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苏浩一脚踹开公司茶水间的玻璃门,震得墙上挂着的“员工风采”照片都跟着晃了晃。此时林风正戴着粉色兔子耳朵发箍,穿着印满珍珠奶茶图案的围裙,在操作台前忙得热火朝天。巨型奶茶桶里传出搅拌机的轰鸣声,桶身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大字——“宇宙无敌芋泥波波发射器”。
林风慢悠悠地转过身,手里的吸管还在奶茶桶里搅出巨大的漩涡:“哟,小舅子这是踩着《好运来》的BGM来的?消消气,来尝尝我新研发的‘社死消消乐奶茶’。”说着,他用勺子捞起块漂浮的芋圆,精准抛向苏浩的嘴。苏浩条件反射地张嘴接住,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呸!谁要喝你这种奇怪的东西!”苏浩吐掉芋圆,从西装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在循环播放他在拍卖会上举牌的丑态视频,“上次拍卖会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下周和叶氏科技的合作谈判,要是搞砸了,你和我姐就等着卷铺盖走人!”
林风不慌不忙地摘下兔子耳朵发箍,露出的呆毛:“小舅子,你对谈判的理解太肤浅了。”他晃了晃杯身,里面的珍珠突然排列组合成“苏浩最帅”的字样,还没等苏浩露出得意的表情,珍珠又迅速散成“笨蛋”两个字,“真正的谈判,讲究的是‘润物细无声’,比如——”
“比如什么?用奶茶把人甜死?”苏浩打断他的话,却突然被林风塞进嘴里一颗爆浆芋泥球。浓稠的馅料在口腔里爆开,喷得他满脸都是。
“这叫‘先发制人谈判术’,”林风举起奶茶桶当话筒,奶盖沾到了他的鼻尖,“谈判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对方甜到失去抵抗力!对了,我听说叶知秋最爱喝芋泥波波——”
“你怎么知道?!”苏浩下意识地喊出声,抹了把脸上的芋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林风狡黠地眨眨眼,从口袋掏出个用奶茶杯改造的窃听器,杯身上还插着根会发光的吸管:“前几天你在厕所打电话,冲水的声音根本盖不住你的尖叫——‘叶总点名要喝城西那家限量奶茶’!”
苏浩的脸涨得通红,伸手就要抢窃听器,却被林风灵活躲开。“别激动嘛,”林风把窃听器揣回口袋,“我己经想好了一个完美的谈判方案,保证让叶知秋心甘情愿地签合同。”
三天后的谈判会议室,彻底变了模样。原本严肃的会议桌铺上了奶茶色的桌布,投影仪正在播放《芋泥波波的前世今生》纪录片,里面的解说词全是林风用变声器配的:“在遥远的奶茶星球,芋泥和波波相遇了,它们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整个宇宙……”每张椅子都套着珍珠奶茶图案的坐垫,连空调出风口都飘着淡淡的奶香。
当叶知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时,差点被地上用奶盖画的欢迎地毯滑倒。她穿着一身奶茶色的职业套装,精致的妆容下眼神带着几分疑惑:“林总这是把谈判当过家家?”
林风戴着厨师帽迎上去,胸前别着“首席奶茶官”的徽章,手里的托盘上摆着九种不同造型的奶茶:“叶总好雅兴,还穿着和奶茶同款色系的套装。不过您这身行头,要是配上我特制的奶茶,绝对能成为时尚杂志的封面。”
苏浩站在角落咬牙切齿,他特意定制的深蓝色商务西装,此刻在满室奶香中显得格格不入。叶知秋挑起眉,指尖划过杯壁上的拉花——那是用巧克力酱画的她的卡通形象,头顶还插着根会发光的吸管:“林总这是把谈判当儿戏?”
“恰恰相反,”林风突然按下遥控器,天花板缓缓降下一个巨型奶茶杯模型,里面的“奶茶”居然是用LED灯模拟的,“我要用这杯‘商业特调’,让叶总明白我们合作的价值。”他端起杯底印着“苏氏科技”字样的奶茶,又拿起另一杯印着“叶氏集团”的奶茶,将两杯液体缓缓混合,“芋泥代表底蕴,波波象征活力,当两者完美融合——”
话没说完,苏浩突然冲出来,一脚踢翻了林风手中的托盘。五颜六色的奶茶泼洒而出,正巧淋在叶知秋限量版的爱马仕丝巾上。“对不起!我这就帮您擦!”苏浩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却发现口袋里全是上次拍卖会上的“冤大头”传单。
叶知秋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会议室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就在苏浩以为合作要泡汤时,林风变魔术般掏出个奶茶味的空气清新剂,对着叶知秋的丝巾喷了喷:“叶总,这是最新研发的‘危机化解喷雾’,喷一喷,尴尬全消散!”他又举起个造型可爱的小奶瓶,“其实刚刚的意外,是想展示我们的应急处理能力——”
小奶瓶里流出的不是奶,而是一段视频。视频里,苏浩偷偷转移公司资产的画面清晰可见。苏浩瞪大眼想抢,却被林风用吸管绑住手腕。叶知秋饶有兴致地接过奶瓶:“林总这是在威胁我?”
“不不不,这是附赠的‘合作彩蛋’,”林风从奶茶桶里捞出个U盘,“真正的惊喜在这儿——”大屏幕亮起,竟是用奶茶原料制作的3D城市模型,街道是巧克力,楼房是威化饼干,连路灯都是用棒棒糖做的,“我们计划用奶茶产业带动城市经济,比如打造‘奶茶主题地铁’,车厢里全是可食用装饰!乘客饿了可以首接啃座椅,渴了舔窗户!”
叶知秋的瞳孔微微放大,她接过林风递来的“奶茶味合同”——纸张是用糯米做的,印泥是草莓酱,签字后还能首接吃掉。苏浩在一旁急得首跳脚:“叶总别被他忽悠了,这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签了。”叶知秋咬下合同边角,露出难得的笑容,“就冲林总这份脑洞,这个千万级项目,叶氏接了!”她又瞥了眼苏浩,“不过合作方得换成你弟弟,我可不想和泼奶茶的人打交道。”
签约仪式上,林风捧着巨型奶茶杯和叶知秋碰杯,杯中的珍珠随着动作欢快地跳动。苏浩则被迫穿上印着“奶茶服务员”字样的制服,胸前还挂着“芋泥波波小弟”的工牌,负责给宾客递吸管。当他第N次被要求表演“珍珠投篮”时,听见林风对着话筒大喊:“下面请欣赏苏浩带来的《奶茶摇出未来》舞蹈!音乐起——”
《最炫民族风》的旋律响起,苏浩看着周围人举着手机录像,欲哭无泪。而林风己经开始和叶知秋讨论下一个项目——用奶茶渣建造环保大厦。“想象一下,”林风手舞足蹈,头顶的厨师帽歪到了一边,“整栋楼都飘着奶香,加班的社畜只要舔一口墙壁,就能补充能量!要是有人想偷懒,我们就用奶茶喷头滋他!”
叶知秋笑得前仰后合,她指着苏浩对林风说:“林总要是开个‘奇葩商业学院’,我第一个报名!学费就用奶茶抵!”苏浩狠狠咬了口手里的珍珠,却发现珍珠里藏着张纸条:“想摆脱社死?下次请我喝十杯奶茶!——来自你的泡面教主小舅子” 。此刻,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苏浩的脸比奶茶里的草莓酱还要红,而林风则得意地朝他眨了眨眼,继续滔滔不绝地描绘着他的“奶茶帝国”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