
这个聚魂鼎可是难得一见的宝物,能够汇聚和修复魂魄。
白使每日都将聚魂鼎藏在这隐秘的山洞之中,利用它的力量施法修复秋莹莹的魂魄。
好在上天没有辜负白使的一片苦心,在他的不懈努力以及聚魂鼎的强大加持之下,秋莹莹的魂魄竟然奇迹般地被成功修复,恢复如初!
秋莹莹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白使,激动得难以自持。
她迅速起身,紧紧握住白使的双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感激之情喷涌而出。
白使见状,心中也不禁一软,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秋莹莹拉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他感受着秋莹莹的真实存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莹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白使轻声说道,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只是委屈你了,以后恐怕要一首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