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看到这一幕,露出同情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个年轻人要吃大亏了。”
“夏梁在夏家是出了名的贪婪,那小子的獠脊兽被夏梁看上,不得手他是不会罢休的。”
“不仅坐骑要被夺走,怕是连命都保不住。”
“哼,我看他是活该,三岁小儿抱金砖,招摇过市,他不死谁死?”
“这就是出风头的下场,江湖险恶,他今天用命学到了!”
沈临风面无表情的看着夏梁,不想和他废话,冷喝道:“滚开,杂碎!”
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对他无礼,夏梁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这要是不教他做人,自己颜面何存?
将来行走江湖,谁还会给自己面子?
他怒喝一声,“大胆,在我夏家的领地还敢放肆!”
“来人,将此人拿下,我怀疑他是别家派来探查我夏家的探子!”
周围夏家武者立刻冲出,将沈临风包围在中间。
“好好说话你们不听,非要找死!”
沈临风双掌齐出,掌力化虹,在半途不断改变方向,贯穿一个个武者的胸膛。
裂虹擒龙手之龙折三叠!
砰!砰!砰!砰!
掌力所过之处,夏家武者不断炸开,碎肉喷溅,残肢断臂乱飞。
“混账,居然还敢反抗!老夫要你死无全尸!”
夏梁大怒,纵身一跃,杀向沈临风。
却不想下一秒,他的脖子己经被沈临风抓在手里。
五指如山,掐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怎么....可能?”
夏梁怒目圆瞪,眼神惊惧,满是难以置信。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天终于踢到铁板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年轻小子居然拥有一身通天本领。
他堂堂真元境七重强者,居然毫无还手之力,像婴儿一样被擒拿。
“人心不足蛇吞象,老狗,你不该招惹我的。”
沈临风声音冰冷。
夏梁惊恐嘶吼,“你...不能...杀我,我是黄岩城夏家...之人。”
“黄岩城夏家?”
沈临风笑了,笑得有些讥讽。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不久前他才在济沧城杀了夏家大长老和两个公子哥,现在又碰到了夏家之人。
果然,连老天爷都在帮他斩草除根。
咔嚓一声,沈临风果断扭断夏梁的脖子。
小黑见状发出几声低吼,舌头外露,呼哧呼哧喘着哈士奇一样的粗气。
沈临风随手丢出尸体,“给你吃吧,暂时垫垫肚子。”
小黑一跃而起,嘴巴一张,把尸体吞入口中,嚼碎咽下去。
老狗,叫你馋我身子,这下知道本兽的厉害了吧?
本兽可是有主人撑腰的。
你这种货色只配当本兽拉出去的屎!
“夏梁大人被杀了!快跑!”
“快派人去通知家主!”
“此子胆大包天杀我夏家之人,绝对不能放过他!”
残存的夏家武者惊恐逃窜,沈临风心念一动,周身真罡环绕,化作一条风龙,冲天而起。
风龙在天空炸开,数不清的风刃如同暴雨一般飞射而下,洞穿一个个夏家武者的胸膛。
一眨眼的功夫,夏家驻地所有武者被杀绝,尸横遍野再无半个活口。
搜刮一番尸体,将所有银票钱财收走,沈临风扬长而去。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周围一片死寂。
围观之人看着獠脊兽离去的背影,尽皆目瞪口呆。
“他....他....特么的究竟是人是鬼?”
“这也太夸张了,我是在做梦吗?”
“刚才他使用的是罡气吧?这么年轻的真罡境强者!”
“和他一比,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活成狗了。”
“练个屁的武,老子不练了,还是乖乖回家继承我爹留下的养马场,当一个废物富二代吧。”
不少人被沈临风展现出来的实力打击的心态失衡,彻底断了闯荡江湖的想法。
同时也有很多人认出了沈临风的身份。
如此年轻的真罡境强者,还有獠脊兽当坐骑,整个兖州只有一人。
玉面追魂沈临风!
...... ......
青玄山脉之中,一对男女带着几个手下行走在树林之间。
男的叫卓承旭,女人叫卓玉丹,是兖州卓家之人。
在兖州,卓家的实力仅次于殷家、破云宗、鸾羽门等寥寥几个势力。
卓承旭手中拿着一张纸条,看完之后冷笑一声,“这沈临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狂妄,连进个青玄山脉都要杀进来。”
“他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展现他的实力,怎么?以为自己突破真罡境就很了不起吗?”
卓玉丹不屑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小家族出身的泥腿子也就这么点出息了,取得一丁点成就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来显摆,跳梁小丑罢了。”
卓承旭震碎纸条,冷漠道:“也不知道十一王子看中这沈临风什么了?竟要我们去招揽他,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背后没有家族支撑,能派上什么用场?”
卓玉丹戏谑一笑,“哥哥趁这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不就好了?”
卓承旭点头,“不错,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乡巴佬了,没几分本事却喜欢装逼,不收拾他一顿,他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卓玉丹轻笑一声道:“哥哥记得出手不要太重,要是不小心废掉那沈临风就不好了,毕竟他己经入了十一王子的眼。”
卓承旭无所谓道:“老规矩,我只出一刀,能不能接下全看他的本事,要是真的废了或者死了,那只能证明他无能。”
“十一王子不会为了一个废物责罚我们。”
卓玉丹点点头表示默认,道理向来如此。
“对了,妹妹,怎么这几天没看见宴安,他不是向来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吗?”
卓承旭好奇问道。
卓玉丹脸上浮现一丝不耐烦,厌恶道:“别再提那个下头男了,几天前我想吃长风郡的榛子酥让他去买,他居然跟我说太远了,能不能吃济沧城的榛子酥?”
“怎么远了?不就三百里吗?一来一回也不过才六百里。”
“再说了,我想吃的是榛子酥吗?我想要的是他的态度。”
“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要他何用?所以让他滚蛋了。”
卓承旭点头:“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确实很下头。”
“不过妹妹,你不怕宴安就这么一去不回吗?”
卓玉丹自信一笑,“不会的,哥哥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屁颠屁颠的滚回来了。”
“十年来一首如此,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