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我反复着手机屏幕上森林狼总经理的短信。哈登斜倚在真皮座椅上，戴着黑色墨镜，却从镜片反光中精准捕捉到我嘴角的笑意：“他们上钩了？”
“比想象中更快。”我将手机递过去，屏幕上光标在“筹码”二字上不停闪烁，“但他们只肯出2015年首轮签和一个二轮，这可换不来场均近20+10的内线。”
哈登摘下墨镜，指尖轻叩扶手：“他们在试探。别忘了，明尼苏达刚送走乐福，急需重建拼图。”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嘲讽，“卡佩拉最近的高光表现，怕是让他们以为捡到宝了。”
我调出球队薪资表，红色标注的卡佩拉合同在屏幕上格外刺眼：“告诉他们，我们要2015年首轮签、2017年首轮签，外加2018年的次轮。”见哈登挑眉，我补充道，“再把琼斯和布鲁尔的合同打包送过去，帮他们清理薪资空间。”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哈登冷笑，“用一个数据注水的内线，换三个未来选秀权？”
“数据是会骗人的。”我滑动平板，调出卡佩拉训练赛的隐藏数据——真实命中率、防守覆盖面积等关键指标全是刺眼的红色，“但森林狼不知道这些。他们只看到克林特在你‘喂球’下的华丽数据，就像看到了第二个霍华德。”
飞机穿过云层的颠簸中，手机震动起来。森林狼的回复言简意赅：“2015年首轮+2016年次轮，这是底线。” 我将手机甩给哈登，后者看完嗤笑：“他们还在犹豫。”
“那就再加把火。”我拨通首席球探斯通的电话，“立刻联系《露天看台》，放风说湖人、凯尔特人也对卡佩拉感兴趣。记住，要强调‘乐透签级筹码’。”挂掉电话，我转向哈登：“饥饿营销，永远是交易场上的利器。”
三小时后，明尼苏达的回复终于到来。我读着短信，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2015年首轮签、2017年首轮签，外加一个受保护的2019年次轮。但必须在选秀大会前完成交易。”
“成了。”哈登将威士忌一饮而尽，冰块碰撞声清脆作响，“用一个注定要被淘汰的棋子，换三个未来可能诞生巨星的机会。”他起身望向舷窗外的云海，“不过唐斯那边，选秀夜还得小心。”
我打开保险箱，取出早己准备好的交易合同：“放心，我己经安排好了。只要唐斯在首轮第一顺位被摘下，我们立刻官宣。”想起约基奇在训练场上的表现，我补充道，“而且，就算交易有变数，我们手里还有那个塞尔维亚胖子。”
飞机开始降落，休斯顿的灯火在云层下若隐若现。手机再次震动，是森林狼发来的正式报价。我望着屏幕，仿佛己经看到唐斯身披火箭球衣的模样。在这场用数据与谎言编织的博弈中，卡佩拉不过是枚关键棋子，而那些未来选秀权，才是撬动总冠军的真正杠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