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古老的博物馆深处,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正在悄然上演。月光如水,洒在修复室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诡异气息。苏砚站在鬼谷子下山罐前,他的眼神坚定而复杂,仿佛己经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
“骨瓷咒正式启动。”馆长的声音低沉而邪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整个修复室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地脉中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仿佛有什么古老的力量正在苏醒。
西百个明代祭窑童魂从地脉中涌出,它们化作青花料里的苏麻离青,缓缓渗入苏砚的血管。苏砚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着他的皮肤。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僵硬,皮肤下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流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全身毛孔正在析出釉质,那釉质如同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在他的皮肤上。
“不,这不可能!”苏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他知道自己正在变成一个活生生的祭红釉瓶。他的身体被诅咒的力量控制,即将成为一件人形的祭器。
馆长手中的成化斗彩鸡缸杯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光芒。苏砚抬头望去,只见鸡缸杯的倒影中映出了一个恐怖的场景:他的全身毛孔正在析出釉质,皮肤逐渐变得透明,仿佛能看到血管中流动的青花料。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而这一切,都在馆长的掌控之中。
“你无法阻止这一切,苏砚。”馆长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他手中的鸡缸杯仿佛是一件邪恶的法器,控制着苏砚的命运。
就在苏砚陷入绝望之时,女导演林棠的摄像机突然播放出一段古老的录像。那是1954年的考古录像,画面中,年轻的馆长正往景德镇地下埋入战国尸蠹卵。这些尸蠹卵是古代用于祭祀的邪恶之物,它们能够唤醒沉睡的亡魂,引发无尽的灾难。
“这是什么?”林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意识到,这段录像可能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那是诅咒的源头。”韩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趁机用血混合窑灰,在苏砚的后背临摹《景德镇陶录》失传章节。古老的陶录中记载着明代把桩师傅的秘密,这些秘密或许是苏砚唯一的救赎。
随着韩追的临摹完成,苏砚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明代把桩师傅的残魂嘶吼着钻入他的脊椎,仿佛在为他注入一股强大的力量。苏砚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脊椎传来,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活力。
“这是明代把桩师傅的力量。”韩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些残魂是苏砚最后的希望。
苏砚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最后的抉择。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馆长。馆长手中的鸡缸杯己经失去了光芒,而苏砚的身体也不再析出釉质。
“你无法控制我。”苏砚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他知道自己己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修复师,而是守护文明的勇士。
馆长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己经失败。他手中的鸡缸杯突然碎裂,化作一片尘埃。而苏砚的后背,那临摹的《景德镇陶录》失传章节,仿佛在发出一种神秘的光芒。
“这一切都结束了。”苏砚的声音在修复室中回荡,仿佛是对历史的回应,也是对未来的承诺。
月光依旧洒在修复室中,但此刻,它己经不再显得冰冷。苏砚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这场战斗虽然艰难,但他己经赢得了胜利。他不仅拯救了自己,也守护了那些被诅咒的文物。
“文明的火种永远不会熄灭。”苏砚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对历史的回应,也是对未来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