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自信了些,难道没发现我此刻还保持着理智?” 玉昇烟挑了挑眉,嘴角含笑说道。
“咦,好像真是呢!不过虽说你没失去理智,可你的身体......” 公孙兰眨了眨眼睛,目光带着一丝狡黠。
“这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罢了。怀里抱着你这般美人,若还毫无反应,日后你岂不是得守活寡?” 玉昇烟笑着调侃,眼中满是温柔。
“那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更馋我身子?” 公孙兰说着,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那笑容似有勾人魂魄之力。
“死丫头,别再诱惑我了。要不是这地方条件不允许,此刻我便要将你就地正法。” 玉昇烟佯装恼怒,实则满心爱意。
公孙兰听闻,心中感动,动情地抬头,在玉昇烟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是兰儿奖励你的。”
言罢,她起身欲离开玉昇烟的怀抱。
然而,就在她刚站起身时,玉昇烟猛地一拉她的腰身,公孙兰猝不及防,再次扑入他怀中。
公孙兰带着一丝不解抬起头,望向玉昇烟。
玉昇烟却没有给她询问的机会,首接将唇印在了公孙兰那充满诱惑的脸上。
刹那间,公孙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玉昇烟的唇己吻住了她的双唇。
在玉昇烟激烈的法式热吻的攻势下,公孙兰不过片刻便在他怀里。
没过多久,就在公孙兰以为玉昇烟要进一步行动时,玉昇烟却松开了她。
“这便是诱惑我的代价,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玉昇烟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
“还敢,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诱惑你诱惑谁?”
公孙兰此时心中满是甜蜜,她明白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克制,是真心爱她,故而开心地回应道。
“你就调皮吧,日后有你受的。” 玉昇烟笑着将公孙兰推出自己怀中,让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那我以后还易容吗?” 两人分开,待心情平静些后,公孙兰问道。
“不必了,往后都别易容了,戴个面纱就行。如此美丽的容颜,总是藏着,无人欣赏,岂不可惜。” 玉昇烟看着公孙兰,认真地说道。
“好。” 公孙兰欣然答应,毕竟哪个女子不爱美,能展现自己的美貌,她自然欢喜。
解决了这桩心事,两人都放宽了心。
虽说己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但出去又会被人盯上,索性就留在华府。
没过几日,便听闻宁王要来与华太师探讨诗画。
“宁王到!” 随着家丁一声高喊,宁王带着一胖一瘦两个书生模样的人,缓缓步入华府大堂。
那胖书生便是名动天下的七省文状元;而瘦书生身姿挺拔,面上透着几分儒雅,可眼神中偶尔闪过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瘦书生,你认不认识?” 玉昇烟和公孙兰一同藏在角落,他压低声音问道。
公孙兰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他便是夺命书生。”
“百晓生兵器谱上与上官金虹并列第二的夺命书生?” 公孙兰满脸惊讶。
“百晓生的兵器谱,看看也就罢了,若真全信,那可就傻了。
真正的高手,百晓生可不敢随意编排。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自己武功不济,分不清这两人谁更厉害,便弄了个并列。” 玉昇烟解释道。
“王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华太师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稳步迎上前去。
宁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开口道:“本王此番为皇上搜罗稀罕玩意儿,路过江南,听闻太师回府,便想着前来拜访。
又知太师痴迷丹青墨宝,特意寻来一幅唐伯虎的真迹《百鸟朝凤图》,给太师鉴赏鉴赏。”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在场众人皆知华府上下对唐伯虎极为厌恶,宁王此举,显然是来挑事的。
华太师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正要发作,宁王己朝胖书生模样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心领神会,赶忙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画卷上前,缓缓在桌上展开。
华太师咬咬牙,强忍着心头怒火,将目光投向画卷。
不得不说,画中群鸟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华太师看得入了神。
然而,他却觉得这幅画的作画风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宁王见华太师如此专注,兴致愈发高涨,手指点着画卷,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太师你瞧,这画中凤凰,昂首挺立,周身尽显皇者风范。
本王特意找人重新装裱,就为凸显这股气势,当真是妙啊!看太师如此喜爱,本王不介意忍痛割爱,就将这画赠与太师好了。”
华太师心里明白,这画收不得,忙推辞道:“王爷,如此贵重的礼物,老夫实在受之有愧。”
宁王脸色瞬间一沉,语气也冷了几分:“怎么,太师这是不给本王面子?”
眼见气氛愈发紧张,华夫人急忙挺身而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说道:“王爷息怒,既然是王爷带来的稀世珍宝,贱妾也想一饱眼福。”
宁王瞥了华夫人一眼,转头对着夺命书生使了个眼色。
夺命书生心领神会,猛地抬起手掌,灌注内力,狠狠朝着放画的桌子拍去。
那桌子带着一股劲风,如脱缰野马般朝着华夫人冲去。华夫人却不慌不忙,身为曾经的江湖中人,她武功底子尚在。
只见她柳眉一竖,抬手轻轻一按,巧用劲道便化解了桌子上的冲力,稳稳地将桌子定在原地。
随后,华夫人扭头,笑意盈盈地看向众人:“如此神物,自当共享,大家一同来瞧瞧这难得一见的佳作。”
听到华夫人的吩咐,华府中的几位侍女立刻围上去看画。如此一来,夺命书生便无法再为难华夫人了。
“那画有问题!” 华夫人和夺命书生交手时,画飞了起来,藏在角落里的玉昇烟也看到了这幅画。
“有问题?什么问题,画得确实很好啊。” 公孙兰疑惑道。
“那幅画自然很好,但并非唐伯虎的真迹。”
“不是唐伯虎的真迹,那是谁的?”
“你猜猜看!”
“不会是你的吧?”
“兰儿真聪明,正是我画的。
这幅画虽是我仿唐伯虎的《百鸟朝凤图》,但我融入了自己的理解,所以又不完全算仿品。
与唐伯虎的《百鸟朝凤图》有些细微差别,这画应叫《凤凰傲仪图》才对。”
“方才我看到,那幅画上面没有题款和钤印,也就是说这又是陆小凤卖出去的次品,对吧。
难道陆小凤卖的时候没说清楚这画是谁的吗?”
“说了也无用。
若是别的画,倒容易分辨,仿品终究是仿品。
但这两幅画差别极小,只有真正懂画之人方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