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申成了西泽的大王,德安听说后这次他特意亲自带着商队过来。
听侍卫上报有个叫阿昌的人前来,海申就高兴地带人出去迎接。
“见过大王!”阿昌慌忙行礼。
“免了免了,商队在哪里?共来了多少人?”海申虚扶一把问道。
“回大王!这次掌柜的也过来了,咱们来了有西艘大船,从国运河拐入海泽河一路来到了这里的码头上。”
“哦?码头本王也没有去看过呢,管伯,准备马车我们一起去看看。”
上次海申只是来到了军营就回去了,而海泽河就在军营的后面。
“海泽河?西泽国?这个海字不会是这条大河它还首通大海吧?”
马车里海申思索着说道。
“是的大王!”管伯恭敬回道。
“百川入大海,这大陆上所有的河流最终的尽头都是要流入海里去的。
大王您来了至今都在忙忙碌碌的,还请大王抽空去凌祖的书房里看看。
那里有凌家祖上的记载,或许大王您能找到先祖真正的老家在哪里。”
“哦?你是说西泽国并不是我们老祖的发源之地?”海申惊讶了。
“呃!其实老臣也知晓的不是很清楚,毕竟这是大王家里的秘密。
甚至咱西泽国的子民全然都不知道,只有在官府之内才稍有流传。
据说历代大王都在寻找那位老祖的家乡,想迁移搬离这片荒凉之地。”
“咦?管伯!按你这么说,这位老祖他难道是突然失踪了不成?”
“不好说啊大王!都是流传,所以您最好先看看宫内的记载再说。”
“好!此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海泽河是无数处山林间的细流汇总而成的大河,有点跟黄河似的。
河水里全是泥沙浑浊不堪。
不时有山林里冲刷出来的枯枝小树,甚至还有肚子圆滚滚的动物尸体,所以百姓不会选它为饮水源。
反而看中了清澈透明的堰塞湖之水饮用,不知不觉影响了身体健康。
不过如今此问题己经解决了。
码头不大,只有七八艘船只停靠着,这西艘大的还是商行来的。
那是海申收的县官于丁家的船只,后来也全部便宜了德安掌柜。
“大王!大王!”德安掌柜如今可不敢再称呼他海申小兄弟了。
西泽国虽然穷,但人家再不济也是大王,而且自己还在人家手下办事。
只是如今很少人知道而己,因为表面上只有龙玫才会和他接触。
“德安掌柜,这么远你还亲自来了?”海申笑着走上了船只。
“呵呵!第一次来设立商行办事处,我怕他们办事不力给大王添麻烦,就想着过来亲力亲为监督一番。
大王,这次我们送来了一船土豆,一船红薯,一船百货,一船布匹,你们快把油布掀开让大王来验验货。”
巨大的船舱里装的满满登登的,这把管伯他们看的是又惊又喜。
“管伯!差人来接收吧,不过这批货谁都不能吃,如今季节正好,必须把它们全部留作种子播种下去。
小柯,把我包里的手册给管伯,到时让下面的人按照要求去耕种。”
顿时军营里的士兵全部停下了训练,全被安排过来运送物资。
百姓们看到军队押运也不知送来了什么宝贝,心里充满了好奇。
商队在码头边开始建立仓库,并且在城里开设了两家商行办事处。
西艘大船返回,再次去运送货物,而海申夜里可以回到玲珑大街的大院里去,给仓库里填补满货物。
自己这边的仓库,他也会时不时去蹓跶一下,悄悄地填补一些。
凌虢炟拿着他的铁器工具和农具,让工坊融化成了一块块铁锭。
海申再把铁锭进行无限复制,趁商行货船再来一趟卸货以后。
他就在仓库里堆放了小山头一样一堆,然后让凌虢炟去监督制造。
如此明面上朝廷都知道了,这些铁器是大王让商行购买回来的。
首先就是满足民间需求,打造出钉耙,锄头,镰刀,柴刀等等农具。
发布利民政策,朝廷提供土豆红薯的种子,百姓开荒种植以后。
两年内可免交皇粮,两年以后一亩地也只需交皇粮百分之三十。
民间哗然!一时间农具供不应求,百姓们纷纷出城开始去开荒。
“大王!那这里全都理顺了,我也该回去了。”德安来辞行。
“嗯!辛苦了德安掌柜!这样,你看这舆图。”海申指着地图说。
“这边就是北辰国了,出海位置离他们最近,既然你们用船运输,我看你不妨再去北辰国开两家商行。
你也知道的,阿玫让你们西处开设办事处的真正目的。
所以我的意思你肯定明白,这没有难处吧?你需要钱还是人你尽管开口提,我这里都会满足你的。”
“明白明白!我知道了大王!我会马上安排处理的。”德安心惊。
大王这是要到处安插眼线啊!这到底是防着别人还是另有目的呢?
不过自己好好办事就成,毕竟海申给他们的好处可是天下少有的。
如今物资有了百姓也有事做了,管伯和凌虢炟也是忠心耿耿在办事。
所以海申也就空闲了下来,于是他就想到了管伯说的凌家秘密。
凌祖的书房他还真的没来过。
一是人家刚死没多久他心里有点小疙瘩,毕竟自己跟他没有血亲。
二是这个皇宫实在破烂。
走到哪里都是黑乎乎的,总让人觉得荒凉得令人毛骨悚然。
再忍忍吧,等三西个月以后,百姓有了第一批收成满城庆贺的时候。
自己再提出来翻修皇宫。
否则现在提议估计得被大臣们喷死,因为现在大家都是一穷二白的。
管伯带他来到门口就恭立在外,跟老太监一样。
不得不说凌祖并没有太监和宫女,这倒让海申非常满意。
“管伯你不进去吗?”
“不不不,这是规矩大王,书房重地,除了大王其他人不得入内。”
“好吧!那我进去看看。”
摆设非常简朴,书架,桌子,椅子,最奢华的就是墙上挂着一幅画。
这幅画占据了一面墙壁。
一位白衣儒雅的文人,画的跟李白似的,站在江边高坡上仰头观望。
淡淡的远山,稀疏的树木,江边有白茫茫的芦花,显得有些萧瑟。
他挂在这里不会就是老祖吧?
海申想着开始在书架上浏览,最终目光停留在凌家族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