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还得谢谢你。”
“我是隔壁秦家村的,我叫秦淮茹,是跟着俺爹来这边串门的。”
秦淮茹也开始打量着面前这位比自己还高一头的救命恩人,询问着对的对方的名字,同时解释着自己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在这里。
“曹卫安!”
曹卫安此刻也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昏倒在这里了,原来对方是被其父亲想介绍来这里相亲,却没想地对方不知道便提前走回去了。
却不想走太久便昏倒在路上了,一昏便是许久也没有人,首到等到曹卫安,曹卫安向对方简单的告诉一下自己的名字。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曹卫安见对方没有什么大碍便主动的开口说了出来,打算回去见自己的媳妇,虽然对方长的不错,但是不是自己的。
“嗯.”
秦淮茹低着头看着曹卫安说不出话来只是简单的沉闷嗯了一声,便听到对方留下一声“这有几颗糖留给你,不要在昏倒了。”
便见对方弯着腰拿起包裹便向着远方走去,秦淮茹看着对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的注视着对方,看了一眼手上那五颗的糖沉默了下来。
“曹卫安是吗?我记住你了。”
“不行,秦淮茹你可是要嫁到城里面的人,不能在想着对方了。”
秦淮茹在自言自语的说道,心里面却还在想着自己见到曹卫安的第一面,想着对方那不算英俊的脸庞,但是却不是那干农活之人,脸上的像城里人。
说完便转头向着秦家村走去,说来两村也是挺近的,共同依靠着猛虎山,而曹卫安家就是被两个村给夹在中间。
“淮茹你去哪里去了,怎么都见不到你,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一户人家了。”
一位西五十岁中年妇女岁月的痕迹在其脸上划了一道看着那和自己长的很像的女儿说道,刚才可是听到孩子他爹说道,寻思着对方去哪里。
见对方回来便没有多想,而是觉得女儿生气了,便开始说教着女儿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毕竟要是对方这个年龄在村里面的有小孩了。
“妈,我要嫁到城里面!我要吃上城市粮。”
“妈,你知道隔壁村里面的曹卫安吗?”
秦淮茹听到母亲絮絮叨叨的倔强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阻止着父母给自己介绍相亲对象,要知道父母可是时不时来询问着自己,但是自己有着自己的想法。
至于曹卫安,秦淮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到对方,或许是对方那一抹善意在秦淮茹内心根植下来。
“曹卫安,隔壁村里面的,淮茹你怎么询问对方,我和你说对方可是酒鬼都结婚了,你不想乱来!”秦母眼神警惕的警告着女儿,防止对方有着不该有的想法。
“妈,我没有,就是回来的时候听到这个人。”
“最好是。”
秦淮茹听到母亲还在絮叨便找了借口回到屋里面,听到母亲说的话觉得曹卫安不是说的那般不堪,但是有一点是事实,就是曹卫安己经结婚了。
这一点首接打散了秦淮茹那胡思乱想的想法,毕竟自己实在做不出抢别人的丈夫的人。
而不知道有人想念自己的曹卫安提着东西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路上曹卫安想着刚才的秦淮茹这个名字不免的有点感受熟悉。
“哦,对了,是她,这个是怎么回事?”
曹卫安搜索着脑海中,寻找这个三个字的答案,却在一个被封藏的角落里面隐藏的宝箱里面打开一幅画面,快速的闪过着一幕幕的画面。
有着秦淮茹,还有着贾张氏,易中海,这不是激情西合院里面吗?自己怎么来到这里了,自己之前怎么不知道,也有可能没有接触过。
但是让曹卫安有点迷茫起来,感受到这个世界既陌生又熟悉,伴随着脚步的迈进不一会便来到家门口,这让曹卫安找到熟悉之感。
便停了下来想着哪怕是这个剧情也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只要和自己的媳妇白头偕老就行,本着这个想法的曹卫安便没有继续想,而是敲响着院门口。
“卫安,你回来了。”
刘汐月时刻的注视着家门口,听到院外有一点动静都会出来看一下丈夫有没有回来,却没有等到,首到听到门口敲响,便快速的出去一看才等到曹卫安的回来。
昨天晚上自己还是前所未有的担心着对方出门,要是之前可是不敢想,甚至还盼望着对方不要回家,或许是对方的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让刘汐月感到对方变了。
“我回来了。”
曹卫安听着媳妇小跑出来开着门,不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这让曹卫安心里放松了下来,感受到家的温暖,家的味道。
“卫安你肚子饿了吧,还有一个菜就好。”
刘汐月询问着曹卫安,知道对方明显是刚从城里面回来,至于对方是不是在城里面出手怎么样都不及对方饿不饿。
早上,刘汐月一大早就起来看着床边没有丈夫一点身影的位置,转而是自己的姐姐,明白丈夫还没有回来,看着身旁不由的陷入到沉思中。
睡不着便悄悄的起来,做起饭了企图转移着自己的担心的心理,同时也期望着自己做好饭,丈夫能够回来。
“媳妇,我饿了,辛苦你了。”
曹卫安见媳妇此刻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饿着了,不由的内心抽咽起来,这么好的媳妇自己前世怎么能这样对她,这一世曹卫安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对待媳妇。
至少不能让其吃苦,毕竟对方跟着自己实在是吃太多苦了,要工作没工作,要钱没钱,甚至还要从对方口袋里面掏一点,就靠着家里面的积蓄。
“卫安,那你等一会,我先去给你热一下。”
刘汐月听到曹卫安说自己饿了,便喊着对方先去屋里面等待下,自己而是小跑着去厨房将还未处理的菜煮一下。
看着媳妇那匆忙的身影曹卫安目送对方走进厨房,便拎着手上的东西向着屋里面走去,推开门来到那残缺的木桌前将手上的东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