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的酒吧里灯火通明,欢笑声混着酒香飘散在夜空中。
芙蕾雅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赤脚轻轻晃荡,白色卷发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
她手里捧着一杯特调果汁,金瞳微眯,像只慵懒的猫。
夏琪站在吧台后,指尖夹着烟,目光警惕地扫过整个大厅——
香克斯和贝克曼在角落拼酒,但红发和他的船副的视线时不时飘向芙蕾雅。
罗冷着脸坐在沙发区,手里的酒杯己经空了三次。
塞壬倚在钢琴旁,指尖把玩着手术刀,笑容危险。
洛基蹲在吊灯上,跟个蝙蝠似的,不知道学的谁,猩红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芙蕾雅。
夜鸫隐在阴影里,像道沉默的影子。
泰坦,泰坦守船去了。
"这群小鬼……"夏琪轻哼一声,往芙蕾雅的杯子里又添了片柠檬,"今晚谁都别想靠近你。"
芙蕾雅眨眨眼,笑得无辜:"夏琪好严格~"
汉库克己经喝得微醺,整个人挂在芙蕾雅肩上:"妾身……嗝……要和你睡……"
夏琪一把拎起女帝的后领:"你房间在二楼。"
芙蕾雅看着他们斗嘴,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她仰头喝完果汁,跳下高脚椅:"我去透透气~"
夏琪刚要跟上,却被醉醺醺的诺亚抱住腿:"老板娘!再、再来一杯……"
等夏琪摆脱这个小醉鬼时,芙蕾雅己经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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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葡萄架下,雷利悠闲地躺在摇椅上,手里的酒瓶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他唇角微扬:"被围堵得受不了了?"
芙蕾雅赤脚踩过草地,像只轻盈的猫般钻进摇椅,蜷进他怀里:"夏琪看得太紧啦。"
雷利低笑,手指穿过她丝绸般的卷发:"老样子?"
"嗯哼~"她仰起脸,金瞳映着月光,"不过今晚要更安静才行。"
雷利挑眉:"挑战性很高啊。"
芙蕾雅己经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你不行?"
老绅士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摇椅轻轻晃动,葡萄叶沙沙作响,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某些细微的动静。
月光透过叶隙,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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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夏琪一脚踹开雷利的房门时,看到的景象让她手里的烟首接掉在了地上——
芙蕾雅蜷在凌乱的被单里,白皙的肩膀上留着可疑的红痕,睡得正香。
雷利靠在床头,金发披散,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扣子,胸口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早啊,夏琪。"他笑得像个偷到腥的猫。
夏琪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你·这·老·混·蛋——"
她的怒吼惊醒了整栋楼的人。
五分钟内,房门被接连踹开——
香克斯的酒杯摔得粉碎。
罗的手术刀首接扎进了门框。塞壬的笑容彻底消失。
洛基的苹果核砸在了雷利脸上。
夜鸫的短刀己经出鞘。
连宿醉的诺亚都顶着鸡窝头举起了平底锅。
芙蕾雅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嗯……早上好?"
雷利从容地穿上外套:"看来要活动下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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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后院瞬间变成了战场。
雷利单手接住香克斯的拳头,反手一肘击退罗,抬脚踹开扑来的塞壬,还不忘对芙蕾雅眨眨眼:"要不要下注?"
芙蕾雅裹着雷利的外套坐在葡萄架上,晃着白皙的小腿:"我赌你撑不过十分钟~"
"小没良心的。"雷利笑着躲过洛基的偷袭,却被夜鸫的刀锋划破了袖口。
夏琪抄起扫把加入战局:"老娘今天非要打断你的老腰!"
黄猿蹲在屋顶看热闹:"真是激~烈~啊~"
诺亚举着平底锅不知所措:"我、我该打哪边?"
莉亚淡定地录像:"卖给新闻社能赚双倍。"
杰克己经开了盘口:"押雷利撑过五分钟的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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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雷利终于被众人按在地上时(夏琪的扫把抵着他喉咙,香克斯的膝盖压着他后背,罗的手铐己经掏了出来),芙蕾雅轻盈地跳下葡萄架。
她蹲在雷利面前,指尖轻轻拂过他嘴角的淤青:"疼吗?"
雷利咧嘴一笑:"值回票价。"
芙蕾雅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在所有人的石化状态中翩然起身:"早餐想吃煎蛋~"
瞬间,战火重燃。
"老东西你完了!!"
"先把他下面废了!"
"ROOM!"
“呀!吃我平底锅一锅!”
雷利在围攻中艰难地看向芙蕾雅,后者正悠闲地坐在吧台边吃草莓,金瞳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他无奈地笑了:"真是栽在你手里了……"
夏琪的扫把狠狠落下:"还敢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