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今日贸然上门,是有事相商。”张启山拿出那枚戒指放在桌子上。
“昨夜,一辆编号706的日本军列开进长沙火车站里,而且里面的棺材大多都是南北朝时期的,而我们在车厢尽头的哨子棺里找到这枚有杜鹃花家徽的戒指!而红家最熟悉的就是南北朝时期的墓,事关长沙城百姓的安危,所以,想请二爷为我解惑!”
“佛爷,我己经不沾地下的事情了,而且长沙军区有佛爷镇守,固若金汤,佛爷何必来问我呢?”二月红拒绝道。
“二爷,你我同为九门,又是上三门,墓里的东西,不是说不沾手就能不沾手的。”张启山道。
两人又拉扯了一会儿,张启山见二月红还是不愿意开口,只能告辞离去。
二月红卸完妆,出来带着谢九跟昭华和齐铁嘴一起去了红府。
红府大厅里,昭华给丫头把脉,眉头轻皱。
二月红焦急的问,“昭华姑娘,我家夫人身体怎么样?最近风寒一首不见好。”
一边站着的陈皮也着急,他刚处理完几人回到红府,知道师傅请了昭华来给师娘诊脉,就赶紧赶了过来。
“咳咳咳,二爷,我没事。”丫头捂着嘴轻咳。
“师娘,怎么会没事,您的病一首不见好,找了这么多大夫来看都不好......”陈皮焦急。
“夫人最近是否嗜睡,无力?”昭华问。
丫头看着二月红担心的眼神,点点头。
“夫人并不是风寒,而是中毒了。”昭华下结论,跟书中一样,丫头的确是中毒。
“中毒!!!”其他几人惊呼。
“嗯,中毒时间应该不久,但是夫人体虚,身子弱,所以会嗜睡。”昭华点头,“而且这毒还不是一种,几种毒混合在一起了,我能看出其中一种是阴毒,这种毒一般在墓里才会有,还有一种是海毒,剩下的一种没见过,应该是新型病毒。”
“阴毒!”陈皮惊呼,想起前两天他送给师娘的玉簪,被师傅发现是墓里出来的,一生气摔碎了,师娘去捡,划破了手指,难道......
陈皮快速跑回房,拿出用手帕包着的那个碎簪子,递给昭华,颤抖着问,“您给看看,是不是这上边的毒?”
昭华接过,轻轻一嗅,点点头,“对是这三种毒。”
陈皮一愣,跪了下去,“师傅我错了,是我害了师娘啊,呜呜呜。”
二月红哪还有心情管他,“昭华姑娘,那我夫人能救吗?”
昭华为难,她的药和蛊都能救,但是丫头的身子太弱,承受不住,“二爷,夫人的身子太弱,我的药和蛊,她都承受不住,吃了能解毒,但影响寿命。”
二月红听了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二爷,我没事,只要能多陪你一段时间就好。”丫头握着二月红的手安慰。
“昭华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谢九觉得昭华应该有其他方法。
“有。”
二月红听了就要跪下,昭华赶紧拉起人。
“二爷,不用如此激动,我需要些药材炼药,来调理夫人的身体,等调理好了在解毒,但是有一味草药我这里没有,鹿活草。”昭华说,不得不感叹,还是用到了这味药,而且她也没有存货了。
“好的,你把药材都写下来,我让人去准备。”二月红立马答应,“老九,帮我打听下一鹿活草哪里有?”
昭华坐下写药方,这边陈皮被二月红赶去跪祠堂。
陈皮临出门前,昭华说,“二爷不妨让陈皮仔细查一下簪子的来源,我感觉太凑巧了,会不会就是冲着红府来到?”
陈皮一愣,“好,我现在就去查。师傅,晚上回来我在跪祠堂。”
“还有,你师娘的毒能解的事不要让人知道,你看看会不会有人因为这件事找你,如果有,那就是有人蓄意的,而且可能有阴谋。”昭华提醒道,他不希望陈皮跟日本人有牵扯。
“好,多谢圣女。”陈皮发自内心的感谢,请了这么多名医都没有看出师娘不是生病,而是中毒,昭华一摸脉就看出来了,他很感激,要不然等师娘毒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晚饭几人在红府吃的,二月红很高兴,终于有人能救丫头了,他跟丫头以后还有大把时间在一起。
“老八,火车站那里什么情况?”谢九开口。
“一辆全是尸体的火车,上面除了棺材就是倭寇的尸体。”齐铁嘴转头看向昭华,“今天真是多谢你送去的镇邪符,不然今天我们都得栽了。最后那个哨子棺里是南北朝时期的活尸,没有镇邪符,肯定变血尸起尸了。”
众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活尸!!!
“能确定从哪来的吗?”二月红问。
“佛爷说应该是长沙城外的矿山。”
“真的是那里。”二月红无奈。
“二爷知道?”齐铁嘴问。
“嗯,长沙城外的矿山下有座大墓,南北朝时期的。”二月红点点头回道。
“城外矿山,那不是霍家的地盘吗?”谢九皱了皱眉。
“嗯,”二月红继续道,“我舅姥爷带着人混进了当时的矿工队伍,但最后,进去的人都死了,只有我舅姥爷活着回来了,但他回来后不久就过世了。哨子棺里那枚杜鹃花的戒指就是我舅姥爷的那枚。”
“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霍家到底有没有跟倭寇勾结在一起。”昭华点出来。
“按九门的规矩,要是霍家跟倭寇勾结了,霍家可以易主。”谢九说。
大家都看向陈皮,意思很明显,必要时可以让陈皮取代霍家。
“先和霍当家说一声吧,霍当家未必和倭寇勾结,但是,霍家其他人就未必了。”二月红说道。
“霍家虽是女人当家,但霍家手里有实权的可不只是女人,霍家还有一帮既没用还有野心的男人,他们凭本事争不过霍家的姑娘,那只能走歪门邪道了。”谢九分析。
“老八,提醒三娘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二月红和谢九都看向齐铁嘴。
“不是,这事怎么就交给我了?怎么不让二爷去?二爷只要开口,三娘绝对听。”
“老八,你信不信我明天让人去砸你香堂!”二月红咬牙,他得跟三娘避嫌。
“你给我砸了香堂我就赖你家不走了,你怎么不让你徒弟去,让陈皮去。”齐铁嘴把活甩给陈皮。
“陈皮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是还没说就得打起来。”谢九扶额。
“算了,我去吧,九门和事佬这事我没少干,我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