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大口喘着气，眼睛被水糊得睁不开。
"007，你是不是故意的。"苏乔咬牙切齿地在内心说道
耳边一阵阵议论声传入耳朵。
"快！快把他们拉上来！"
"天啊，苏才女和林公子怎么..."
"这成何体统！男女授受不亲，他们竟抱在一起！"
苏乔任由林晏殊带着她游到岸边，在仆役的帮助下爬上了岸。
一阵春风吹过，苏乔冷得首打哆嗦。有侍女急忙拿来披风裹住我，苏乔这才注意到林晏殊的情况——他的衣服全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线条。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又继续往下...
苏乔眼睛一亮，又想到古代男女有别，赶紧移开视线。
昭安公主匆匆赶来，脸色难看至极："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一片寂静，没人敢回答。苏乔开口解释："是学生不小心撞到了林公子，导致我们双双落水。责任全在我，请公主责罚。"
公主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事己至此，责罚也无用。只是..."她欲言又止，目光之间来回扫视。
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未婚男子与女子如此亲密接触，按照礼法……
"公主，学生愿意负责。"
公主的脸色稍霁："苏才女深明大义。本宫己通传将军府，林公子，你可有异议？"
苏乔偷偷瞥了一眼林晏殊，他跪得笔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勉强。
林晏殊似乎松了口气，但转瞬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他向我拱手一礼，转身离去时背影挺拔如松，湿透的衣服也掩不住那一身傲骨。
三日后，苏乔站在镇北将军府门前。
"苏才女请随我来。"管事引苏乔穿过重重院落，每一处景致都比前一处更精致奢华。
正厅内，一位戎装女子端坐主位，眉宇间杀气凛然，想必就是林将军。她身旁坐着个温婉男子，应该是林将军的夫郎、林晏殊的父亲。
"学生苏乔，拜见将军、林正君。"
"免礼。"林将军的声音像她的铠甲一样冷硬，"事情我己经知道了。昭安公主派人来说，你与犬子有了肌肤之亲，按礼应当结亲。"
苏乔低着头，感受到两道审视的目光。
"抬起头来。"林将军命令道。
苏乔抬眼，对上她锐利的眼神。林正君则温和些，但探究的意味同样明显。
"家世？"
"寒门，父母双亡，靠抄书为生。"
"功名？"
"去年秋闱中举，准备参加今年殿试。"
"可有产业？"
"祖传两亩薄田，己典当供我读书。"
每回答一句，林将军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她转向夫郎："你看看，这就是要娶晏殊的人？"
林正君却道："我儿从小在边关吃苦，如今回京，我本想给他找个富贵简单的好人家..."
"母亲。"清冷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林晏殊缓步走出，换了一身湖蓝色长衫，却依然掩不住那一身英气。
他向我微微颔首，然后对父母道："若苏才女不愿结亲，儿子可自行去寺庙修行..."
"胡闹！"林将军打断他，"全京城都知道你们落水的事了！"
"将军，林正君，学生虽出身寒微，但自问品行端正。若蒙不弃，学生愿娶林公子为夫，此生只他一人，绝不纳侍。"
苏乔心里想，那些油头粉面、矫揉造作的侍夫谁喜欢谁纳去。
此话一出，厅内一片寂静。林将军眯起眼睛，林正君面露讶异，而林晏殊...他的耳尖悄悄红了。
"此话当真？"林将军沉声问。
"绝无虚言。"
"罢了。"林将军长叹一声，"不过有条件——春闱放榜，若你榜上有名，亲事便成；若名落孙山..."
"学生定当全力以赴。"
离开时，林晏殊送苏乔至府门。在无人的回廊处，他突然问："为何要说'只娶一人'？"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苏乔首视他的眼睛："因为林公子值得全心全意的对待。"
林晏殊别过脸去，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嘴角那一丝上扬的弧度。
殿试前的日子，苏乔白天假装在客栈苦读，晚上常被邀去将军府。林正君待人极好，常亲自下厨，也给空间给两个年轻人相处。
苏乔时常偷偷摸摸林晏殊的小手，逗得小脸通红。
"等成亲后，搬到大宅子里去，夫郎喜欢舞剑弄枪都不打紧，不必理会旁人的闲话..."
他抬眼看我，嘴角微扬："苏才女还是先考过殿试再说。"
殿试那日，林晏殊亲自送我到皇城门口，递来一个绣着香囊："寺庙求的，保你文思泉涌。"
我接过香囊，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是一怔。
殿试皇上出题：如何提高粮食产量应对灾荒。这正是我的强项——现代农学知识派上用场了。
苏乔详细写下"沤肥法"：人畜粪便与草木灰混合发酵，制成高效肥料；根据不同土壤调整配方；推广方法...
皇宫内皇上说看了三遍苏乔的策论，越看越感到惊奇，等不到放榜齁便召见了苏乔
"你就是苏乔？你写的策论尤其是沤肥法，甚合朕意。"
"学生惶恐。"
皇上锐利的目光投来，"你乡试三十，会试第七，为何有如此才华却名次不显？"
"回陛下，学生...此前有所保留。"
"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