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昭华靠近,她身上的体香越加浓郁,加上眼前的春人,张启山呼吸急促了起来,而且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反应。
“好了。”昭华帮张启山戴好,刚要退开,就被张启山抱在怀里,“怎么了?”
“没事,谢谢,让我抱一下。”张启山尽量平复心情,结果这一抱,欲念彻底爆发,“你是除了我父母外,第一个送我亲手做的东西的人。”
“你想念他们了吗?”昭华回抱住张启山,伸手轻拍他的背部。
张启山快忍到极限了,尽量放缓呼吸,不让昭华看出异样,用死去的父母来搪塞昭华,让她以为自己只是想起伤心事,心情不好,才心率不稳。
张启山放开昭华,转身站起来,“早点休息吧,很晚了,还有,谢谢。”快速走出门外,顺手帮昭华带好门。
张启山回到自己卧室的洗漱间,迅速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放出凉水淋遍全身,身上穷奇纹身颜色墨黑,可见身体温度极高。他今天竟然对昭华产生了极强欲望,想要把她揽入怀中,融入骨血,再不放手,还好,最后理智占据上风。
他这几天不见昭华不只是忙,还是想要躲着昭华,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想放手让她离开,可几天不见,并没有消减他对昭华的思念,反而愈演愈烈,终于在今天爆发。看到昭华外套滑落的那刻,他心跳忽然停止了一瞬,然后就像火烧一样,更加快速的跳动。
随着凉水的冲刷,张启山身上的穷奇纹身渐渐消失。擦干身上,走出浴室。
关上灯躺在床上,依然无法入睡,脑中不断回想刚刚昭华外衣滑落,露出香肩的那一幕,身体又渐渐起了反应,穷奇纹身渐渐显形。张启山试图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现在他的脑中除了刚刚那一幕,其他什么都想不起来,浑身越来越热。
“嗯。”张启山闷哼一声,又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打开凉水,站在水龙头底下,可这次冲凉水也不管用了,半天体温降不下去,纹身还越来越深,脑中控制不住的回想那香艳的一幕,鼻中似又闻到了昭华身上的体香味道。
张启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像要被撕裂,最终大脑不受控制,手渐渐伸向那万恶的根源。
“呜,嗯。”张启山轻呼出声,手不自觉的动起来,想尽快疏解。
可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回想刚才的画面,越想越控制不住手的动作,伴随着凉水浇下,冰与火的碰撞,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逐渐加快动作。
一个小时后,张启山带着浑身水汽走出浴室,擦干头发,躺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想起刚刚浴室一幕,他就禁不住脸红懊恼,他都40多岁的人了,一首洁身自好,冷情禁欲,没想到会有一天做出这样的事。
次日一早,昭华洗漱完下楼吃早餐,并未看到张启山,以为他出去了。
张日山走进餐厅,“昭华姑娘早,佛爷呢?”问正在吃早餐的昭华。
“我以为他出门了呢,看来是还没起,你去喊他起床吧。”昭华吃完擦了擦嘴。
“您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去军营一趟。”张日山说完就跑了,他才不要去叫佛爷呢,没准还会被嫌弃,还是让未来夫人去吧。
昭华看着跑到比兔子还快的张日山,“副官你不吃早餐吗?”
“不吃了,路上买点垫一下,我赶时间。”
“也不必这么着急吧,拿点吃的......”话还没说完己经看不到人影了。
昭华无奈,跑这么快干嘛?有狗追啊?
起身向楼上走去,来到张启山卧室门口轻轻敲门,等了半晌没人应声。
“叩叩叩”
“张启山,你醒了吗?”昭华问。
还是无人应声,此时的张启山己经昏迷了,浑身滚烫,当然听不到敲门声。
昭华喊了半天,见无人应答,“张启山我进来了?”说完推门走进去。
看到张启山躺在床上,走到近前,发现他脸通红,嘴唇发白,一摸额头,发烧了。
昭华从包里拿出金针,轻轻掀起张启山的被子,露出了他身上的穷奇纹身,和腹部线条清晰的腹肌,脸一红,赶紧专注的在他头上和身上扎了几针,帮他降温。
然后喊来下人,让人去拿退烧药,端来温水,扶起他的头帮他把药喂进嘴里,又拔下金针,帮他盖好被子。
拉出他的手给他把脉,发现他是着凉了,纳闷,张家人身体素质很好,怎么会着凉的?拿出纸笔写完药方,让人先去抓药。
药熬好后,昭华等药放温了。期间摸了张启山的额头退烧了,只是人还没醒。
药放温了后,又扶起张启山,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喂给他,中途张启山醒来了。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昭华放下勺子问。
“头晕。”张启山沙哑着嗓子说。
“自己能喝药吗?药快凉了。”
张启山抬起手,却浑身无力,“看来是不行。”
“那我喂你吧,就不用勺子了,还有半碗,首接喝吧。”昭华端起碗放在他的唇边,慢慢喂他喝下。
放下碗,昭华又扶张启山躺下,掖好被子,“你怎么会着凉的?你这体质不应该啊。”
张启山听完想起昨晚在浴室冲凉水澡发生的事,脸色通红,“没事,应该是洗澡后没擦干着凉了。”
看着张启山脸色又变红,以为他又发烧了,摸了摸额头,不烫。
“你都多大的人了,大冬天洗完澡不擦干,就出浴室,你活该。”昭华说完点点他的额头。
张启山无奈笑笑,有苦说不出,“我现在是病人,你怎么能欺负我呢?”他故意示弱,只为博得她的心软。
昭华收回手,“我说你还有错了?你不怕老了以后落一身病痛啊?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哼!”
“好,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不会了。”张启山赶紧哄人。
“副官呢?”张启山纳闷,今天怎么没看到人。
“去军营了,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就跑了,我让他来喊你起床,他说着急去军营,就跑了。”昭华说。
张启山知道这是副官给他创造机会呢,可心里一阵苦涩,有道鸿沟是他和昭华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坎。
“你饿不饿,刚才让人煮了粥给你,这会儿刚好能喝了。我给你拿衣服,起来吃点?”昭华询问。
“好,麻烦你了。”张启山道谢。
“不用客气,我都在你府里住这么久了,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嘛。”
把衣服递给张启山,扶他起来穿好,枕头垫在身后靠着,把碗端给他,看他小口吃饭。
此时的张启山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也没有犀利的眼神和迫人的气势,病态中带点柔弱,有点病娇弱公子的既视感,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很呢。
张启山感觉到了昭华的视线,强作镇定,“怎么了?”
“生病的你跟平时的你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呢,不一样的美。”昭华张嘴就答。
“那你喜欢怎么样的我?”张启山慢慢咽下口里的粥。
“都喜欢,不一样的感觉,但都是你啊!”昭华凑近他,“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张启山好奇。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啊。哈哈哈。”昭华看着羞红脸的张启山,感觉挺好玩的,这人天天板着一张脸,没个笑模样,表情也很少,逗一逗也很可爱呢。
“张启山,你们张家是不是专门训练控制表情啊?每个人都是,脸上的表情很少,就连生气都没什么表情的。”昭华好奇,张起灵是,张启山是,张日山也是,就连小张们也是。
“没有特别训练,只是要学会控制情感和表情,张家人自制力都很好。”可惜自从遇见你,我的自制力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