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目光如炬,转头看向刘文虎,心中己然明白,肯定是水有问题。
他转头看去,果然就看到刘文虎此刻正一脸得意的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邪恶和张狂。
刘文虎缓缓站起身来,迈着傲慢的步伐,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走到两人面前。
他的神情傲慢而又阴狠,那眼神仿佛在看两个即将任他宰割的猎物,不屑地说道:“你们不是很牛吗?之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呢?接下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在胸前,那副模样就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周灵儿在极度的痛苦中,努力让自己保持着一丝理智。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怒视着刘文虎,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骂道:“混蛋,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痛苦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向阳则在第一时间运转起紫霞神功,他紧闭双眼,面色凝重,体内的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在经脉中迅速游走,化解体内那股诡异的药力。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不停地流淌下来,但他的表情却异常坚定。
刘文虎一脸得意,他蹲下身子,与周灵儿对视着,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他说道:“没什么,就是给你们下了一种叫做阴阳快乐水的东西。这东西,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好货,据说只要一点点,就足以让一头牛失去理智,陷入疯狂之中无法自拔。你们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周灵儿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本通红的脸庞此刻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犹如一张白纸。
她的双眼瞪得更大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大声喊道:“混蛋,你,你竟然给我们下药?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地面,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刘文虎一脸得意,脸上带着挑衅的神情,说道:“周灵儿,不好意思了,是你给脸不要脸。我那么用心地讨好你,你却总是对我爱答不理,只能逼我用出这种手段了。放心,待会儿,我会将你主动扑向我的画面拍下来,作为证据。以后,你可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将这些画面,发给你的所有亲戚,让你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周灵儿面前晃了晃,那嚣张的模样让人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周灵儿脸色大变,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愤怒和恐惧堵住了喉咙。
她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你,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说着,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脸也变得更红了,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地消散,她在拼命地努力控制着自己,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手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刘文虎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张狂而放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得意地说道:“我好不好死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小子,是肯定不会好死了。”
说着,他一脸嘲弄地看着李向阳,继续说道:“待会儿等着这小子丧失理智,不顾一切扑向你的时候,我会拍下的,并且作为证据。等他死了,我就告诉别人,是这小子发疯要你,我们不得己阻止他,然后出了意外死了。我想,这样的一个货色,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同情他吧,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那模样就像一个癫狂的疯子。
说完,他狂笑一声,一摆手,大声喊道:“你们别躲了,赶紧出来。”
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人影从远处匆匆跑了过来,正是张彪跟李二狗两人。
他们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带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就像两只闻到血腥味的恶狼。
李向阳一看这两人,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警惕。
他心里清楚,这两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平日里就跟着刘文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不过,他依旧很镇定,只因此刻,他凭借着紫霞神功,己经将体内的大部分药力都化解了。
他在心中暗自冷笑:“笑话,区区人类,岂能伤害我一个修仙者?他们这是自不量力。”
但他看到周灵儿那痛苦的模样,心中又不禁担忧起来,毕竟周灵儿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像他一样抵抗药力。
周灵儿终于在药力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李向阳,嘴里大声叫道:“我要,向阳,我要……”
她的声音充满了欲望和痛苦,整个人就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她那火热的娇躯扑在李向阳身上,那股炙热温热的感觉,以及她的娇躯,让李向阳心神猛地一颤,差一点就没把持住。
然而,李向阳毕竟有着坚定的意志,他心中一念闪过,瞬间定住了心神。
他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任凭周灵儿疯狂地抱着他乱来,他却纹丝不动。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看着怀中失去理智的周灵儿,心中满是怜惜,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保持清醒,才能保护好周灵儿。
刘文虎、张彪、李二狗三人,看着这一幕,都是眼睛一亮。
尤其是张彪跟李二狗两人,更是两眼冒光,那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肥美的猎物。
张彪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嘴里骂道:“这娘们,太骚了。看她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副极其猥琐的表情,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仿佛己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