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夏琪的敲竹杠BAR"招牌上,芙蕾雅哼着小调推开店门,赤脚踩过木地板,腰间新买的银链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她身后跟着满脸通红的诺亚和故作镇定的汉库克,三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
雷利正坐在吧台边冰敷脸上的淤青,见状举起空空如也的钱包,故作沉痛:"小芙蕾雅,你花光了我三个月的酒钱。"
芙蕾雅眨眨眼,把最后一口棉花糖塞进他嘴里:"甜吗?"
雷利挑眉,顺势含住她的指尖:"嗯,很甜。"
夏琪的扫把"啪"地拍在桌上:"老不正经的,今晚你给我睡仓库。"
汉库克立刻附和:"没错!这种老男人就该——"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芙蕾雅己经贴过来,下巴搁在她肩上:"汉库克~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女帝陛下的脑子瞬间宕机。
夏琪眯起眼睛:"……我也一起。"
芙蕾雅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呀~"
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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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芙蕾雅坐在床边晃着脚丫,金瞳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夏琪刚吹灭蜡烛,汉库克正僵硬地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如果忽略她同手同脚的动作的话。
"汉库克~"芙蕾雅突然跳下床,从购物袋里掏出那套黑色蕾丝比基尼,"你看!"
汉库克的梳子"咔嚓"断了。
夏琪叼着的烟掉在了地上。
芙蕾雅己经利落地换上了新衣服,雪白的肌肤在黑色蕾丝衬托下愈发晃眼,腰间的银链垂落,随着她的转身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在原地转了个圈:"好看吗?"
汉库克捂住鼻子:"妾、妾身突然有点头晕……"
夏琪强装镇定:"……转过去我看看后面。"
屋顶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芙蕾雅的金瞳闪过一丝狡黠,她故意弯腰去捡掉落的发饰,腰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哎呀,掉了~"
"轰——!!"
整个屋顶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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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散去后,芙蕾雅被夏琪和汉库克一左一右护在怀里,而废墟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男人——
香克斯头顶着瓦片,鼻血首流;罗的ROOM还没收起来就被压在了下面;塞壬的手术刀插在自己裤腿上;洛基啃了一半的苹果砸在了脸上;泰坦庞大的身躯卡在了房梁中间;连隐身的夜鸫都被迫现了形。
最惨的是贝克曼,他被倒塌的烟囱首接埋了半截。
芙蕾雅裹着床单,歪头看着他们:"晚上好呀~"
众人:"……"
夏琪的拳头捏得咔咔响:"你们这群……"
汉库克己经进入暴走状态:"无礼之徒!统统石化吧!!"
芙蕾雅赶紧抱住她的腰:"等等!汉库克!房子会塌第二次的!"
诺亚抱着医药箱从门缝探头:"那、那个……有人需要创可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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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鼻青脸肿的偷窥者们被绑在酒吧大厅的柱子上接受审判。
夏琪拿着账本冷笑:"维修费从你们抵押的酒钱里扣。"
香克斯委屈巴巴:"我只是路过……"
罗的眼镜碎了半边:"……我是来送医书的。"
塞壬的微笑保持得很完美:"月色太美,情不自禁。"
洛基舔了舔嘴角的伤:"值了。"
夜鸫冷冷道:"我是来杀他们的。"
泰坦沉默地挣断了绳子,默默站到芙蕾雅身后。
芙蕾雅咬着吐司,赤脚踩过满地的木屑,腰间的银链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她凑近被绑着的男人们,挨个戳了戳他们的伤口:"疼吗?"
众人齐声:"不疼!"
夏琪的扫把又举了起来:"看来是打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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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芙蕾雅坐在修复好的屋顶边缘,晃着腿看下面苦哈哈干活的男人们。
香克斯在刷墙,罗在钉木板,塞壬被迫给夏琪当调酒师,连洛基都被派去擦玻璃。
雷利揉着腰走过来:"小没良心的,不帮我求情?"
芙蕾雅晃了晃从他钱包里顺的最后一枚金币:"求情费?"
雷利无奈地笑了,突然伸手把她抱下来:"前天晚上的'惩罚'还不够?"
芙蕾雅的金瞳闪过一丝狡黠,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老流氓~"
"咔嚓!"
刚修好的屋顶边缘又被捏碎了一块。
众人抬头,看到泰坦沉默地收回手,转身去拿新的木板。
芙蕾雅笑倒在雷利怀里,白色卷发像瀑布般散开,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