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白知意的声音冷得像冰,“请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司媛媛轻笑,“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推倒我吗?我倒要看看,来啊...”
宋晚秋猛地推开门,只见司媛媛几乎半裸地贴在白知意身上,而白知意正极力的推开她 ,
“夫君,”宋晚秋声音平静的可怕,“母亲找你有事。”
司媛媛回头,不但不羞愧,反而得意地笑了:“吆,正室来捉奸了?可惜,你来晚了—”
“是吗?”宋晚秋缓步上前,突然伸手抓住司媛媛的手腕,“那这是什么?”
她手中赫然是一个小纸包,里面残留着白色粉末,“
”你,你什么时候—“司媛媛脸色大变,
”刚才你得意忘形时,从你袖袋里掉出来的,“宋晚秋冷笑,”要不要请大夫验验,这是什么‘好东西’?“
白知意闻言,眼中怒火更甚,”司媛媛!你竟敢——”
这时,白夫人带着人赶到,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过来,“来人,把司小姐请回房,严加看管!明日一早,通知金城司府来接人!”
司媛媛终于慌了,"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可是金城司总帅!”
“那又如何?”白老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是总帅的女儿,在白家下药害人,也休想全身而退,”
司媛媛面如死灰,被两个壮硕的婆子架了出去,
待众人散去,书房里只剩夫妻二人,白知意一把抱住宋晚秋,声音微颤:“幸好你来的及时……“
宋晚秋靠在他身上,轻声道:”我信你。“
白知意的呼吸越来越重,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指尖泛白,
他紧咬着下唇,似乎在用疼痛抵抗体内翻涌的热潮,
白知意终于支撑不住,踉跄一下,宋晚秋连忙扶住他,却被那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
“我去叫大夫,”她转身要走,却被白知意一把拉住,
”没用...“他艰难地摇头,“是‘xiaoyike’...没有解药……”
宋晚秋的脸刷地白了,她知道这是什么——江湖上最霸道的药之一,若不解毒,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那...那怎么办?”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明知故问。
白知意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冰...给我准备一桶冰水...”
宋晚秋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当然明白白知意的意思——他宁愿忍受冰水刺骨的折磨,也不愿强迫她,
“不行!”她脱口而出,“那会伤身的,”
白知意苦笑了一下,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总比……伤害你好...”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宋晚秋心中某个紧锁的门,她望着白知意痛苦却依然为她着想的模样,突然觉得从那些恐惧和抗拒走出来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我来帮你。”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却坚定无比。
白知意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上次……我不忍心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宋晚秋深吸一口气,伸手抚上白知意滚烫的脸颊,“我知道,”她的指尖在颤抖,但眼神异常坚定,“我同样不能看着你这样...折磨自己,”
“可是你...”白知意担忧地看着她,想起之前每次尝试她惨白的脸色和止不住的干呕,”
“这次不一样。”宋晚秋轻声说,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在说服他,“这次我必须克服,”
她主动吻上白知意的唇,生涩却坚决,白知意浑身一震,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但他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晚秋...你确定吗?如果...如果你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宋晚秋点点头,心跳如鼓,她想起那个傻子朱玉宝,在她身上的重量,想起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胃部本能的一阵抽搐,
但当她看到白知意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依然尊重她的意愿时,那些可怕的记忆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夫君抱我。”她轻声说,闭上眼睛,
白知意小心翼翼地搂住她,动作轻柔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当他的唇再次落下时,宋晚秋惊讶地发现小姐没有像往常一样紧张到干呕,相反,有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包围了她,
“还好吗?”白知意喘息着问,眼中满是关切,
宋晚秋点点头,一点点主动起来,当两人相贴时,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期待接下来的事,
当白知意包围她的那一刻,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宋晚秋倒吸一口冷气,
白知意立刻停下,脸色比她还白,“疼吗?我马上……”
“不,继续。”宋晚秋紧紧抱住他,眼泪不受控的流下来,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想起木桃说第一次会疼,心里有了新的猜想,这感觉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释然。
白知意僵住了,他震惊的看着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声音颤抖:“晚秋...这怎么回事?你...你竟然还是……”
宋晚秋也愣住了,她一首以为自己己经不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是...。
“那个傻子...他根本没碰过我?”她喃喃自语,突然觉得命运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白知意的眼神变得无比柔软,他轻轻吻上她脸颊的泪水,“我的晚秋...”他的声音里满是怜惜和珍视。
随着要性的发作,白知意的动作渐渐不受控制,但宋晚秋不再害怕,
每一次痛苦都伴随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在填补她心中某个空缺己久的角落。
当达到某一个点时,宋晚秋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体会到前所未有的,
她紧紧抱住白知意,像是抓住了生命中的浮木,
“还...还要...”白知意喘息说,要效显然还未消退。
宋晚秋红着脸点点头,这一次,她主动引导白知意,探索着彼此...,
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他们的缠绵却还未结束,
当第二天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时,宋晚秋浑身酸痛却心满意足地窝在白知意怀里,
白知意早己清醒,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还难受吗?”她轻声问